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喘的太急,夏辉忍不住抬头,却发现张钊的脸色是那种明显的惨白,嘴唇泛紫。
他一惊,殷红的血迹沿着两人走来的轨迹点滴洒了一路,张钊的腰侧,外侧的防水衣被豁了个长长的口子,鲜血正沿着拉锁淌下。
他就在那一片鲜红中,呆呆的木在原处,然后蓦地两眼翻白,果断往后一栽。
失去意识前,耳边回响的是张钊的咆哮:“操,挨捅的是我,你丫昏什么?”
我晕血啊,夏辉理直气壮的想。
8
空气中飘着一股来苏水的气味,不难闻,但是足够让人联想起一些美妙的或是不美妙的记忆。
夏辉睁开眼,额角酸胀的难受,勉强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
病房里传来了几个人小声的低语,侧目看过去,是两个身着制服的警察,正一面询问着什么,一面在手中的笔录上写写画画。
似乎是发觉吵醒了他,其中一个年轻点的冲他微微一笑:“打扰你们休息了,抱歉,我们过会儿再来吧。”
等到两个人走出去,张钊才把视线转移到他这儿,小声问:“醒了?”
“唔,”夏辉揉着额头,“我睡多久了?”
他脑袋发晕,生理性的反胃。在病床上摇头晃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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