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感觉怀里的人,肌肉也松弛下来。
带着一点期翼,小老板臊着脸问。
“你刚才这么护着我,其实我,还是有点希望,对吧?”
肩膀上搁着的脑袋动了动,有什么湿湿的滑下来,晶莹一大摊。
呼……
睡得人事不知的老板,口水淌成河。
一道强光打来,照得他白肉更白,小老板下意识用身体挡住老板,不让他泄露一点。
“你们在干什么啊!”两箍着安全字眼袖箍的老阿姨在巷口举着手电筒探头张望。
“啊呀!搞腐化啦!”一个阿姨高声叫。
小老板苦着脸,秀才遇大娘,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他和老板现在这副样子,啥都不说了,跑吧!扛起人,小老板迈开长腿就跑。
“张阿姨,我怎么跟你说的,这个酒吧乌烟瘴气,天天搞腐化!”
“李阿姨,你说得对,我们要加强巡逻,绝对不能让我们小区文明示范区的牌子砸在这里!”
“嗳!张阿姨,你看,那边还有一对!”
绿化带的草丛里小助理正骑在sè_láng身上,作威作福!小拳拳锤恶人胸口,也算见义勇为,只是他穿得太骚,动作太浪,场面一度非常引人遐想,连见惯世面的老阿姨都挡不住。
“李阿姨,在我方管制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野鸳鸯,简直太猖獗了!”
“张阿姨,让我们携手共建和谐,抓这狗男男个现形!”
勇斗腐化,两位革命老前辈的友谊,深厚地建立起来。
34.
老板做了一个梦。
之所以知道是梦,因为他的手脚缩短了。
本来就白的皮肤变得更加糯糯的,被怀里那只小奶狗舔得不亦乐乎。
他认得那只小狗崽子,读书的时候常摇尾晃脑跟在他屁股后头一跑h得不要不要的。
“别闹!”老板痒,想把手指抽去,虽然是做梦,但是感觉还是满真实的呦。
本来眯虚眼享受的小奶狗嘴里突然少了东西,不乐意了,毛绒绒的狗头嗷嗷往上蹭,伸出截萌粉萌粉的粉色小舌头,照着老板的嘴上就吧唧。
阿西巴,这是老子的初吻啊,老板心里想,可是:“啊哈哈……好痒……你别闹……”身嫌体正直的吾们老板就吃这套啊,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
小奶狗仿佛窥知了老板的宠溺,愈发持宠而娇,闹得更欢脱了。
那截本来萌萌哒舌头,趁着老板咧嘴的间隙就钻进来,灵活地游过贝齿,擒住软乎的像软糖一样的舌头吮吸,好像饿了一辈子一样急吼吼,偏偏又因为是只小奶狗,就算卯足了劲上,力道也轻巧,像片绒毛搜刮敏感的口腔,老板的舌头根都痒得发麻了。
“别闹!”忍无可忍,老板一把拍在狗头上,醒了。
面前是脸色惨淡如出土文物的小助理,兜了件非常大妈同款的碎花围裙,苦着张脸看他,在见到他睁眼的那刻,立马戏精ndby,舔着笑,问安:“主子,您醒啦!”
突然那么大张脸凑在面前,穿得跟你妈似得的在你身边笑颜如花,老板被吓了一惊:“起开!”
“嗻!”小助理极狗腿地哈腰行了个礼。
“我怎么会在这儿?”老板撂开点被子,往里一看,幸好,小兄弟安好,裤子还在。
“老板,你忘啦,你昨晚喝晕在酒吧了。”小助理特别慈祥地解释。
“所以……这里是……”老板眯眼审视四周,简洁的白窗帘,一席干净的纯色被褥,上头微微有阳光洒落的清晨味道,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简洁朴素。
房间里最鲜艳的东西,怕就是眼前的小助理了:“我家,是我家!”
“真看不出来,你一gay,家里弄得跟个直男似的。”老板边套衣服边说。
“哈哈……老板你真幽默……那什么……早饭快做好了,老板我给你盛去。”这货说完就跑了。
老板起来伸了个懒腰,捂嘴大大打了个哈欠,嘶……痒痒的,还有点肿,奇怪啊,昨晚他也没吃麻酱,难道真是给梦里那只狗啃的?
老板摇摇头,别说,这一觉真舒服,醒来通体舒畅,肚子马力都开了。
一碗薄粥,一块玫瑰腐乳,两个煎得边缘焦黄但蛋黄嫩扑扑的鸡蛋,几个热乎乎刚出锅的肉馅煎饼,简单的家常早餐。
老板吃得不要不要的,还不忘戏谑下小助理:“成啊,有这手艺,给我干助理干嘛。”都快比上楼下那只傻逼了。
小助理塞了半个饼在嘴里,嚎声嘟囔:“鸟办(老板),窝剩死泥的忍!(我生是你的人)!泥憋扑咬窝!(你别不要我)”
老板被小助理的熊样逗笑:“吃你的吧,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说罢低头,嘴角一抽,舀了一口粥送进嘴里,柔滑粘糯,呵呵,行家啊。
“昨晚我喝多了?是你带我回来的?”
小助理好不容易囫囵吞饼,一双眼又活泛:“是啊是啊!”
“那多不好意思。”
“怎么会,老板就是我的天,我为老板扛青天!”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说话就说话,你鼻子怎么长了?”
小助理很自然伸手去摸:“啊,没有啊。”一秒尴尬,“那么什么,老板,我再给你盛碗粥哈。”这货夹着尾巴就蹿了。
老板捏着筷子略有所思,刚才他在窗边望了,这里至少有5楼,老式的房子没有电梯,楼层还高,就他助理那小体格,别说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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