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菜忍不住发火。
“又没脏。”
勇平夹着从地上捡起来的猪排定定地看着。
“太脏了吧?”
“不要在意。若菜打扫得很干净,没沾到什么。”
若菜气得青筋暴露。再说他是个牙医,本来就比一般人注重口腔卫生,至于勇平,虽然人跟兽不一样,但毕竟他也是学医的。然而,他为什么会这么没神经呢?
偏偏勇平又对发怒的若菜说了更离谱的话。
“我们在解剖时就用被动物的血和酒精沾污的手抓着饭吃,而且实习室里满是动物内脏的臭味。相较之下,这里太干净了,而且又没有味道。”
“为什么在解剖时吃饭?”
“为什么?因为肚子饿了呀!”
看到勇平一副茫然的样子,若菜知道自己生气是没用的。若菜也有过解剖实习的经验,而且解剖的是人。解剖的是自愿捐献供研究的人体,所以在实习室吃东西简直是荒谬至极的事。有谁在解剖尸体时会有食欲?
难道兽医因为解剖对象是动物所以无动于衷?还是那些没有神经的人都去当兽医了?总而言之,若菜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勇平吃东西的方式。
此外,还有一件事——
打扫勇平的房间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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