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权铭又挑起一个话题:“不知几位有没有听到近几日在城中流传甚热的‘天行令’?”
权铭一说这个话题,符笙就插上话了:“是那个传说是二皇子刘晟和曲天行留下的天行令?”
“正是,看来符笙是听说过了?”权铭问。
“刚来的那天,我同越哥哥在这里的一楼大堂曾听一说书先生讲到过。”符笙道。
“哦”权铭又转向越吟问。
“那日确实与符笙一同听到过。”越吟道。
“那你们可信?”权铭又问。
“他说的神的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符笙道。
“这种道听途说的故事,多半是不能信的,大抵是说书先生添油加醋了,天行令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越吟说到。
“看来越吟你是不信了,也是,世上哪来这么多像天行令这样的宝物。”权铭道。
“只要自己有那个实力,又怎需借助什么天行令?”宫阙在一旁说到。
“言之有理。”越吟和权铭都点头赞同到。
“对啊,像宫阙大哥这样厉害,根本不需要什么天行令嘛!”符笙崇拜的看着宫阙。
“符笙你过誉了。”宫阙道。
越吟三人听后都笑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足饭饱之后,大家也都玩累了,权铭便开始一个一个的送客。
最后权铭送越吟和符笙,还有宫阙在揽月楼前道别之后便回去善后了。
权府。
权铭和权铃的父亲权振铎正在训权铃。
“铃儿啊铃儿,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儿家家不要老是往外跑。”权振铎看着权铃无奈地说。
“都说了,我是行侠仗义去了,我今天还帮助了一个人呢!”权铃说到这里想起符笙还开心的笑了笑。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行侠仗义,别把自己搭进去了就好!”权振铎气道。
“怎么可能爹~你女儿我可是厉害着呢!”权铃抱着权振铎的手臂撒娇到。
“听爹的话,老实在家呆着,别----”
“老爷,少爷回来了。”外面有仆人通报到。
“爹,哥哥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谈事了,我先走了----”不等权振铎说完,权铃就撒开她爹的手跑出去了。
权铭走到门口看到权铃便叫住她:“铃儿,你今天是不是又跑出去了?”
“哥,我今天去看你筹办的龙舟赛了,哥你真棒!”权铃停下冲权铭竖起拇指扬着大笑容说到。
“你哥我当然厉害,给你带了揽月楼你最爱吃的点心,叫落梅放你房里了,快回去吃吧。”权铭宠溺的对权铃说到。
“谢谢哥,哥你对我最好了!”权铃说着转身奔着她最爱的点心去了。
权铭则走进厅内,向权振铎行了一礼:“爹”
“铭儿回来了啊,今天办得怎么样?”权振铎问。
“非常顺利,该达到的效果都达到了。”权铭自信地回到。
“嗯,铭儿你向来让我放心。”权振铎笑着点了点头。
“那件事呢”权振铎又问。
“孩儿向他们提了,但是结果和上次一样,他仍旧是一副不信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权铭回到。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天行令的存在?”权振铎疑问到。
“依孩儿看,他应当是不知道的。”权铭道。
“行了,铭儿你也累了一天了,先下去歇着吧。”权振铎道。
“是,孩儿告退。”权铭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权振铎一人坐在厅内沉思。
且说越吟和符笙两人自离开揽月楼回到醉仙坊后,便直接往各自的房里走了,这一天下来,两人确实是有些累了。
越吟在回房之前同符笙说好明日辰时便出发回浀州。
符笙说了一声知道了便进了房里倒头睡下了,毕竟他今天可是比越吟还累,在那喊了那么久,体力实在耗费的大。
两间房都熄了灯,整个院子也是安静的,只有窗外面春水河边的青蛙还一声接一声地叫,也不急促,越发的催眠了。
两岸的灯也一盏一盏的熄掉了,河面归入黑暗,只余淡淡的月华,清清浅浅的洒下来。
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沉入了梦乡。
宫阙那边就没有越吟这么轻松了,在回去路上的马车里,他的贴身侍卫墨染便向他汇报说:“公子,司马大人传话说回去让您去找他。”
宫阙靠在软垫上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回到宫府,宫阙就直接往宫政的书房去了。
宫政的书房很大,但里面却很空旷,只有一张大的书案,背后一幅气势恢宏的万里江山图,两边有几个大书架放着许多书。
宫阙进去的时候,宫政正伏在案前写一幅字。
“父亲。”宫阙等宫政写完最后一笔便上前行了一礼。
“阙儿,你来了啊。”宫政放下笔,转向宫阙。
“不知父亲这么晚找孩儿有何要事?”宫阙问道。
“听说,你最近和浀州越家的公子走得很近?”宫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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