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沈丛宇游山玩水,还教会了沈丛宇不少东西。当然,沈丛宇也没有遗传沈诚博的动手能力,对于什么搭帐篷、做机关什么的都是一窍不通。所以,他十分崇拜无所不能的父亲。
有一次沈诚博对沈丛宇开玩笑说他其实不是他们二人亲生的,是他们觉得和沈诚博长得像所以收养的,当时年岁尚小的沈丛宇为此大哭了一场,吓得他们再也不敢那这事开玩笑。
等到沈丛宇长大后,江红颜还笑话他说,沈丛宇在一岁前把一辈子的眼泪都给流完了,因为沈丛宇在有了一些自己的意识后,就几乎从来没有哭过。一方面是因为他十分乖巧,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江红颜和沈诚博很少责怪过他。
当他和裴诩文做了什么错事的时候,江红颜和沈诚博是不会批评两人的,只是会告诫他们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或是以后要小心。不过另一边,裴诩文的父亲就会把裴诩文给骂得狗血淋头。
当然了,以裴诩文的性格,就是低头装无辜,然后趁着他爸不注意,偷偷对着站在裴父身后的沈丛宇吐舌头做鬼脸。然后又被裴父发现,于是就被骂得更惨。
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件事情,估计在等上几年,你爸那边的事情稳定下来了,就可以调回来。
沈丛宇撇了撇嘴:切,最好别回来,看到他心里烦。他只要呆在外面赚钱就行了反正都已经把我们孤儿寡母地留家里这么长时间了,我早就习惯了呢。
江红颜笑着拍了他一巴掌:怎么说话呢?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孤儿寡母的,你也不知道你的学费和择校费有多贵,你爸他还不是希望趁现在多努力一点,等到以后就可以轻松一点陪我们?
鬼才要他陪,到时候我都上大学工作了,哪里还有要他陪我的道理?
沈母笑了笑,知道他是好面子,便没有继续回答。
沈丛宇把酸奶喝完,便走出了厨房。出门前,江红颜又叫住了他。
等什么时候有空,你就把文文叫到家里来玩,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了。
沈丛宇顿了顿,回答说:哦,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这么少,写作者有话说是不是有自说自话的嫌疑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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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对了你们班梅梅说了没有,文艺汇演的报名的事情。中午,五个人一起在学校外面的街上觅食的时候,裴诩文问道。
五个人一起摇头,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一副果然又是这样的表情。
这里就要谈一谈沈丛宇他们的班主任梅梅其人了。
梅梅,原名张红梅。
是个男的。
沈丛宇相当庆幸自己在高一开学第一次进班的时候,张红梅就已经站在了讲台上,因此他是先知道班主任是个男的,再知道他的名字。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些先在课表上看到了班主任名字,然后再看到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走进来的时候的同学的表情。
说实话,我当时还以为他是进来修空调的,因为他当时穿的是蓝绿色的衬衫这是班上的一个女生在和沈丛宇他们聊天的时候,笑着提起的。
平心而论,张红梅的长相其实在一水的中年大叔中算是相当不错的,浓眉大眼,脸型周正,而且也没有十分明显的啤酒肚,是一个第一眼看上去容易生出好感的老师。
而在听他讲话的五分钟之后,他就会让你对他的好,感,尽,失。
在刚刚进入高中生时,大家都还是懵懵懂懂的小屁孩,容易被各种各样的东西唬住,也只能看得到表象。所以呢,都还是觉得,自己班上的老师都是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
在经过了半年的洗礼后,才欲哭无泪地发现怎么一个赛一个神经病。
张红梅是一个数学老师,自然是要在讲台上讲数学题的,讲题,就不可避免地要做些运算。
于是每节数学课,坐在下面的同学都要如同看录像回放一般,看着张红梅站在黑板上一次又一次地算错答案,没有一节课例外。
然后,全班就会默默地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看着梅梅在讲台上自顾自地嘀咕怎么会不一样呢,哪里有错?一边对着答案的过程一边检查却怎么也找不到错。
通常在两三分钟后,会有一个坐在第一排的同学小声提醒他是第几排的过程出了错,他才会恍然大悟一般:哦,原来是这里出错了是吧!用手把算错的地方擦掉,再写上正确的过程,若无其事地讲下去。
根据袁本的统计结果发现,他只能在做难度低于二元一次方程组和仅限三位数之内的加减乘除时可以保证不出错。只要难度超过这些的,全,都,会,出,错。对此,全班都已麻木了,再也不会像高一上学期时,非常努力地在每一次他算错时都立刻提醒他了。
据称,他在给另外一个班代课两周后,该班这两周及此后两周的周练数学成绩直线下滑。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且此现象居然完全在该班原数学老师的预料之内。
那名老师在出差前,甚至以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安慰他们的学生,这张红梅代课的两周里,如果他们的成绩下滑了他丝毫不感到意外,希望大家还是能够安下心来学习
除了身为一个数学老师外,张红梅同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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