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选择和衣睡地上。”
“别啊,大冬天的多冷啊,冻坏了咋办。”宋禅嬉皮笑脸地贫嘴,视线随着他走进卧室中。
刀子嘴豆腐心。
宋南岸拿着一套衣服走了出来,放在他身旁,“好好休息,明天上午要去外地。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
宋禅拿过衣服,笑呵呵:“好嘞。”
第二日。
宋禅仍在睡梦中便被身旁的脚步声扰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门敞开着。
天气很好,暖黄的阳光钻进屋内,只见宋南岸逆着光站在门口,不知在和谁说话。
宋禅坐起身,扒拉两下头发后转了转脖子朝门口走去。
他站定在宋南岸身后探头看了两眼,只见一个女人提着袋子站在门前,很年轻,大学生模样。
恍如隔世,面前站着的女人,宋禅很熟悉,只不过多年没见了,他不知怎么就叫出了口:“姣冶。”
“二……哥?”宋姣冶惊呼出声。
“怎么,认不出来?”宋禅笑了,白净的脸上第一次褪去痞里痞气的神色。
“认得出来!”宋姣冶连连点头,扑过去抱住宋禅,眼中有泪,“二哥我好想你啊,后来都联系不上你,我哥一直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禅摸了摸宋姣冶的脑袋,笑得温和:“二哥也想你。”
宋南岸立在一旁沉默看着。
“哥,你怎么不和我说你找到二哥了?”宋姣冶揩拭掉眼泪后望着宋南岸,皱眉问道。
宋南岸淡淡答:“我没找。”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找他。
宋禅在一旁乐呵呵地笑,插话道:“他没找,是我主动贴上来的。”
宋姣冶狐疑地看着他们俩,没听懂自家二哥在说什么。
“大清早的,来你哥这边做什么啊?”宋禅转了话头,恢复了一惯的吊儿郎当。
“送资料。”说着,宋姣冶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饼,再将袋子递给宋南岸。
“宋姣冶,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把你的零食和我的资料放在一起。”宋南岸蹙眉,数落道。
“口袋这么小,放不下一块饼。”宋姣冶缩着肩膀怯怯地回嘴。
他深感无奈,接过资料检查一番,沉声道:“不要再有下一次。”
宋姣冶不满地堵了嘟嘴,不情不愿道:“知道了。”
见此,一旁的宋禅笑了,摸了摸宋姣冶脑袋,“怎么还同个小丫头一样?”
“才没呢,明明是哥鸡蛋里挑骨头,我特意让老板用三个袋子包住了我的饼,怎么会弄脏资料?”宋姣冶在宋禅耳旁喃喃,为自己抱不平。
“那……”他才说了一个字,剩下的话都被宋南岸打断在喉咙里----“宋禅,赶紧去洗漱,马上要出发了。”
宋南岸说完转头面向宋姣冶,沉声道,“还有你也是,赶紧回学校。”
宋禅向宋姣冶使了个眼色。救不了你了,好自为之。
“马上回。”宋姣冶只得乖乖的。长兄如父,宋南岸在她心中的威严是很大的。
等宋姣冶离开宋禅洗漱完毕后,宋南岸早已将一切收拾妥当,资料也已经被翻看好几遍了。
“我们今天要去哪儿”
宋南岸:“花遥。”
宋禅想了想问:“那个……旅游的古镇?”
最近这些年来花遥算是热门旅游景点之一。当地旅游局当年以油纸工艺和赏梅文化为落脚点将花遥一炮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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