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继续欣赏村里捕渔的美景。
那一娓娓肥硕的大头鱼,鲤鱼,鲫鱼,还有塘鲺,白枪鱼,不断的跳动,拼命的挣扎,但在偌大的渔网里,它们终于无处可逃,最后成为了日常的盘中餐,肚中食……
六
后来,我不止一次看到过那个领着那对姐妹的女人。
这个中年女人,比我母亲还要年长一些,所以那对姐妹的年龄也许比我哥还要大一点。但只有大人时常出现在村里的大小马路上,而那对姐妹,我想我确定不知道更多了,因为再没碰到过她们。
七
读书以后,日子感觉少了很多,也短了。
唯一的改变,就是我路过那对姐妹老家的次数多了起来。
其实,严格来讲,她们或者她们家,能不能算是瞿氏塘的人或族脉,还是称作瞿氏塘村的宗人更好,有待进一步的确凿。
住家距离大水塘较远,加之年龄的数差,她们和水塘旁的小孩子当然也就玩不到一块去了。可能因为偶遇的缘故,又或者是她们长大了以后,面容姣好的客观原因,才会令人记得住,有时还被用来当作消遣的无辜对象。
……
同样的路,我一来一回,便是走了两次。
傍晚,黄昏,夕阳西下。我沿着去时的路又走回来,这时的乡村荒野,可以十分肯定的渺无人烟了。此时的晦暗,本应使我害怕,但在美丽彩霞的映照之下,再紧绷的内心也会轻松愉快。不过这种愉悦的心情很快伴随着来时熟悉的记忆而终止,这次我不得不动起手来,快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从远方的一边走到当下的另一边,再也看不见什么人。
直到甩开记忆,我又悠闲的走在两旁杂草灌木高过头的小路中间,突然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影,把我吓得不轻,而我只能故作镇定,从容的走了过去。
我想我认识那个人,但却不知道她是谁,令我印象深刻的东西,远不是她的名字或姓氏,而是那个惊悚的隐影。
至此,我的心里又多了一个秘密!
八
路过的次数多了,我终于得知那对姐妹的名字,她们的母亲总爱站在门口呼喊她们回家吃饭。就像这样:“宁……静……吃饭啦!”
至于她们是不是就姓瞿,我想大概、或许、应该是了吧!
九
在夜游神的眷顾下,我果然还是睡着了,昨夜好像做了一场梦。
在梦里,我又变成了昔日的小男孩,只有十三岁,哭过,闹过,也曾这样过,然后那样过,然后怎样过,便没有然后了。
关于宁静姐妹的生活,我后来听说过一些,都是很圆满的幸福家庭,她们的先生,一个是公家的专员,一个是开公司的大老板,门当户对得很。
十
果然,优秀的人始终会被铭记,而不优秀的人早已被遗忘,是这个理了。
这不,我的人生记忆里就曾有过一对孪生姐妹!
☆、帮凶大白
“他说他只是帮凶?”
老d忽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忽然失神的喊了一句,右手依然夹着一根淡灰雪茄,左手握着手机紧紧贴着耳根,重复了另一头内幕者的话。
然后,老d又难以置信的问那人道:“他真的这么说?”
以上两个疑问,没有确切的答案,但老d心里已明白了另一个问题……
今年9月初,袁氏集团突然宣布破产清算,将进入法定处理程序。
资本逐利的时代,市场何时都是这样暗流涌动,充满不确定性。比如说之前还是千亿市值帝国的袁氏集团,好似眨眼的时间,瞬间说没就没了,但何足为奇。作为昔日的明星企业,如今徘徊在覆灭的边缘上,坑害的远不止大股东----袁氏家族,还有那一批批曾对它寄予厚望的中小股东,后者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亲手毁掉自己缔造的科技帝国,创业者袁枚毫无扼腕的感觉,至少他从未为此痛惜落泪。但值此凄惨境况,他也自觉无颜再见江东父老,常对人说是要一人独自流浪异乡他方,后竟遽尔神秘的失踪了。而另一天边的小镇,这里平均海拔有几千米,在那一座静静的高山,正在攀爬的挑战者远不止一个人。作为其中的一名登山爱好者,袁征难得脱离繁杂的公司事务,过上了自己想要的闲暇生活,这些外地难忘的旅行阅历,使得他的眼界变得更加开阔与豁朗,更有利于自己从策略上处理家族之外的独立事业。至少,父亲袁枚再也不能对自己的管理指手画脚,袁征一直都这样想。
回到了蛇城,袁征主动去找了老d。
据江湖传闻,在充满腥风血雨的资本市场里,形成了多支博弈力量,恃强凌弱,以大吃小,其中以老d作为带头大哥的金石系为领头羊,就连公管部门也得忌他三分,怕的是他手中那些带血的筹码。然而关于老d,外界从无得知关于他的详细信息,不过唯一能确定的一点,他是个爱抽雪茄的男人。
这是一个晌午,天气还有些点燥热,在河宾佳园的私人内湖里,建有一个十分古雅的凉亭。
独自漫步,袁征悠闲的走在水边的木桥廊道上,远远看见了一团黑色的小物体,待至距离慢慢拉近后,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一只黑天鹅。那种深刻的颜色,真是黑得光芒四射,犹如清水里的一滴墨汁。它也是孤零零的没有同伴,浮在静谧的人工湖面上,时而游弋,时而洑首,始终活动在凉亭的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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