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撞了一下。
林笕根本看不清前方,只模模糊糊觉得有两人,其中一个正拉另一跌地上的人起来。
他正想道歉,对方却突然大叫一声,“啊,你不就是那个学长吗?那个那个~啊……对了,小风,买你链子的那个!”
旁边叫小风的人道,“是买的麽?我怎麽记得好像是某人送出去了吧。亲、爱、的、小、尘、同、志。”
林笕这才看清楚那两人──跳蚤市场时摆小摊的俩学弟,不由得赶紧擦擦眼睛。
叫小尘的那人蹦起来,“不会吧?!学长,你这是在哭麽?”
林笕正想反驳,另一人已拉住小尘蹦躂的身体,“怎麽可能,你眼睛进水了,看谁都在哭。”说著朝林笕一点头,“是吧,学长?”
小尘不安分地想脱离钳制,还想说些什麽。
林笕赶紧点点头,笑道,“你看错了。”
“可是──”那人继续磨叽。
旁边小风提高声音拉长尾音,“风忘尘──你想说啥?”
风忘尘看他两眼,终於低下头,努努嘴,“我想说──我想说──”转话题转得够累,两颗眼珠子四处晃悠一圈,看到墙壁上爬满的黄色迎春花,大叫一声,“我想说的是春天来了,真好!”
─_─b!
叫小风的人一脸黑线拉著风忘尘走开,被拉著走的人不忘回头挥手,“学长啊!改天再聊啊!”
远远地,听得另一人的声音微弱地传来,“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人家的联系方式麽你?改天改天,再聊再聊,鬼叫你个头啊!”
林笕不由得笑出声。
环顾四周。
树枝已开芽,有些新新的绿色。花坛内、墙壁上、墙角处,红黄蓝绿白粉,花花绿绿一片。
不由得嘴唇动动:操!
原来他妈的已经是春天了啊~
全文 end
後记
後记
终於完结了。深呼吸一下,脖子颈椎都好酸~
《贱男的春天》是九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长篇耽美小说,以前也不是没有开过坑,不过都是由头没尾,删删补补,很快就消失了。
贱男一文,自3月6日开始,到今天结束,历时4个月又4天。就文章篇幅而言,有些迟缓。不过既然是第一部,总是慢慢摸索的,所以自然比较慢。再加上种种原因,自然更慢。
贱男一文,对某九而言,不是最好的一个文(抽屁一下:某九有自信以後会越写越好^_^),但某九确定一定会是最重要的一个文。原因,得从写文的动机和过程说起。
07年的3月份,对某九而言,是非常难过的日子。
父亲在去年11月被查出患上绝症,只余三个月可活。父亲通知了我的姐弟和所有亲人,自个儿置办了棺材,却严禁任何人告诉在pk市读书的我。直到圣诞节那晚,姐姐忍不住偷偷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这事情。然後还得装作不知道给父亲打电话,我听到父亲在电话那头的呼吸声一天胜一天急促,却不得不在学校参加考试,做毕业论文开题。寒假的第一件事是去广州参加考试。
等我回到家里,已是1月末,父亲已开始受疾病折磨,然後在家里陪了二十几天,父亲的脾气本来就急躁,在家那二十几天内更甚。他很担心我的前途问题,在他眼里,有个稳定的好工作就等於稳定了。我能理解,所以2月28日便回到了pk市。这个时候离开学还有好几天。我呆在宿舍里,心情非常遭。十余天过去,工作没有头绪。心情特别遭,晚上噩梦连连。
林笕就是在那个时候闯进我的梦里的。很悲惨的一个梦,一个男孩子,在我的梦里哭得特别伤心。不知为何的,我醒来之後竟然还记得。突然间就想把他记下来。
我想知道一个人在最微弱的关头会做些什麽。他给灌入了我的个人色彩。首先的,他不能够因此退缩,就算是个蜗牛壳,也得活得像我自己。即使再难的时候,也不该哭。
於是有了林笕的诞生。
但是很单薄,正愁的时候看到宿舍的门牌号码。突然间就有了灵感。再然後加上了连翼、周歇。
开坑是在粉色xx内。因为没有一点自信,所以干脆取个很欠揍的马甲发了个帖子,心想要是没人看就算了,反正全当给自己疏解压力了。没想到刚发上去不到五分锺就有回帖了,很奇怪的感觉,却很兴奋。然後才补了文案,加了三个人物:章家三兄弟。
当时很兴奋地,每天爬进那帖子看回帖每天码字,找工作的事被扔到一边了。速度也比较快,基本上每天一更。但实际上那个时候并没有一定要完结的打算,只想写到哪就到哪,也许哪天我了无生趣了,就断了。
但是一直有人回帖,甚至开始催文。三月二十二日,工作也暂时找到了,试用中,突然间又觉得有希望了,就继续填吧,也是从这个时候才开始决定要完坑的。
然後时序到了4月,四月我回了两次家,从pk市到我老家,得坐一天一夜的火车跟汽车。第一次回家是因为父亲生日。四月初我回家,父亲的脸已完全消瘦,卧床了。据说在元宵节那天卧的床。在家里呆了三天,加上来回的几天,共五天。回来後,看到在绿色xx里的催文跟贴,心情复杂,激动和感动是一面。心烦也是一面,因为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响,写文时不由自主地就绝望了。
好不容易调整过来,写了几章,家里又给我一个电话,说父亲快不行了,要我赶紧回去,他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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