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跟她说话,虽然深深打动了我的内心,但是你信不信她分分钟搞死你啊?”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後遗症,她仍有些腿软。
“我送你回去。”卫琏没有接她的话。
连“你不是不相干的人”都不肯说麽?沈行青没有错过萝莉音话里的重点,他过得真的不好。
她觉得口渴,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不用自责,也不需要对我觉得抱歉。我已经说了,那时之所以会那麽做,并不是喜欢你到愿意为你去死。你看,我都到牛郎店里来了。”
当初不肯说的喜欢,如今已经无法言明。她的死亡原来折磨了他那麽久,换做是她,大概连“不喜欢”也做不到,而是会深深憎恨着也说不定。他那样活着,并不比死去轻松。
“真的,就只是见义勇为而已——”手腕被温和的力道握着,她用力捏紧了手中的茶碗。
“我从来没有不喜欢。”卫琏终於松口,颇有些无奈地笑着,“我每天丢掉一点对你的喜欢,但是在见到你的瞬间,那些喜欢就统统跑了回来。我只是不能再跟你在一——”在她知道了他最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之後,若再说无爱,他几乎可以预见她遍体鳞伤咬牙苦撑的模样。
辛苦建立的壁垒尽数倒坍,沈行青慢慢地滑倒在地上,把脸埋进膝盖。
“行青,”卫琏握着她的手腕蹲下来,坐在她旁边,“你在哭吗?”
低着的头颅用力摇了摇。
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我知道了。”
楼下,顾皛氚看着棋盘,落了一子:“要上去看看吗?”
南宫欻跟着落子:“没想到顾皛氚也有好奇别人房事的一天!”
顾皛氚起一颗棋子:“我是看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口猜猜而已。”
“心不在焉的人好像不是我,你输定了。”南宫欻喝了口茶,皱眉。真难喝!
顾皛氚无所谓地耸肩:“你本该早就赢了,却拖到现在。这麽放不下,怎麽不乾脆收进房里?反正嘴儿都亲过了。我一直都觉得十五个人太多了。”
南宫欻不理会他的挑衅:“是你想得太龌龊,我与她的情义就算说了,你也不懂。”
都已经进去这麽久了,怎麽还不出来?南宫欻自然知道男人都是个什麽德行,那个鳏夫也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劲头一上来定然不知节制,哪还会顾及沈行青是个雏?偏她又中了药,估计连呼救都困难。南宫欻真是越想越担心。
第17章约定
然则,没过多久,沈行青就推门出来了,与卫琏一前一後地下楼。她脸色有些苍白,不像是欢爱过後的表情,脚步还算稳健。
南宫欻吃不准她到底有没有被卫琏摧残,话到嘴边,最後还是问不出口。
两人的关系在众人眼中变得扑朔迷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长达整个下午之久,其中一方还中了药,说什麽都没发生,任谁都不信。
但若说是相好,这两人也好得太婉约了一些,从小倌馆里回来之後别说是天天腻在一起,连面都不常见。避而不见却也说不上,一旦碰到了两人甚至还能寒暄几句,那看似冷淡却又无比和谐的氛围让龙玉儿等人万分不解。
霜降那天沈行青主动求去:“随便去哪里看看,总是呆在别人家里也说不过去。会给你写信的。”
龙玉儿哭得涕泪四流。
南宫欻虽然不放心她一个人走,但好不容易盼到龙玉儿来哄他,断然没有跟着沈行青走的道理。
卫琏什麽都没有说,只是把大半的积蓄都拿出来放在她面前。
沈行青一人上路,白苏那五十金她到底没有付,卫琏给的钱她也没有拿,沿途打打零工,赚些小钱。有时觉得某地风土人情很合心意,就多住些日子──她还是想找个地方落脚的。
冬至,她又见到了卫琏。
俗话说:“冬至大如年。”当然这个俗话,是她到了这里才知道的。家家户户都聚在一起吃饺子。沈行青虽然没谁可团,还是打算上街去买饺子吃,自己包的话要准备一堆东西,太麻烦了。
她拎了一包饺子回来的时候,房东大婶把她叫住了,满脸的笑容:“你家男人来了,我让他在你那屋等。”
沈行青气愤填膺道:“大婶,我还没成亲呢!你都不看我梳的是什麽头发麽?你肿麽能随随便便把男人放进未婚少女的闺房,万一是个小偷呢?”
房东大婶摆摆手:“为了行走江湖隐瞒婚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是过来人,都懂。我就说你长得也不差,怎麽这麽大年纪了还没嫁人呢?”
沈行青嘴角仧搐。
这位大婶,你娘家就在隔壁,然後嫁到了这里,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邻城。街坊邻居早就把你的生平八得一乾二净了,你现在冒充江湖人士是想什麽?而且她才二十不到,哪里就算年纪大了啊!!!!
“贼偷就更不可能了,哪有提着一堆东西上门,出手大方又……”房东大婶眼神亮晶晶的,甚至娇羞了一下,“又长得那麽俊的贼偷啊?”
卧槽!到底是哪个货把平时这麽稳重贤慧的大婶撩拨得跟春情少女一样的?!
沈行青一把推开门,结果看到卫琏正挽着袖子在和面,大妞坐在椅子上吃饼:“……你干嘛跟房东说你是我男人?”
“我只说来找你,是陈大姐误会了吧?”卫琏仅仅看了她一眼,就低头继续揉面:“她人很好,不仅借厨房给我,还给大妞仧饼吃。”
沈行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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