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踏在寂静无人的街上……
“车!车!”跑过街口,莫言看见一辆出租车,拖着连誉钻进车里,“师傅快开,去xx路。”莫言上了车倚在靠背上长出了口气,转头看连誉,见连誉连眼珠都不转表情奇怪的看着自己的脸。“呵呵,大叔,那个,我的脸现在是不是有点儿像猪头啊!呵呵。”连誉看他的脸肿得厉害,下意识地伸手想摸一摸,一抬手才发现两个人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莫言一看赶忙松开,不知为何,脸上有些儿烧。
深夜车子开得飞快,莫言轻咳一声对司机说:“师傅,前面路口停就行。”车子停住,从口袋里掏出钱付了。连誉也下了车。两人站在路口,莫眼看着连誉挠了挠头说:“大叔,我到家了。”看连誉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也没反应,眼睛里流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像是要被主人遗弃的小动物。莫言左右看看,漆黑一片,出租车早就走了,犹豫下说:“要不,要不先到我家?”没想到,连誉眼睛一亮说:“好。”心里欢呼一声,成功。
套一厅的房子收拾得干净整洁,不象一般的男孩子住的脏乱地方。连誉四处打量了下,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的痕迹。墙上的照片几个男孩子笑得阳光灿烂,就是有女孩子的那几张,也看得出是和其他几个人关系暧昧。连誉顿时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他心里有几分认为莫言就是穆郎,但是就凭一些感觉不免有些武断。自己悬赏找了三年多,今年年前卡丁斯的人头都已经被人送回来了,经过了牙齿检验确定无误,但是穆郎却毫无下落,自己找遍全世界,动用了所有关系,凡是中国城市里开头有个“一”字比划的城市包括县级市、城镇、乡村梳篦子似的翻了个底朝天,毫无音讯。见到了莫言后,他忽然有了新想法,自己找不到穆郎,是不是因为穆郎换了容颜呢?如果真是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但是,如果这个小孩真是穆郎为什么不认识自己,千头万绪一时也理不清楚。连誉心里盘算,怎么想个办法看看他肩膀上有没有那个枪伤,首先现证实莫言是不是穆郎,再来调查为什么他不认得自己。
不一会儿,莫言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洗过澡了,身上已经换上了纯棉的长袖t恤和纯棉长裤。莫言一边儿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一边儿走过来,一看给连誉倒的水都没动过,自己不好意思笑说:“我不喝茶也不喝咖啡,饮料也很少喝,不好意思,只能给你倒白开水。”连誉心想,这个我知道,盯着莫言看,心想,穿的这么严实怎么办?莫言擦着头发,忽然“哎呀”一声,急匆匆翻出手机来,拨了号码:“喂,三哥。”立时,手机里传来震耳欲聋的狂喊,莫言把手机拿离耳朵,冲连誉伸伸舌头,连誉都听得清清楚楚,手机里几个人乱喊,臭小子,你死哪儿去啦?莫言说:“我喝多了,先回家了,你们玩吧,不用担心。明天电话联系。”
手机里几个人又七嘴八舌的争着说,你这个小子每次都这样,一喝就醉,醉了就跑,明天再收拾你……陈硕的声音传来:“你没事吧?是不是又吐啦?要不我现在去你家陪你吧!”连誉皱眉头,心里哼了一声,莫言对陈硕说:“不用了,今天还行,不难受,你明天也要上班,早点儿休息吧,我挂了哈。”挂了电话,莫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偷偷看了连誉一眼,莫言又轻咳一声,问连誉:“大叔,你不用给你朋友打个电话吗?”连誉点点头接过手机来,拨了奇扬的电话,就两句:“我在外面,明天联系你们别找我。”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都没说话,空气中一丝诡秘的气氛慢慢延开。
连誉看着莫言说:“过来,我看看你的脸。”“不,不用,没……”莫言忙说,连誉一皱眉:“快过来。”“哦。”莫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反正就不知不觉地坐到连誉了身旁。“为什么不去医院?”连誉仔细盯着他的脸问他,左手轻轻托着他的下巴,右手轻碰左脸肿着的颧骨。“咝……”莫言仰着脸吸了口气。“很疼吧。”连誉忙问。莫言老实得点头,在连誉眼睛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说了真话。连誉眼里满是疼惜,看着这近在眼前的脸,嘴扁着,睫毛像细羽般轻轻颤动,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还有眼角那颗奇怪的痣。
端详着,慢慢俯下头,双手轻捧着莫言的脸,在那肿着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下。莫言心里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做,瞪大眼睛,眼神里透着几分慌乱和羞涩看着连誉。连誉的唇慢慢移到莫言的唇上,轻舔了下嘴唇,含着下唇轻轻吮吸,感觉莫言的身体一抖,唇不由得张开了,连誉舌尖趁机开启,溜了进去,唇齿间带着果味牙膏的气息,那小舌呆呆得在那里被他找到,纠缠住辗转吸弄,果然是那熟悉的香甜软滑的感觉,连誉心中一阵狂喜,一手扶在莫言脑后,一手紧紧地将莫言拥在怀中,用尽全力像要把他桎梏在身体里。莫言被连誉吻得迷醉,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唇舌的纠缠像是把全身的血液都带到了头部,身心激荡的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吻,感受他从轻啄到温存到纠缠到舌尖后的侵略,全身火一般燃烧起来,身体一阵阵颤栗。连誉满意地感受着莫言没有技巧的迎合,怀中的身体化作一团火。良久,果不出连誉所料,莫言呼吸急促起来,又喘不上气来了吗?还是没有学会如何在深吻中呼吸,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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