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欢喜的,爱慕的,又十分不舍的。容锦白亲他嘴唇,只觉得怎麽都亲不够,又欢喜又满足还有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麽把一个人真正的揉进自己的怀里,怎麽都觉得不够。他压著青年下身不断挺动,每次都要进得更深,进到自己和他就这样相连。
张扬终於受不住男人强劲又长久的操干,呜呜地掉著泪珠子。他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亲他的下巴,咸咸的泪水擦在男人的嘴皮上,男人伸出舌头一舔,就把青年眼睛上的水珠舔干净了,只是青年的眼睛好像坏了的水龙头,水珠不停掉,舔掉就出来舔掉就出来。
容锦白吃了这麽多苦水,觉得自己心脏也有点发酸发苦了,他微微停下了挺动,埋在青年体内,低声问:“嗯?这麽不情愿?”
张扬不回答,还是不断掉眼泪。男人心有点凉,却又为青年的眼泪心软,他深深喘了几口气,撑起自己的身体,性器抽出了一小半,青年睁著泪水糊了的眼睛看著他。
“操……老子又不是在qiáng_jiān。”容锦白很有些气闷,又委屈,还觉得伤心。青年止不住的伤心的泪水彻底伤害了他,这好像是第一次他这麽清晰地认识到张扬是卖给他的,不是自愿想和他做的。张扬被很多男人睡过,他也只是其中一个。这一个还让青年很不乐意。
这简直比张扬总是强调自己是男妓被很多人睡过还要让他伤心。
张扬沈默地看著他,挺著腰要把男人的性器重新吞回去,他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可他哭不是因为不情愿。
“……锦白……”张扬的声音全都泡在了水里,又湿又沈,“……”
容锦白被他喊得一下就心软了,青年泪蒙蒙的眼睛让他觉得心尖尖好像都在发颤,他忍不住亲他,吮他掉不完的眼泪。低声道:“为什麽哭?”
张扬紧紧地搂住他,还是说不出话来。男人撬开他的唇,缠绵又紧紧地拖住他,青年的呼吸都找不到了,被放开只能呼呼地喘气。
“为什麽哭?”男人又问。
“……”
“为什麽哭?”
“……”
“为什麽哭?”
“……”张扬闭紧眼,几乎再也忍受不了,伴著抽噎大声哭叫,“你怎麽现在才来,怎麽到现在才来……你怎麽不早点来?”
容锦白愣愣的,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张扬说的是什麽。
“嗯唔……”滚烫的热液又一次尽数灌入他的体内,张扬的性器也抽搐著,却只能勉强挤出些透明的液体了。
张扬眼皮都要睁不开了,而男人还埋在他体内,嘴唇摩挲著他的脖子:“怎麽办……我还想再要……”
张扬勉强抖开眼皮看满是渴求的男人,想动,却实在是没力气。他挤出点沙哑破碎的声音:“奉陪到底……”湿濡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张扬这次被彻底操昏了。
作家的话:
今天突然发现新进榜木有我的排名了,已经不是新人啦所以。
接下来会更加油,更认真,更努力地写故事。
也希望大家能支持和鼓励。
写了东西没有人肯定的话,不自信会很强烈。
那麽,我是滕沈沈,请叫我大头沈。
鞠躬。
☆、22
张扬穿过重重的廊阁,在仆从的引导下到了关慕养花养草的地方。
关慕弯著腰在看一株药草的叶脉,然後摘一朵下来放进嘴里嚼了嚼。
张扬在旁边一丛竹子下的石凳上坐了,仆人上好茶退了下去。
茶色清绿,嫋嫋飘著热茶香,陶胎的茶杯晕出茶纹。
关慕平时竟然就住在这样古色典雅的地方,所用也都极尽精致,这让张扬很惊讶。
关慕腰上挂著一竹篮的药草过来,解开绳子把竹篮放在石桌上。
关慕为自己倒了杯茶,笑道:“真难得,你竟然来找我。”
张扬瞥他一眼:“不是你让我来的?”把名片放在桌上,推回给他。
“好吧好吧,是我请你有事就可以来找我的。”关慕笑著作出求教的姿态,“那麽,你有什麽问题麽?”
“有事。”张扬抬眼,手碰上那个装药草的竹篮,“不过首先得谢谢你一件事。”
“谢谢你八年前出手相助,不然我现在大概还在牢里,不过也可能已经被枪毙了。”张扬笑了一下,眼角却并没有笑意。
关慕眉尖挑了挑,没什麽惊讶的笑模样:“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没多久。”张扬道,“其实在接到你的名片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我碰见的用药神诡的人,一个在八年前,刚才看到你采药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是你。”
“不过我昨天才想起来,容锦白竟然是我的学弟。你和容锦白关系这麽好,你们是同学也正常。”他笑了笑,“真奇怪,我好歹还记得我见过容锦白几次,怎麽从来没见过你?”
“阿白喜欢你,所以经常出现在你眼前。我见你有什麽意义?”关慕耸肩道,“何况你们正面见过这麽多次,你都记不得他,还要记得没正面见过的我,那也太难为你了。”
张扬在听到容锦白高中就喜欢他的时候僵了一僵,後面却又觉得尴尬。他的学生时代全部拿来努力学习看书了,几乎没有建立过什麽人际关系。而且大概是家庭原因,他自己其实内心深处对人有著天生的害怕恐惧,他从来没仔细看过一个人的脸。有一次做了他半年的同桌和他打招呼时他都没认出来。
不过大概是头脑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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