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的命令得到了执行,他本人也得到了许多军区的拥戴。而且此时,没能攻占议会大厦的弊端开始显露,鲍里斯能够利用里面的国际电话和西方政要取得联系,获得了广泛的外部舆论支持。
第三天,军队开始撤离莫/斯/科,鲍里斯的最后通牒在傍晚由紧急状态委员会的人递到了保尔的面前。
当天晚上9点,米哈伊尔面向全国的声明从克/里/米/亚传来:
我的身体状况良好,目前已经控制住全部局势,不日就能返回履行职务。米-谢-戈/尔/巴/乔/夫。
当保尔看完来自自己上司的电报时,整个人宛如脱力一般靠在了墙上,拿着电报的手毫无生气地垂下。
露西亚,我要死了。他盯着天花板,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
作者有话要说:
[1]叶/利/钦这段演讲是我杜撰的,不过跳坦克和号召永久罢工都是真事。对此我只想说,不愧战斗民族,otz
下周更完结章,然后番外一个,也许还附赠一篇奇奇怪怪的文言文w
第20章故国的祝福
未来岁月为我们的生活和理想开辟无限的空间,对祖国的忠诚给予我们力量。过去,现在,将来都一样!
※
那次事件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但也彻底成就了鲍里斯。1/9/9/1年11月,他颁布总统令,将财政大权收归掌中,使联盟中央彻底被架空。此时,原本的15个加/盟共和国中,除了两个反应慢半拍的中/亚国家和俄/罗/斯以外,均已宣布独立。俄/罗/斯虽然至今都没有递交过独立文书,但实际上已经脱离了联盟控制。
伊琳娜是8月走的。她亲自来到莫/斯/科,将那份文书放在一边,走上前给了保尔一个拥抱。苏维埃,如果我不是一个国家的话,我多希望您也是我的弟弟呀。她努力使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开朗一些,能起到安慰人的作用。然而她也知道,在这样残酷的情境下,任何安慰都是徒劳的。
娜塔莉亚也是8月到的莫/斯/科,不过她来见的不是保尔,是伊万。哥哥,请原谅我,她仰起头吻了一下伊万的脸颊,最后还是要离开您。
留下的两人面面相觑,保尔扬了扬嘴角,笑容无比凄凉。
走的人越来越多,不过伊万自始至终都没宣称过自己要独立,鲍里斯做的事情似乎和他无关。到了后来,一些有点糊涂的人以为他早就已经独立过了,只是因为太早而被遗忘了而已;另一些明白的人则推测,他离递交文书也不远了。
甚至阿尔弗雷德都打了个越洋电话过来,那时伊万刚起床没多久:早安是早上吧?我也不知道我的时差算得对不对。
伊万看了一眼钟表:是早上。恐怕您那里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吧,真是辛苦您了,美/国先生。
无所谓,熬到这种点对而言是小事!我只是听说了一些事情,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打电话来问问,他的口气听起来很开心,您终于打算离开共/产主义暴君了吗?
伊万皱了皱眉,不过并没有跟他计较:当然不。
阿尔弗雷德理所当然地说:可是中央银行都被您收缴了啊,要是您还打算留在他身边才更奇怪吧。伊万甚至远隔重洋都能猜到他耸了耸肩的样子。
那不是我做的。
阿尔弗雷德停顿了一下,随即了然道:是上回那个自称总统的家伙?政/变的时候他给这边打过电话,是我接的。听说他还跳坦/克来着?果然厉害,不过没有我厉
伊万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无下限卖蠢。阿尔弗雷德,他冷淡地说,如果我们是面对面说话,现在我的拳头已经到您鼻子上了。
电话线那头的蠢金毛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好吧好吧,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泄气地说,我只是试图让您笑一笑而已,我能猜到您现在心情一定很糟糕算了,果然不该试的。
伊万没有说话。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以后,阿尔弗雷德只好说:那我挂了。
伊万应了一声,通话结束。
大洋彼岸,阿尔弗雷德放下听筒后,郁闷地盯着电话机。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他在心里感慨道,原本想站在个人的立场上安慰安慰对方的,毕竟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联盟注定要分崩离析的现在,伊万肯定感到十分难过。但是他就是没法把那种话说出口,就算说了伊万也只会觉得假惺惺。
因为安慰的前提是感到同情,可是阿尔弗雷德无论如何都没有这种情绪。他只感到高兴,幸灾乐祸的高兴。如果哪天保尔死了,他一定第一个拍手称快他就讨厌他到这种程度。无论是针锋相对也好缓和关系也好,他的目标从来没变过,他一定要让保尔-布拉金斯基死在他手上,而且最后他用和平的、而不是武力的方法达到了。
如果要写本书纪/念这个过程应该叫什么?啊,我知道了应该叫21世纪的胜利。到了用头脑打仗的时候了,妄图靠武力和强/权取得霸权的暴君呀,果然不适合生活在即将到来的21世纪
※
这一年12月8日,伊万、伊琳娜和娜塔莉亚三人的上司在明/斯/克秘密会晤,签署了一份协议,正式宣布联盟不复存在。所有的加/盟共和国,不管是否发表过独立声明,实际上都已经从联盟中脱离。
联盟已经瓦解了,不过保尔暂时还活着。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最后的死亡是迟早会到来的事情。
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需要他管,突然一下子闲下来,他起初还有些不知所措。后来他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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