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蓝衣少年,银色耳环发出清冽的光,凤影怔了一怔,挑眉问道,韩错错?
果真,那少年便是那对招待青灯和凤影的姐弟中的弟弟,拥有奇怪名字的少年,韩错错。
韩错错的手里拿着武器,长长的峨眉刺,让凤影略微激动起来。
为何自封为懒散**落?韩兄弟看起来并非如此。青灯微微欠身,颔首微笑。
韩错错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摩挲着手中的峨眉刺,所以我才会去接你们。
韩错错,作为七杀宫的使者之一,自有他的道理。
他是在七杀宫长大的,宫主教他杀人,教他武功,却没有告诉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韩错错分辨不出对与错,七杀宫的宫主如同他的父亲一般,也告诉他这样的道理:
当约定俗成的对与错成为真理,你所认为的对和这种真理有所冲突,你便会被说成是异端。
所以啊,错错,你要记得,一定要成为真理的制定者而不是追随者。你所认为的对,就是对的。知道了吗?
于是,韩错错杀人,谁若是说他的做法不对,他会让手中的峨眉刺使那人闭嘴。
世界真清净。
最近,韩错错竟突然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于是他主动请缨去接青灯和凤影的同时希望能得到答案,从外面的世界。
对与错,是谁规定的,又将如何分辨?
回答我一个问题,说得对了,我放你们走。韩错错的声音清冷,懒得去抬眸看他们。
凤影沉浸在方才青灯杀人的行为无意去理他,韩错错自然只靠青灯去应对。
嗯。青灯点了点头。
韩错错抬起头,盯着青灯的眼睛,想了想,若你是王爷,爱上了一个平民女子又无法娶她,但你就是爱她,这时皇帝下令让你娶别的女子,你爱的女子以死相逼,你会如何?
嗤,想不到会问出如此严肃正经的问题。
青灯想了想,摇头,我懒得想,懒得去回答。
韩错错叹了一声。
其实,大家都是懒散的吧。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兴趣,懒得去想,懒得去做,就连杀人都懒得拔刀。韩错错认为自己要懒死了,**落死了,临死之前想找人打醒他也不可能了。
虽然在青灯看来这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在韩错错那儿,却是过了许久,漫长过生死,挨过夜夜更漏,度过春夏秋冬。良久,缓缓闭上了眼睛。
走吧。我懒得动手。
看来,真的没人能就得了你了,韩错错。韩错错在心里对自己道。
浑浑噩噩跟着青灯出了门,凤影停住了。他想明白了,他之所以不能接受青灯杀孩子是因为他把青灯想得太好,太一尘不染,根本不应该去杀人。他心痛!他无力!他自责!
青灯!凤影唤了一声。
走在前面的青灯没有回头。
今后,让我做你的刀,好吗?
所有的善,所有的好名声,都是你。
而我,背负罪孽,手起刀落,为你杀人。
你仍旧做众人口中的侠僧,而我,本已十恶不赦。
这是凤影经过了深切的思考后鼓足勇气说的话,那么一瞬间,他有些想哭。
他本以为他可以行侠仗义,做一个重情重义的杀手。经历了青灯的这件事,他突然醒悟了。他想让所有人知道,那些孩子是他杀的,而非青灯。
他不忍让青灯沾上一点儿血腥,那一身不染凡尘的僧袍就应该仅仅是僧袍,而绝非擦拭鲜血的布。
走在前面的青灯听了凤影的话,笑着勾起了嘴角。
等出了门,他将告诉凤影他此番做的原因,而并不是现在。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七杀宫七个使者的最后一个,淫邪使者朱媟语,就在那道门后。
等等再说,我们先出去。青灯安抚着凤影不安的情绪,推开了最后一道门。
韩对对?凤影见了在房间中的女子,略感惊讶。他怎么也想不到,韩氏姐弟都是七杀宫的人。
那自然不能被称为韩对对,朱媟语正慵懒的躺在房间正中的床上,搔首弄姿。每一个动作都引起人无限遐思,除却眼前的这两个男人。
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朱媟语仰着身,胸脯高耸挺立,露出大半个来。小弟弟,我可不是韩对对呦,记着我的名字,朱媟语。
淫言媟语的媟语。
我们怎么才能过去?懒得去记住你的名字,凤影轻呵了一声,冷声问道。
姐姐最近寂寞得紧,不如你上来陪陪姐姐?朱媟语的裙子虽长,却可分开,伸直白嫩的大腿,尽情抚摸。这几日她没能享受到男人的滋味,韩错错又实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如今,可真称得上是寂寞得紧。
凤影被说得脸红,茫然无措看着青灯。
青灯反问朱媟语,除此之外,是否别无他法?
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朱媟语在床上尽情翻身,又向青灯抛了个媚眼儿,但我相信,你们是舍不得我去死的。谁,会拒绝美呐?若你们真的想杀了我,先到我的床上啊
朱媟语有十足的把握,和她共度春宵后的男人绝对不舍得再杀了她。
宫主说了,让二位客人闯七杀阵也是入宫随俗,只有过了七杀阵的人才能去见宫主,这二位也不例外。青灯还好,可凤影他细皮嫩肉,朱媟语怎么舍得让他白白离开。
听了朱媟语的话,凤影若有所思,提剑而上,来到了朱媟语的床前。朱媟语上前攀住凤影,将整个身子靠在凤影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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