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岳说要给我送份大礼,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你这个说不定都被玩烂的sāo_huò。”
他坐在床边十分遗憾。
我心累,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什么也没听进去,直到感觉衬衫纽扣被解开才睁开眼。
竟然要来真的?
我他妈什么都不知道呢!
他怎么就把我给了岑明,他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
坐在床边的人还在风凉地说着:“没看出你还挺三贞九烈的,怎么,不开心啊?”
“没有的事儿。”我动了动胳膊,笑,“就是被铐着不习惯,可能一会儿没办法好好服侍您。”
岑明想了想,挑眉,“别想着套路我,我现在放了你,一会儿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
按理说这种事儿习惯了就好,成年人之间打个炮以示友好,可我对别人实在是只想吐。当初住院时也有一个男医生对我很是照顾,要我当他炮友,时不时撩骚,被我义正言辞拒绝了后,上班就躲着我了。
我也再没见过他。
而说回现在,我感觉自己像少看了好几集电视剧,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怎么也想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可我早该知道,戴岳这段时间就是不正常的。
好像是对我彻底放弃了,表面上相安无事,要知道这种“无事”就是最大的问题。
我以为能多点儿时间拉近一下我们的关系,没想到他却根本就没有那个打算。
看来他在纠结过后还是遵从了内心,选择了他的秦真心,觉得我这种靠整容出道的艺人对他的真心来说是一种玷污并且根本就不配。
有很多时候,真正到了这一点上,才恍然大悟。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可这时候再后悔或是想补救就已经晚了。
去他妈的秦真心啊。
100.
在岑明碰我的时候我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到凉气。
恶心想吐,挣扎扭捏的姿势太难看,干脆装作死鱼。
岑明好像也没什么兴致。他可能觉得自己的“大礼包”不该是我。
戴岳没给他准备个旺旺大礼包就不错了,还有什么可挑的?
我在想一会儿一定要提醒他戴套多戴几个,如果他很细的话我就捡了便宜。这个时候再想太多没有必要,我想如果我无情无义,可能对于这件事的发生不会有任何感觉。
胸口沉闷得让我一句话也不想说,岑明开始脱衣服,然后我听到了电话铃响。
不是我的。
是他。
眼前突然有一线生机。
他不耐烦地接了电话,刚说了几句就蹭地站了起来,说着“在那等我”就出去了。把扒光了的我晾在床上,他也挺棒的。
应该还不到半分钟,很快地,门再次被推开,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来了顶替岑明的人,那我才真是无话可说。
很巧的是,来的是唐琛。
他带着一脸笑容走到床边,上下扫了我一眼,啧啧两声:“世风日下,你怎么能不穿衣服呢?”
我真是想骂脏话,但我的理智告诉我眼前这个欠日的人十分有可能是来救我的革命战友,于是我忍住了,只是别开目光不去看他。
然后他就过来把被子掀开盖在了我身上。
我谢谢他八辈祖宗。
他手里拿着档案袋,我感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真,他抖了抖,继续对我微笑,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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