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慌慌张张的,自我挣扎了一整天,钟理还是跟杜悠予出去了。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等着的男人,有谁能抵挡得住?
两人吃了顿很不错的晚餐,一起去看了电影,真的像恋人一样。
看到一半杜悠予还牵了他的手。这是他以前一直想对女孩子做,却永远也没机会做的事。
钟理眼睛盯着屏幕,手心都出汗了。
散场的时候杜悠予还是拖着他的手,到了人多的光亮处才放开,钟理早已经羞得不行,赶紧把手塞回衣服口袋里。
杜悠予笑笑地看着他:「要到我家坐坐吗?有很好的酒。」
「不了,挺晚了,我得回去。」
一进杜悠予的家门他又会变得yín_luàn,那房子像有结界似的,理智之神被挡在外面完全进不去。
「好,我送你。」
眼看已经到了自家公寓楼下,钟理觉得今晚总算打倒了不知何时开始潜伏在自己体内的淫
魔,可以安全度过了,道了别就去开车门,手却被按住,而后从后面十指交叉地被抓回来。
不由自主回头去看杜悠予,那男人牵了他的手,微笑道:「没有晚安吻吗?」
已经是夜深人静,周围一个人影也没,钟理趁黑壮胆,也就豁出去,和那凑近过来的男人接了一次吻。
吻得有点久,也比预料的来得激烈,唇舌交缠,那深入的火热程度,能把一个人给融化了。停不下来地吻了一次又一次,越来越缠绵,变着角度和技巧,终于分开的时候不仅气喘吁吁,身体反应也明显不太规矩。
钟理暗叫「坏了」,但被杜悠予抱紧了,意图明显地顶着大腿内侧,竟然也开始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对那挑逗着他的手指和舌尖欲罢不能。
杜悠予隔着衬衫舔了他胸口的小突起,微笑道:「约会不是只吃饭、牵手,还有更想做的事。」
钟理面红耳赤,挣扎着说:「做、做太多会伤身。」
杜悠予忍不住笑了,亲了亲他:「那我们做一次就好。」
「这、这种地方,有伤风化……」
杜悠予笑着解开他的裤子:「我们在这里,谁也看不见。我让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见。」而后用低低的邪恶声音说:「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钟理嘴角一阵抽搐,他觉得很不应该,可这种情境也确实很性感,只能最后垂死挣扎:「会、会伤身……这个做多了,体虚,影响你工作……」
话没说完就被杜悠予堵住了。湿润的深吻把克制着的欲念都点燃了,钟理很快就被脱得下身赤裸地跨坐在男人腰上,气喘吁吁地被爱抚着,毫无招架之力。
听见杜悠予拉下拉链的声音,钟理脊背就受惊地一麻,而后男人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你觉得我像体虚的样子吗?」
钟理僵硬地伸过手去摸了一下,手指碰到那种火热的触感,只觉得背后寒毛刷刷竖起。
而后那火热便插入他的体内,涨满的又是痛楚又是欢乐。杜悠予实在太会引导,那高明的节奏把钟理诱惑得不行,数次之后终于丢盔弃甲,在有限的空间里被杜悠予引诱着狂野地交欢,骑在杜悠予腰上,压抑着声音不断迎合。
汹涌的快感到达一个令人窒息的颠峰之后,终于缓缓退去,钟理腿脚发软,臀间湿润地趴在杜悠予身上。而对方还在意犹未尽地挑逗他,手指的每一个碰触都带着魔法似的,能在他身上燃起小小的火苗。
「还想回去吗?」
无论事后会多么自我唾弃,钟理晚上依旧又是留在杜悠予那里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色的一个人,什么都敢配合,两人闹得天翻地覆,室内一片狼藉。
这次醒来钟理没敢再跑。昨晚已经被绑怕了,简直是死去活来,他对兽化的杜悠予心有余悸,那还能叫人吗?回想起来就心里毛毛的,只好乖乖在床上待着,第一次抱着不同的心情认真看了杜悠予的睡脸。
睡神转世的男人迷糊的脸很可爱,虽然不是女孩子的那种可爱,但也让他很想象电影里演的那样,等对方醒了就亲一下,然后展示臂力抱着去洗澡。
被他这样瞧了半天,杜悠予总算醒了,睁开眼看见他,就微笑了,眯起眼睛凑过去接吻。
清晨的第一个吻感觉很缠绵,钟理立刻又脸红心跳起来。这也是他以前所向往的跟女孩子做的事,现在却都被杜悠予做了。
「早安……」
「嗯……」
正想把杜悠予抱起来,却反而被一把拉下去,亲了脸颊后搂在怀里,还用腿夹着。
「昨晚弄痛你了吗?」
钟理快要羞死了:「……还、还好。」
「今天你没什么工作吧?」
「嗯……」
「那我也不去公司了。」杜悠予亲着他的耳朵,「再睡一会儿吧。等下吃了早饭,我们下去花园喂鸟。」
钟理觉得糟了,越来越像是恋人一样了。
更糟的是,他居然一点也不讨厌。
无论怎么反省和警戒,接下来钟理仍然每天都会被杜悠予想方设法吃进肚子里。
一开始还百般挣扎与自我挣扎,被迷得晕陶陶地拖上床去,被剥掉抵抗的硬壳,吃了一遍又一遍,醒来还会自责、羞愧,面壁思过,沉痛反省。
次数多了,渐渐也就不那么惭愧了,就是觉得心慌慌。
模拟恋爱的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虽然还不能确定两人的关系,看到杜悠予也会条件反射地心跳加速。
两人的这些事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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