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缘份的奇妙,辛苦切菜的小叶同志因移情作用的趋使下手重了好多。
“哎哟,”菜刀切手指头上了。
戴天一个箭步冲上来:“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小心点啊?”
叶恺然赌气不说话。
戴天捉着他的手清洗完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
“明天跟我去医院,打破伤风针。”完全命令的语气。
“至于吗?一个小口子而已。”叶恺然觉得他小题大做。
戴医生正色道:“生活中因为不注意小伤而引发破伤风的案例不是没有,你想给多凑个数?”活脱脱一副在医院里吓唬病人的模样,小叶同志也被唬住了。
“跟你说我负责切菜你负责炒菜,你不听,这下好了?”
叶恺然心说,你当我乐意干那么多活儿?可你把菜板子当成迷你手术台,这个场景不是谁都能适应吧?
“楼下的房子卖出去的挺快。”打完定餐的电话,闲着也是闲着,戴医生便和小叶同志聊起天来。
“一般一般,也就卖了俩月而已。”想想叶恺然就来气,要不是认出了周延,自己这辈子都得被蒙在鼓里。
“俩月?”戴天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这老王家习得经济学的精妙,把获取利益的最大化诠释得淋漓尽致。卖房的同时不忘赚房租,有了买主,房客马上被逐出境。“买主不看房?”
“看啊,周延是到7层看的,别的人就不知道了。”说得好听,什么不好打搅正在租住的房客,如果确实有意再去看房。
7层?戴天想起来好像有家人和老王家沾点亲戚关系。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看那老太太可怜兮兮的,实际上是把大家都算计了一把。亏得和自己家十多年的邻居,想当初张夫人给叶恺然找房子,自己多少也说了几句话,那老太太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你怎么认出他的?”一面之缘就记在心里,戴天有点发酸。
“我可没某些人的本事,见个好看点的就过目不忘。是帮他把箱子抬到楼上的时候,看到了他挂在墙上的女装玉照。他昨天已经把东西搬的差不多,今天只是把一些遗漏的小件搬过来,所以才没叫男同学帮忙,只有几个跟他关系好的女生。”他和思涵回来的时候,看到两个女生抬一个箱子,那悲壮凄惨的表情就跟要壮烈了似的,以至于他觉得自己出手相助并不是出于助人为乐的美德,而是受不了那种视觉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叶恺然手上有伤口,不方便做饭,便琢磨着叫周医生过来。打电话给戴天,让他下班的时候把周医生捎回来,却被告知周医生告假提前走了。
等思涵睡下,叶恺然和戴天开始网游协同作战。戴天是不是真的喜欢网游需要进一步的考证,目前我们比较清楚的是——既然叶恺然爱玩,他乐意舍命陪君子。
两个人正组队杀怪杀得兴起,敲门声大作。戴医生只得牺牲自己,去开门。
周医生杀气冲冲大步而入:“气死我了!”
“别着急,先喝口水。”戴天纳闷:哪个人能把周医生气成这样?太有才了!
叶恺然退了游戏,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周医生怒瞪戴天一眼:“还不是你做得好事,真当我不知道?哼,老太太可是唯恐不及地宣扬你对我的关心呢!”
人年纪大了,果然容易犯糊涂。戴天记得自己特意叮嘱过韩副院长为了避免尴尬,千万别提是自己的主意。哪知道老太太竟把这说辞当成他的谦虚了。
“看不出来,那个谢医生真人不露相嘛,连你都不是对手。”
“就凭他?作为一个男人,小肚鸡肠不说,还记仇。事情都过了好几天,他又叫来个不男不女的外援。”
“不男不女?”戴天说:“不正是你喜欢的类型?”
“事实证明任何族群里都有败类,谢亮的这个帮手是败类中的魁首。”
“那,你起先怎么欺负人家谢医生了?”造成谢亮对他们科退避三舍不说,有几次在路上遇到,笑得也很不自然。
“我哪有,”周医生义正辞严地否认,“我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
“哦?那你们说了些什么抑或是做了些什么?”你的本性我还不清楚?
周医生回忆了一下说:“我不过是和他探讨了下包括如何有效地保护绿洲资源在内的荒漠治理问题。”
为了抚慰周医生受伤的心,叶恺然让出思涵身边的位置。周医生的心情得到部分平复,有生以来第一次骂着人睡着了。
戴医生好心地说:“咱俩挤挤?”
“我怕热,屋里暖气太足了,睡沙发吧。”
戴医生好后悔,以前叶恺然非要赖在他屋里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珍惜?
“人家周医生半夜起来,你在客厅里多不方便。”
“是不方便,那就这样吧,我到你屋里睡。”
叶恺然爽快得让戴天片刻之间有点回不过神,尾随着小叶同志要进卧室,被对方伸手挡住:“你和周医生是老同事了,沙发还是你睡比较合适。”
不等主人家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叶恺然使劲一推,把门关上,然后轻轻一声脆响,落了锁。
戴天默默叹气,有的时候咫尺天涯竟是如此的简单,一道门一把锁就隔开了自己和心上人。
戴医生夜里睡的不大好,沙发远没有他的大床舒服。趁别人都不在办公室的当口,周医生感言:“这点苦都吃不了,过几天可怎么办?”
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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