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他有内应。”
“哈?”龙炟糊涂了。
“简而言之,有人为了某样东西,通过内应放走了囚禁中的明一郎,导致他偷偷逃到这里,绑架了你。”
“可福伯你不是说大道寺家的护卫很强吗?那怎麽会轻易让舅舅逃了出来?”
池泽福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宗家内部的每一个人,哪怕是园丁和厨师,我们都有仔细调查,确保留下的人对宗主忠心不二。只是……我们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叛变。”
那个人?
难不成又是哪位少爷公子吗?龙炟皱了皱眉。
“那内应抓到了吗?”
“还没有,但已经掌握了线索。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将他尽快处决。这件事情你不用插手,我会处理。”池泽福制止了龙炟想要帮忙的念头,平心而论,他不想龙炟参与进来,因为这件事的後果可能会大大超出预期。
“内应的事你不用管。”池泽福再次警告。
“好。”见养父如此坚决,龙炟也不好再说什麽,只是他心中隐约有预感,这事或许没那麽简单。
“和也的伤,我看过,是刀伤。”池泽福突然转移了话题。
“嗯,我知道。”龙炟点头。对於自小学习大道寺家秘术的他来说,这种伤痕并不陌生。只有常年练习刀术的人才制造出那样平整的伤口。所以龙炟推测,那个内应应该依旧在同杨程安合作。
“福伯,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查……”
“龙也你听著,有关内应的事情你绝对不可以插手!”
“可是福伯……”
“好了!这是大道寺家的事!除非你想改变选择决定回大道寺家,否则就别管!”池泽福十分罕见地对龙炟发了火。顿了顿,他缓和了语气道,“孩子,福伯和你妈妈一样,希望你能自由自在地生活下去,不受家族拘束。可是一旦你参与了抓捕内应的事,那你就不可避免地会与大道寺家直面交锋。福伯不愿意见到这一幕的发生,你能明白吗?”
“……嗯。”虽然心中仍充满疑虑,但龙炟还是选择了妥协。
又谈了一些琐事,池泽福起身告辞。临行前他嘱咐龙炟,这段时间他会很忙,所以明天起他会暂时先住在外面,等事情办完再回小木屋。
望著养父的背影,龙炟不禁想问,福伯,你究竟想隐瞒什麽?但最後,他还是没问出口。
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等抓到了杨程安,才能解答。
晚上,陈景代替池泽福携带童话书来到了病房,而龙炟也趁机把上午和福伯的谈话告诉了他。
“也就是说,我们今晚的任务就是翻译这本记录?”
“没错,另外我发现这本本子的纸张比较新,不像是搁置了十多年的样子。”龙炟把笔记本递给他。
“也许明一郎是故意把文本翻译成数字,以防内容外泄?”陈景快速翻了翻,又把本子递还给龙炟。
“嗯,我也这麽想。但原文本呢?如果被毁了还好,要是被杨程安拿到了,那就麻烦了。”
“也不一定。”陈景说道,“既然这本记录的是方浩野当年的病历资料,那麽以明一郎的性格,真的文本可能早就毁了。而且为了引开杨程安,明一郎极有可能给了他一本假的笔记,自己则把翻译後的密码本藏了起来。”
“有道理。可为什麽福伯执意不让我插手呢?照理这两件事完全可以并在一起查啊?”对上午的事,龙炟依然很在意。他不明白,一向温和的福伯为什麽独独在这件事情上态度坚决,连多问一句都会引起他的不悦。
“你就听福伯的话吧,毕竟他是你的养父,他做的任何决定都不会对你不利。”陈景倒是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杨程安,现在离三区演习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指不定什麽时候他又会冒出来搞突然袭击。左.全天候待岗,d区目前也全区戒严了,如果我们没有掌握充足的证据,那连d区的门也进不去。”
“戒严?什麽时候的事?”龙炟急忙问道。
“今天早上,连刘sir要去d区都得由总长亲自下令。但这也有好处,我们进不去那杨程安也出不来啊,至少不用担心他跑掉。”
“不,他既然有办法混进去,自然有办法出来。他是我们决不能小看的对手。查诊所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还没有。”陈景无奈摇头,“阿诃带著模拟後的照片去几私人诊所问过,都没结果。”
龙炟想了想,“有没有查过哪家有医生调动?就最近三年,失踪的也行。”
“这倒没问。明天我去试试吧,正好科长要我那组做人口登记。”
“那好,辛苦你了。”龙炟谄媚一笑。
“跟我见外?明天你还想不想吃猪排了?”陈景故意威胁道。
“嘿嘿。”
“行了,你慢慢翻译数字,我在边上写每周总结。”从公文包内拿出一叠专用稿纸,陈景坐到椅子上准备开工。
看著那厚厚一摞纸,龙炟不解道,“又是总结?怎麽每周都要写啊?”
“哼,还不是上次那三个秘书害的麽?说我们民事科不务正业,与其花时间打扫卫生,不如好好反省自身的不足,所以每周都要我们全体写检讨。连续两个月呢。”一提起这个陈景就一肚子气。虽然性质上民事科偏文一点,但不意味著文书之类的就要比别人多写一叠啊!真不知是哪个脑抽的想出这种法子整他们,咒他一辈子不举!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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