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少爷,正好传来公子哥儿们的调笑。
可不是,冯哥,你还没上成呢?坐在冯亮边上的是第一布行的少东家,要不,今儿哥几个帮你办咯?
冯亮一边笑骂,一边附和着说:好啊,你们今儿要是给爷办成了,明儿爷重重有赏。
随后,台上的戏也落了尾......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发的要匆忙,有很多错,今天改了一下
☆、这个戏子不简单
章节二这个戏子不简单
京里头冯家是巨头,几乎独做大,加上有袁大帅这个靠山,北边商人少不得巴结过去,还是全家总动员。
老婆拿去陪冯太太打牌,还不让赢,女儿不是拿给给冯少爷房里人,就是给冯老爷做房里人,自家少爷给冯家少爷当小弟儿,自己这个老爷拿给冯家老爷做跑腿儿。工作分配的相当齐溜。
这不,当小弟的为给大哥找乐子,找人把袁大帅府请的京城第一名角给绑了。一个戏子嘛,绑了就绑了,也没人注意,就是有人知道了,也没人说什么。那可是给冯少爷送的人,冯少爷声名远播,连寡妇都弄死过,一个戏子算什么,哪怕是个男的,大家都见怪不怪。
巧的是现在接触西方文化的文人越来越多,学校、大街上到处都是提倡自由明主的言论。为了获得国民支持,袁老大几天前才公开申明要顺应民意,建立民主制国家,倡导人人平等。
偏偏这个时候袁老大的亲侄演了出大戏,弄得人尽皆知,不止商界、政界,连平头百姓都知道了。国民日报头条上赫赫立着袁氏一戚强欺男戏子,于日前承诺民主似有相左。一行大字,内容大都是说冯家少爷仗着袁氏欺民霸世,玩弄虐待戏子什么的,或者说袁氏才登报候选总统,却纵容侄子做出这事,根本没有资格候选什么的。下边还附了张冯亮抬脚踹人的狰狞狂笑的脸孔,脚下是半个还穿着戏服被绑的结实的人影子。
当下正是敏感时期,此事一出,街上就出现了各色言论,直击袁克庆就任总统一事。对此,袁克庆还没有作出回应。
小四合院。
你瞧你这是何苦?弄一身的伤。
陶暮染冲床边的老同学肖扬笑笑,尽量少扯动乌紫了的嘴角,可还是疼。好在还是成功了,短日里他不会来招惹我。
肖扬可不这么乐观,还想着昨晚上的事,后怕道:那要是没成呢,要是我没恰巧撞见?阿来要是来得不及时,他要是......要是那什么你了呢?你还不活了?
我就是不活了,也得拉个垫背。陶暮染说的淡淡的,就像是要找个小伙伴出门玩一样。这件事他算得精准,下了死心是要整一整袁家人,就算那个人对总统这块肥肉势在必行,他也得让他噎上好一阵。
肖扬见惯了他总是清清淡淡的对事态度,叹口气说:还好没事,这阵子你倒能清净两天,把伤养好。转念又想起点事,对了,你那园子里的老板才将来过,我让阿来拒了,那也不是个好东西,你小心些,要不......你别干了。我还养不了你?
你还真当我是大姑娘?你肖家大少爷养个戏子,是想给你爹脸上抹黑呢?陶暮染面色平静,语气却十分严肃,我们打小的交情,我不能害你,你也别想着再帮我。这是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你也不用再把我曾经救过你的事放在心上了。天黑了你就走,别来了,虽然你们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可让冯亮知道了你们也会不好过一阵,再怎么也不能牵连家里。
说着,叫了阿来,仍让肖扬传上来时穿的药店学徒的衣服,吃过饭,天一黑就送了出去。
晚上来了个不速之客袁末
陶暮染没见他,袁末只得吩咐陶来两句,放下伤药就走了。陶来熬了内服的药给陶暮染端去,看着他喝,那人说姓冯的不会罢休,少爷......
我早打算好了,咱们去南方。陶暮染看着窗外一点一点长回来的爬山虎,淡淡道。
陶来听了,没再说什么。
陶暮染的确早就准备要南下,东西都收拾好了,袁克昌在北名声本就不好,还暗中和外敌勾结,这一点他看得比较透,就算袁大帅做了总统,也热乎不了多久。知道自己就算不出这事也是要南下的,还不如早走一步。还能早些安顿好。
只是,这之前,得找根大腿抱着,不然他怕是连火车站都进不了。
这是全部内容?霍二少端坐在书桌前,将头从一堆公文中抬起来,看着两米开外的孙副官。
孙副官也才二十出头,从霍苍严十四岁出国起就一直跟着他。是,多余的蚂蚁属下都处理过了。
嗯下去吧。
孙副官带上门,霍苍严放下资料,想着刚才孙副官回的话。他还没动手指头,一切的事就已经开始跟着他们之前的计划在走,陶暮染做得太好,几乎没有破绽,连手下人的脚力,闯入的时间都算好了。
要不是他注意到那个拍照的记者神情不对,还真以为天上掉馅饼呢。唱戏的那小家伙还挺聪明,怕是早就打算好了,不过能拿那么一台价值可观的相机的人,可不是个普通的记者。
一个唱戏的,有什么本事让个富家公子帮忙......霍苍严微眯起眼睛,叫孙副官把所有关于陶暮染的信息查来。
孙副官走出去低着头想着刚才霍二少的吩咐,迎头就撞上了李定安,忙告了罪。李定安是个较随和的人,挥挥手让他别放在心上,问道:你这眉头皱的,莫不是霍少又给你出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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