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个隐形眼镜药水的问题,查尔斯这个自觉分量过重的“老情人”,直接被蒋以觉拿钱打发走了。
二月,蒋以觉逼他父亲退位,彻底掌握蒋氏大权,同月份在上海购西山一块地,建成仿江城古琴台的模样,内设一座灵堂。
四月清明,蒋以觉从江城某所医院取回徐牧的遗体,火化,骨灰带去上海西山,安置在他建起来的那座“古琴台”里。
他说要为徐牧举行葬礼,以佛教礼渡化。
去上海的那几天,蒋以觉留白思涣在天津处理公司部分重要事宜。
第一天,白思涣按部就班。
第二天,白思涣按部就班。
第三天,白思涣私购的通讯转移设备到货。联系蒋以觉,以网购器材账号确认名义,让他的手机号与设备绑定。
第四天,下雨,白思涣拿蒋以觉去医院拍的眼部ct图来到一个小作坊,请作坊里面的人制作该眼球的虹膜隐形眼镜,精确到静脉。
第五天,白思涣戴上隐形眼镜,只身来到蒋以觉居住的别墅。
按了半晌门铃,门铃上的可视屏里出现别墅管家的脸。管家跟白思涣说:“白先生,先生不在家。”
白思涣说:“我来帮蒋先生拿东西的,他现在人在上海,需要我帮他把一份重要文件带过去。”
“我需要向先生确认一下。”
尽管白思涣是蒋以觉的贴身助理,别墅管家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白思涣说好,可视屏内的管家离开了。
算好时间,白思涣启动通讯转移设备,不到半秒,他的手机响了。
接通电话,管家员的声音出现在他手机中:“先生你好,您的助理白先生要进别墅,说是替您拿文件。”
“让他进去吧。”蒋以觉的这条声音,白思涣是早准备好的。
“好的。”
管家挂断电话后,又出现在可视屏中:“白先生,请进吧。”
进入别墅后,管家只允许白思涣去蒋以觉的办公书房,其他房间不让他进去。并且在白思涣拿文件时,全程在旁边跟看着。
拿到文件,白思涣出房门,忽地眉头一皱,焦急地说:“厕所在哪?我想借一下厕所。”
管家不让他用房间的厕所,说:“请到一楼公卫。”
来到一楼公卫,白思涣关上门,耳朵贴在门上,没听见管家离去的脚步声。他知道,管家就在门外守着。
他在宽敞的厕所里转了一圈,发现浴缸上方有个天窗。白思涣记得这栋别墅的布局,庭院有摄像头,可以看见别墅正面全景。这个厕所正好在别墅背面,是摄像头照不到的死角,而这个厕所对应往上是二楼的卫生间。
想到这里,白思涣当即踩在浴缸上爬出天窗。抓着窗户上凸出去的结构继续往上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进二楼卫生间。
来到二楼卫生间,他开始抓紧时间,开门,上楼再上楼,到达四楼,快速来到朝南书房门口。
四楼书房的门是虹膜静脉锁,需要蒋以觉的虹膜静脉识别才能开门。
白思涣在来之前就戴上了特别制作的隐形眼镜,左眼放到识别口不一会儿,门打开了。
进门,打开书桌上的电脑,需要数字密码。
白思涣输入三次密码,错误。最后一次输入机会,白思涣想了一会儿,输入徐牧的生日,密码正确。
解锁电脑后,白思涣插入u盘。将蒋以觉电脑内全部数据一个不落地拷贝。
白思涣敢肯定,他想要的林涣的黑证据一定在这台电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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