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著拐杖一进去就听到一片碎瓷片渣的声音,哗啦啦的,空荡荡地响著。萧进在漆黑的店面里站著,想起了那些人在警局说的话。
是啊,死的怎麽不是他?陈之远那一枪怎麽不打死他?活著对他来说还有什麽意思,除了无法诉说的痛苦,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远哥,萧进说要见你。”
一听人提到萧进的名字,正和人喝著酒的陈之远眉毛一扬就狠狠地瞪了过去。负责通报的人也是暗自叫苦,又不是他想说的,是萧进真的在外面。
“他在哪儿?”
“就在外面等著。没您吩咐,我们不敢让他进来。”
原本陈之远想叫人赶萧进走,省得见了面难堪,可他转眼想了想,又叫人把萧进带了进来。
“一会让你们看出好戏。”陈之远笑著抿了口酒,眼里的神色却有些复杂。
“哟,进哥,你怎麽想著到这儿来?想我了吗?我们白天不是才见了面吗?”
话虽然说得客气,可谁都知道陈之远这是在嘲弄萧进,他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明知道萧进腿不好,却没有让对方坐的意思。
“陈之远,你不是说要找我算账吗,不用以後算,我现在就送上门来。只是你别再滥杀无辜了,就当我求你。”
面对陈之远的冷嘲热讽,萧进惨然一笑拄著拐杖走了过来,一步步地走近陈之远。
“看不出来你这麽伟大呀。”陈之远冷笑著放下酒杯,慢慢站起身子。他口气好像是在说笑,可眼神一冽就一脚朝萧进的腿踹了过去。萧进靠拐杖本来就站得不稳,现在腿上一痛就摔了。他没怨什麽,只是觉得能让陈之远出气就好。
“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是不是都是因为我的错?如果是的话,你可以杀了我。”
“你以为你这条贱命是谁给的?我给的!现在我要是杀了你,只怕人家还会说我欺负残疾人呢。”陈之远哈哈大笑,周围的人也笑了起来,萧进半坐在地上低著头,手紧紧地抠进了地毯里。
“够了吧!你到底想怎麽样?你就不能,不能……”萧进的话说到一步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想让陈之远念在两人旧日情分的面上别再这麽羞辱他。可是一想到即使有旧情可念,不也给自己毁了吗。那时,他骗陈之远是不想再错下去,而现在他却想要是当初把一切都对陈之远说清楚了,现在会不会是另一个结局。路没得挑的,走上了那条路就得走下去。
“好。既然你来求我,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这样吧,在这儿你拿嘴伺候下我,我就考虑考虑以後不再找你麻烦。”看著萧进痛苦,陈之远心里也隐隐做痛。可他没忘的是那些谎言和背叛,他恨萧进,不知不觉随著爱一起变深。不过这话说出口的时候,陈之远也觉得有些过分,但是改口已经不可能,只能看萧进是什麽反映。
萧进一惊,抬起头看著陈之远,那张俊朗的脸在交错的投影灯下变得很模糊,也很陌生。
“我宁可死。”萧进明白了自己的路已经走得多麽远,他笑著摇头,淡然而坚定。
“你不做,我非要你做!”
萧进的倔强让陈之远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脸上的神色一变,一边叫人抓住萧进,一边亲自拽了萧进的头要他替自己kǒu_jiāo。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是这儿的老大?!我现在就让你清楚你究竟是谁!”
“去你妈的陈之远!不是你这麽做人的!我萧进再对不起别人,也没对不起你,你有什麽资格这样对我?!”
萧进被逼得忍无可忍,干脆也豁了出去地大骂了起来,他的头皮被陈之远拉扯得生痛,就好像快流血了似的。他大声骂著陈之远,心里说不出是气愤还是难过。
陈之远喝了酒就上头的毛病还是没变,他听萧进当这麽多人骂他,胸口一闷,手下一使劲,一把就把萧进的下巴拉脱臼了。“你他妈就是对不起我!我就要这麽糟践你,你能怎麽样?!”
他已经脱了裤子,准备把自己兴奋的阳物放进萧进嘴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爽上。可他一瞥到萧进不知道痛得还是伤心得泪流满面的脸时才慢慢回过神。可是旁边的小弟们都看著呢,都等著看自己说的好戏。
陈之远心里一狠,猛地就捅了进去。他抓住萧进的头胡乱动了几下,也没等自己爽出来就又悻悻地推开了萧进。
“操,想著和这种人搞就没意思。给我赶出去!”陈之远穿回裤子,急急地喝了一大口酒,转眼又看著被人架住不能言语的萧进狠狠地骂到:“以後再敢来到这儿来找老子闹事,我他妈非把你打得再也站不起来!”
萧进含糊地嘶喊著被人拉了出去。陈之远看著萧进使劲挣扎的凄惨样子,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干脆就坐到了沙发上不再出声。
在门外守著的阿浩知道萧进来了,可现在这情形他也不敢和萧进打招呼,只好看人带了他进去。没想到不一会里面就突然闹了起来,他凑去看时已经是萧进被人倒架著往外拖了。那些人把萧进往酒吧的街上一推,嗤笑著他的狼狈这才转身进去复命。
看著萧进颓然地倒在地上半晌也起不来,阿浩心里别提有多麽难过。还好因为天冷外面没什麽行人了,不然马上就会围上一圈看客。
“进哥,你没事吧?”他溜出去蹲到萧进身边问。萧进的嘴半张著,唾液都流了出来,可是却说不出话,阿浩看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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