的眼睛:你不是也一样吗
?
我?我跟这家伙根本一点也不一样!我并不是要隐瞒,我只是没有说而已,我不觉得应该要跟自己的室友报备这
么多事情!竞文也毫不犹豫地迎上翔凌的目光:倒是你!你早就知道我是记者了吧!你愿意把房子租给我,难道是
因为你觉得可以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线索吗?!
根本没这回事!一向温和的翔凌,面对这样对他人格的质疑,也不禁激动了起来:我在今天之前根本不知道你是
记者这件事!如果你以为立骐有告诉我,你就错了!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室友的职业是什么,就算是我的同业又怎么样?
这根本一点也不重要!我只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可以和我共同生活的人,我觉得你就是那样的人,我就只是单纯地想要和
你一起生活,这样也不对吗?!
共同共同生活的人吗?
请你相信我的人格好吗?翔凌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我不会怀疑你,也请你不要怀疑我。
我我不知道竞文垂下头,他知道自己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以他这一个多月来与翔凌的相处,他明白翔凌
的人格是不会有问题的,只是
没办法我就是不喜欢电视台记者竞文紧咬下唇,决定说出他最主要的顾虑:他们都是没有内涵的花
瓶我实在没办法和他们相处!
不过,最诡异的是,我居然和一个电视台记者相安无事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长达一个多月!这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事实
啊!当然,这一点,竞文并没有说出囗。
听到这里,翔凌居然笑了!
就只是因为这样?翔凌笑著说:所以你觉得我也是个脑袋空空的花瓶罗?
竞文尴尬地别过头。不晓得为什么,他的脑袋里忽然浮现出翔凌在台风夜冒险做著连线报导的情景也许立骐和翔凌
是例外吧
电视台记者和报社记者,其实都用著自己的方式在努力著,只不过,没有亲身接触过,就永远不知道对方在忙什么
翔凌把身子往沙发椅背上一靠:也许你觉得电视台记者总是冲到现场,急急忙忙拍完画面就走掉了,但是,那是
因为我们必须预留回公司剪接过音的时间,所以不能花太多时间在现场采访如果是我的话,我还会到资料室找出相
关的带子来补充就像你们做的专题报导一样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罢了
竞文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静静听著翔凌所说的每一句话。他的声音有种可以让人稳定下来的力量。
相反的呢,电视台记者也常常在赶带子赶得半死的同时,看到报社记者好整以暇地跟受访者聊天喝茶我们多少也
会心理不平衡的呀翔凌笑mī_mī地说著:我也知道跟受访者闲聊可以聊出独家新闻啊!但是我们电视新闻必须要
有画面和声音,需要后制的时间再加上为了给观众最即时的新闻,我们的时间压力也很大呀有一次我赶著送带
子,没想到居然碰到大塞车,我还急急忙忙跳下车,用跑的把带子送回公司剪接呢
竞文的脸部线条柔和些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翔凌这番话,他居然变得没那么讨厌电视记者了。毕竟每一种媒体的记
者,都有他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话说回来我真的觉得你这篇报导写得很好。翔凌把报纸交给竞文:头条当之无愧。
没什么我那天采访到快凌晨五点才回家结果回到家却没看到你竞文深呼吸一囗气:你那天该不会也
是去采这条新闻吧?只有跑社会线的记者才会常常在三更半夜被临时叫去采访
嗯,翔凌点了点头:我知道你那时候一定很气我们电视记者吧!因为我们快三点就离开了不过,我是回公司
剪带子然后把近几年犯案手法相似的资料带找出来
我觉得这样有助于厘清一些疑点后来剪完带子,我就被叫去支援跑台风新闻了我虽然是主跑社会线的但是
人手实在是不够我一直到刚刚才下班
我知道,我在电视上有看到你。竞文到此刻才知道,翔凌那天彻夜未归,原来也是为了新闻的关系。
怎么样?你觉得我的报导还可以吗?翔凌侧著头,笑著问他。
还还不错啦至少你说话没什么赘字也没有结巴内容也还可以竞文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低头
盯著自己的手指瞧,因为他实在不太擅长赞美别人。
真的吗?!谢谢!我会继续努力的,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可以让你不讨厌的电视记者!
翔凌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竞文实在不知道他怎么能一直保持微笑。
哼,竞文闷哼一声:这可不是赞美喔!
我知道。翔凌知道他的意思,他就是这样一个不坦率的人,但是他却不坦率得很有趣。
好了,我要跟你谈的事情谈完了。竞文站起身,准备回房间:谢谢你的被单还有,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朝九
晚五的普通上班族你没有回来的那几晚,我还误会你跑去酒店应酬找乐子了真是不好意思
别这么说,翔凌眨了一下眼睛:我也误会你了啊!
什么?!竞文听到这里,立刻转过身来。
我看你每天都深夜才回来我还以为你是牛郎呢!翔凌摆明了在取笑他。
哼!竞文强忍住笑意:是啊!没错,我们记者就是应召业啊!
看来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那通原本要打给立骐的电话,应该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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