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绝霸道,出手必能伤人,故得‘血剑’称号。”
阿大的武功如何,林千松自然清楚。“你可知这人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他接着问。
“我不清楚,此人行踪飘忽不定,我没有真正与他接触过。”苏行风道,“恩公对此人有兴趣?”
“我找他有些帐要算。”林千松道,“前些日子打听到他在江南一带,刚到这里就跟丢了。”
苏行风琢磨了片刻,疑惑问道:“‘血剑’可是与恩公有什么过节?”
“有天大的过节。”林千松冷道。
苏行风心喜,忙说:“若是恩公不介意,可愿意与我一同行路?我正好也要找‘血剑’。”
“怎么,你也和他有过节?”
苏行风迟疑了片刻,才道:“不,只是有一些事想问他。”
“嗯……”林千松沈思。这人是江湖人,对江湖事知之甚多,寻找同为江湖人的阿大比侍卫要有优势。和这人在一起,可以让阿二阿三都出去探消息,两边无耽误。不过如果这人武艺不精,就没这个必要了。
“你武功如何?若是学艺不精,就不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林千松问。
“恩公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苏行风无奈地笑笑,“我五岁时就跟随师父上山习武,二十载从不间断,在江湖中,即使够不上顶尖,也应该能算个上乘。”
“那行,你就跟我一道吧。”林千松满意道,“做我的贴身小厮。”
“……小厮?”苏行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老嚷嚷着要报恩吗。”林千松说,“等找到‘血剑’,你便自由了。”
苏行风拧紧眉头思索。若只是与恩公同行的话,确实算不上报恩,不过是同路人而已,不过这小厮,他从未做过,难不成要像服侍师父一样服侍恩公?倒也无妨,恩公与他目的相同,途中好生对待恩公是他应该做的。
“好吧。”苏行风点点头,“今日起,我便是恩公的小厮,我一定会好好照料恩公。”
“好,也不必问我的名字了,叫我老爷便是,告诉我你的名字。”
“这……好吧,我名苏行风,行疾如风。”
“嗯。”林千松微微颌首,“我想吃这里的手撕鸡,去给我弄一只来。”
“哦,好。”苏行风唤来小二,吩咐了两句。接着看向林千松,脸上含着微笑,心里头则在掂量。恩公显然是一名贵人,出手阔绰不说,举止大方,高贵地自然而然,必然是出生于有地位的家庭。性子霸道,说话直来直往不留情面,却是个好人。
手撕鸡上桌,一盘是整鸡,一小碟是配料。苏行风非常殷勤地把菜盘推到林千松面前,道:“恩……老爷,请。”
“把手洗洗,喂我吃。”林千松说。
“啊?”苏行风有些呆愣,“要我喂你啊?”
“难道应该我自己动手?”林千松皱了皱眉。
“这……”吃饭还要人喂,又不是小屁孩儿,难不成恩公以往吃饭都是让小厮喂的?这……可恩公这么大个人了,这又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未免不雅。
“撕肉就行了。”林千松道,“小片一点的,放在碟里。”
往常一般是阿大喂他的,犯懒的时候,他都是什么事都丢给阿大干,自己一根手指都不动。林千松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他是王爷,想干什么不行。但新小厮既然不自在,那就免了,省得弄得自己也不舒服。
夜夜偷香、4
当天下午,两人离开谦城,往青城去。
两个人,两匹马,一辆马车。苏行风坐在马车车前赶车,林千松有精神的时候就坐在另一匹马上,在马车周围溜达。有时候会跑远,苏行风照常赶车,过不了多久,那匹马和马上的人不是出现在前方等着,就是从后头追上来。没精神的时候,林千松就缩进马车里,把马交给小厮看着。
那是匹忽雷驳,苏行风可喜欢地不得了。
从谦城到青城这一路,马车要走上两天。置办路途上所需食物之事,林千松都交给了苏行风,倒没让他失望。苏行风十分节俭,买了少许水果干粮,和一些调料,在野外打野味,手艺了得。
过了两天,青城到了。
阿二是在这里跟丢人的,偌大个城,萧忘尘到底是出了青城,还是隐在青城,无法得知。林千松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找,便问身边的江湖人士。“行风,前些日子,血剑就在这里甩了我的人,如今,我们该往哪找?”
“这血剑在江湖无亲无故,一个人行踪飘忽不定,不好找。”苏行风道,“只能去跟老君堂的人探探,看能不能得到点消息。”
“老君堂是什么地方?”
“江湖组织,专干打探消息这种活,是江湖上的包打听。”苏行风解释道,“只要肯掏钱,通常都能换来点有用的消息,像武林高手排行榜这些,都是老君堂通过各方消息列出来的。”
“哦?倒还挺好玩的。”林千松来了兴致,“给我说说,血剑排行老几?”
“不在榜上,血剑初出江湖,应该尚不好评价。”苏行风回道。
“没劲。”林千松嘟哝了句,又道:“你去打听吧,我自个出门转悠转悠。”
“好,我这就去。”
虽说是包打听万事通,但也不是事事都通,老君阁的人不清楚血剑现在的位置。苏行风先给了钱,定下了血剑有关的消息,老君阁的人遍布五湖四海,留点心给他探寻一个人的消息,不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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