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桐: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狗狗而已!
自己的脸贴着傅斯越暖烘烘的脖子,顾疏桐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既然成功上了床,他也准备撤离,想重新找个地方安心睡一觉。
结果傅斯越大手按在他身上,不许他走。察觉到顾疏桐扭动之后,把他抱到胸口上,用被子一起盖住了他,让他留了个脑袋出来。
傅斯越力气很大,牢牢梏着他,顾疏桐没办法,只好老实待在原地。
身下胸口起起伏伏,还能听见傅斯越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
虽然不太自在,但义想到自己现在是条狗,顾疏桐扔掉了奇奇怪怪的想法。
黑暗中,一片静谧,顾疏桐全身暖暖和和,舔着光秃秃的牙龈,默默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恃宠而骄·桐总是受伤,好惨呀hhh
蠢作者一天好几更,莫名骄傲.j
第17章 第 17 章
过了一周,顾疏桐伤好得七七八八,朵朵也被傅斯越送给了朋友,成功获得家里一众宠爱的顾疏桐神清气爽。
他过着极其闲适的养老生活,每天摇着瘦下来的尾巴在家里到处溜达,视察家里大大小小的工作进度,例如果树有没有老老实实地结果子,香气馥郁的桂花有没有全都掉下来......
傅斯越把顾疏桐第一颗掉下来的牙弄干净,找了个盒子存了起来,因为是当着顾疏桐的面弄的,顾疏桐尴尬中还带着感动。
大佬,好人!
顾疏桐好心情没有保持太久,下午看到傅斯越母亲,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怎么又来了!
讨厌鬼!
顾疏桐才不想凑上去,转身就跑了。
她这次来,是为了好朋友女儿的婚礼。一周之后,刘家小女儿就要出阁,傅家和刘家关系不错,作为当家人,傅斯越自然是要去的。
说到婚礼,傅母就来气:“你看看别人,二十几就找了对象结婚,现在孩子都能跑了;你再看看你,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不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
“我这不刚满三十吗,不急。”
“还不急?再过几年,这些优秀的女孩子都被挑完了,到时候你上哪里找去?”
傅斯越有点不耐,
“妈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
傅母提高了嗓门,“你有数?你...!”她顿了顿,好声好气地又说,“斯越,你听妈的,早点找个顺眼的女孩子定下来,你爸爸还想抱孙子呢。”
傅斯越撩起眼皮,深深看了她一眼,傅母心里一跳,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到时候再说吧。”
傅母不多做纠缠,转移话题道:“你的狗呢?”
“不知道哪里野去了。”
两人沉默半晌,各自分开,傅母去了花园,傅斯越进了书房。
花园里,地上有一些零散的枯叶,踩上去嘎吱嘎吱响。
顾疏桐在狭窄的过道里,看一只停在叶子上的黑蝴蝶。黑蝴蝶翅膀中间有一片碧蓝色的斑纹,十分好看。顾疏桐只见过白的和黄的蝴蝶,没有见过颜色这么好看的,因此看得格外认真。
清晰的鞋跟声哒哒哒地传来,蝴蝶慌慌张张地拍着翅膀飞走了,顾疏桐看着它走了,收回了遗憾的眼光。
他抬头看,是傅母。她正打着电话,笑眯眯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什么。
顾疏桐不想和她对上,掉头就准备走。
“哎,你给我停下!”
顾疏桐回头看了一下,她已经挂断电话,脸色冷淡地看自己。
顾疏桐:....敢问阁下的变脸技术师承哪位大师?
她又喊了几遍,招了招手,顾疏桐头也不回地跑了。
“居然还不听我的话,果然是个蠢东西。”
顾疏桐翻了个白眼:你特么是谁啊!
顾疏桐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个女人,要不是因为她是傅斯越的妈妈,顾疏桐早就上嘴招呼她一顿了。
但是吃饭的时候,又不得不碰上。
等傅母回了客厅,居然还对傅斯越打小报告,说顾疏桐不理她。
傅斯越不咸不淡:“它又不认识你,怎么理你。”
傅母:......
听到对话的顾疏桐:...我服了。
没滋没味地吃完了一顿饭,顾疏桐默默趴到落地床那边,试图困一会儿觉。
身后高跟鞋走来走去,叮叮当当的声音烦得要死,吵的他睡不着觉。
那声音很快近了,顾疏桐不想动弹,更不想理会这个人,秉着敌动我不动的方针,安安分分地倒在一旁。
她走过来,用力踢开顾疏桐,“啧。”
踢完,她就若无其事地走掉了。
“嗷!”好痛!
顾疏桐左侧肚子一痛,只觉得自己差点被戳出一个洞,叫声凄厉,瘫软在地上。
窝敲尼玛!!
尖尖的鞋头戳在身上,那能不疼嘛!顾疏桐翻滚几圈,看到这个歹毒的女人走了,爆发出一种名叫愤怒的力量,追上去给她一嘴。
“啊!”傅母尖叫一声,用包狠狠砸了顾疏桐几下,甩开了他。
顾疏桐嘴里一股铁锈味儿,在空中飞了一段,哐当一声摔到了木柜门上,柜子晃荡几下,上门的白釉瓷瓶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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