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你来做什么?”
柳旭不语,和这样的人讲话绝对是增加对方施虐的兴趣,不过柳旭不知道的是,无论他有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对方都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果然,那人的笑声渐渐变了音调,冰冷得让人听不出任何感情。
“你还记得萧伟诚吗?”那人松开手,声音渐近,那人的气息吐在柳旭的耳间,似乎是想让他听清楚那三个字。
柳旭身体一僵,萧伟诚,这个名字他怎么会忘记。
“原来你还记得。”那人忽然低笑起来,手指在柳旭的脸颊上随意地划动,带来一阵阵刺痛,“怎么样,他是不是干的你很爽?你的身体还忘不了他吧,呵呵呵。”
柳旭僵着身体,根本忘记了反抗,对方的声音忽然再次沉下去,拧着他下巴的手也加大了力道,直逼的柳旭白了脸,“你知道我和他什么关系吗?”
那人阴狠的声音渐渐传到柳旭的耳膜,“告诉你,那个被你害死的男人就是我父亲,知道吗?就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我的父母一下子全死了,死了!”
“你知不知道死亡的滋味?别急,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会让你一一体验的。”男人甩开柳旭的脸,大笑着离去,那离去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久久不息。
柳旭靠着墙壁,萧伟诚这三个字代表什么?监禁,暴力以及变态的性yu。
萧伟诚,柳旭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他对柳旭的感情不是爱情,而是痴狂,接近变态的痴狂。在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给柳茹治病后,柳旭尝试着打工,一天做好几个兼职,可是那些工资相对于医疗的费用简直就是杯水车薪,萧伟诚就是在柳旭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出现的,不得不说,柳旭被萧伟诚最初的温柔迷惑了。
对于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柳旭是迷茫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接受他的好意,十九岁的年纪,缺乏社会经验的年龄,柳旭被萧伟诚伪善的一面蒙蔽了,在柳旭眼里,这个男人总是非常温柔地对待他,包括后来他借醉酒强要了柳旭,清醒后也是跪在地上给柳旭赔礼道歉,抓着柳旭的手往他脸上打。
柳旭最终原谅了他,不过说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在躲了萧伟诚半个月后,柳旭在巷口被他堵住了,那时的萧伟诚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把他抵在墙上,红着眼睛拼命地摇晃着柳旭的肩膀,“为什么要躲我?为什么要躲我?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个人反反复复地问着,柳旭见他情绪不太稳定,拼命挣脱想逃,却没想到他的挣扎换来的是另一次的强bao。
无人的小巷,碎裂的衣服,滴落的血迹,墙壁上留下的深深的带血的指甲划痕,屈辱的摇摆,凄厉无助的惨叫,各样的画面不断地在脑海中反复浮现,这才是柳旭恶梦的开始。
等柳旭在萧伟诚的公寓醒来,他的脚上已经多了一个铁环,三根手指那么粗,铁环上连着一条链子,链子的那头牢牢地钉在墙上,这样明目张胆的禁锢让柳旭几乎发狂,他哭着摔打着所有的东西,把能够到的东西全往萧伟诚身上扔,萧伟诚也不反抗,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再次跪在地上祈求柳旭的原谅。
看着萧伟诚自扇耳光,柳旭安静下来,他指着脚腕上的铁环,“给我取下来。”
萧伟诚一听立刻跳起来一把搂住他,说什么也不给取下来,他说柳旭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他,他还说要带着柳旭远走天涯,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两个人安静的生活,这样的萧伟诚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果然后面的一个月中,柳茹住院的一切费用都是萧伟诚出的钱,他还不断地给柳旭买了好多营养品,说要让柳旭健健康康,还给柳旭买了两柜子的衣服,说他想看柳旭穿的漂漂亮亮的,对外,萧伟诚声称公寓里住的是他体弱的妻子。所以从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萧伟诚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丈夫,可是,只有柳旭知道,这个男人不正常。
每天夜晚,柳旭都承受着这男人变态的性yu,无数次,柳旭都是半途昏迷,甚至好几次是被送到了医院,然后修养好了以后,那样的噩梦再继续,一次次的伤害,一次次地跪地悔过,再一次次的施暴,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个月。
终于有一天,萧伟诚搂着他激动地说,“小旭,我们马上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已经把离婚协议给我老婆了,明天我们就走。”
第二天,萧伟诚解开了柳旭脚上的铁环,就在铁环解开的那一瞬,门开了,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哭喊着把一张纸揉成一团扔到了萧伟诚的脸上,“杀千刀的萧伟诚,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谁给的,现在,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要和我离婚,我现在就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女人的巴掌并没有打到柳旭脸上,萧伟诚先给了那女人一个耳光,然后两个人很快在谩骂声中扭打成一团。柳旭不是呆子,他当然知道要趁这个机会逃跑,事实上,他也确实逃跑了,紧接着萧伟诚大喊着追了出来,然后是那个女人。
柳旭只管拼命的跑,身后的萧伟诚的衣服被女人死命攥住,被女人绊住的萧伟诚速度很快就落了下去,趁那个机会,柳旭已经跑得没了影,所以他自然不会知道后面的一男一女最后竟然会同时丧命于马路中间的大货车车轮之下。
经历了萧伟诚的事情之后,柳旭不再找兼职,因为他发现另一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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