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钝麻外即使男人的指在里头动著也没一点疼,楚枫之大感诧异地仰身朝自己身下望去,比起以往做完总要躺上大半天才能缓解的疼痛,这回情况实在怪的有点鬼。
「咦」
白巾上湿濡了块欲渍,却是一点红彩也没有,连点血丝都没看见。
「......扩张的很充分为什么会流血」这回打问号的换成了杨旸,他不懂为什么楚枫之会这么惊讶。
难道以前每次都见红?才觉得这答案太过夸张,下一秒落入耳的肯定句就叫他差点没从床上跌到床下去。
「以前每次都......」倏然住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後楚枫之的脸霎时褪的白无血色,欢爱後慵懒的余韵全然无踪。
笨笨笨,笨死了!不安地直咬唇,楚枫之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笨过,怎么会蠢到跟个才做过爱的男人讨论以前跟其他人的性事?
根本是自讨骂挨,欠揍!
眼色一沉,杨旸的确生气了,然而却不是因为听到情人跟其他男人间的过往,直到犹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感到些许轻颤,他才陡然省悟到自己的不语已经造成另种误会。
「别摆这种死人脸,我不是气你谈别的男人。」叹了口气抽出指,杨旸双臂一张将人捞起来搂进怀里抱著。
「......谁管你。」暖暖的怀抱让楚枫之紧绷的神经一松,嘴上却犹死硬地不肯认帐。
「没要管你,我只是气你让人这么不爱惜你的身体。那家伙有这么好吗」
身为医生,杨旸很清楚怎么样的xìng_ài才会让床伴每次都见血,除非怀里人有喜欢的倾向,否则就是那该死的家伙根本没把他视为情人,大概跟上宾馆招妓没两样,只顾自己爽。
「他会帮你清理吗?」
答案大概是否定的吧,压下怒气,杨旸眼里流转著几分疼惜,每次都受伤,还得自己动手清......这小子还真不是普通的能忍。
「......他都戴套子。」
摇摇头,楚枫之有点受伤地闭了闭眼,只因他明白那不是因为什么体贴,而是嫌他......脏......
「有套子润滑你还每次见血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点知觉!?」
有些抓狂了,杨旸实在很想掐著人脖子摇,他怎么从来都不觉得这小子是什么痴情狂爱的角色,看不出来有那么蠢啊,哪天该找找时间帮他做iq检查。
「我、我以为那是体质问题......」越说声音越小,头也快垂到了胸前,任是楚枫之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危险的气焰越来越是高涨。
「体、质、问、题」
原来不是体质问题啊,那应该也不是......size问题吧......偷偷把眼朝答案瞄去,得到肯定後楚枫之迅速又低了眼,他可不敢把亲热时脑袋所转的说出口。
人都已经火冒三丈了再浇油?他还没笨到引火自焚。
不过没想到那几字经典问候语居然也会有从这家伙口中冒出来的一天......他可以解释作......
这男人真的很在乎他吗?
「......你是真的喜欢我?」明明不想像个女人般地问著爱不爱的蠢问题,楚枫之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像他明知道山盟海誓只是空言,却也总是选择骗人骗己地宁信其有。
「不是,我是为了试试我是不是gay才跟你做的。」
余怒未消就被问这种了无新意的考古题,杨旸没好气地就直接顶了回去,哪知话出口那颗快垂到跟胸脯一家亲的脑袋就再也没抬起过。
「喂~这么离谱的玩笑你也当真?」不可思议地大叹造物者神奇,杨旸觉得每多懂这小子一点,他就越发肯定上帝在开他玩笑。
这尾姓楚的笨金鱼绝对是上帝派来颠覆他对有钱人的成见。
天底下哪个有钱人是这德行不都该是眼睛长在头顶上横行天下吗?是他活在中古世纪里还是时代真变了......
「......你自己说过我这人没什么好让人喜欢的。」
「我说你就信?」硬是把那颗蠢鱼头挖出来面对自己,杨旸似笑非笑地直瞅著那双飘忽不定不敢和他对视的眼,「我怎么记得我说十句通常就有九句会被驳回,剩下的那一句不是马耳东风就是意思各表?」
「你怎么认识那混蛋的?」用膝盖想也知道问题症结在哪儿,杨旸问的实在有些不是滋味。
他没猜错的话,那混帐家伙大概是让这位楚大少爷唯一动心的,结果显然所爱非人,而且大概吃了不少苦头才会在感情上变得这般胆小怯懦。
「......」游移的眼惊疑地对上始终追锁的视线,楚枫之没想到杨旸会问起昔日的旧情人,只是呆了好几分钟也不见那双眼有放弃的意思。
「他是我的秘书。」
妥协地道出答案,却是垂眼掩饰著情绪,不想让自己变得如此透明,尤其是在这双他无所遁形的墨瞳前。
是谁说的?先爱上的总是死的比较惨......
「不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眉微挑,杨旸的语气有些戏谑,他没想过会是所谓的办公室恋情。
大企业什么的不都很在乎形象问题吗?何况东方人向来是个保守的民族,应该不可能坦荡地接受同性恋情吧,这连在西方国家都不是人人认同的事。
「他很......特别。」
「哪里特别?」不满这种暧昧的形容词,杨旸眯了眯眼,话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才不容人混水摸鱼溜过。
他承认,对於这个过去式的情敌心底除了不痛快外,还有著几分竞争的危机意识,天知道这位大少爷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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