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见不得你这样儿!再不说实话信不信爷让人把你屋里的东西都给砸了!
这才几天的功夫,居然学会了阳奉阴违?别以为他弄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自己就不知道,也不看看刚才是谁那眼珠子转的都快成陀螺一样,没事儿瞒着?鬼才信。
撇了下嘴,眼瞧着自己再不说屋里的那些个玉器都得被这位主子给砸了,他只能偷偷瞄了一眼阴沉着脸的殷天齐,小声的开口嘟囔,小白死了。
小白?哪来的小白?殷天齐有些莫名其妙,这祁阳宫里的奴才不能说他都记得叫什么,不过叫小白的可还真没有。
就是昨天主子送来的那条小狗,你忘啦?一见他那样子就知道,这人肯定不记得,萧亦然仰着头撅嘴看他。
还说是特地找来给自己解闷的,转脸就忘。
被他这么一说,殷天齐倒是想起来昨天傍晚的时候让小栗子送过来的那条白色的小狗,问题是小白?他记得那只小狗叫福禄,要不是当初听着名字喜庆还长得可爱,他也不能同意祁阳宫里养只玩物。
算了,既然送给了萧亦然那他给改了名字也无所谓,不过这跟那狗有什么关系。
昨儿给你送来的时候不活蹦乱跳的么,怎么死的?他抬脚踢了靴子,缩腿上了床盖在被子里,俩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
华妃娘娘听说奴才最近身体不适,让宫人送来几盘糕点算作探望,奴才原是打算自己吃了的,不过小青子手笨给砸了一盘子的桂花糕,小白就给吃了,没半刻钟就口吐鲜血死掉。
主子,奴才没想瞒着你。自己说一句殷天齐脸色就阴沉一分,到最后那冷嗖嗖的寒气他都能感觉到。
萧亦然咽了下口水,抬手去拉殷天齐放在锦被面儿上的手,轻轻晃了晃,这事儿偷瞄了他一眼,深吸口气轻声道:这事儿没准儿不是华妃娘娘指使的,奴才跟她又没什么冲突,你别想多了。
华妃是殷天齐的母妃,平日里殷天齐也会带着萧亦然去后宫请安,表面上每次见到萧亦然的时候,华妃都会赞誉有加,说他小小年纪就懂事以后定是辅佐殷天齐的好帮手。
可这背地里的事情,还真说不准。
殷天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里的神色变换不定,他知道自己的母妃一直有野心,他不甘于屈居于皇后之下,总想着找个适当的机会爬上更高的位置。
以前她做什么自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可这次,她的手伸的有些远了。
还知道些什么?如果只有这么一点点的危险就让他下了决定,殷天齐还是不相信。
萧亦然呼出口气,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歪头对一直站在门边的小青子喊了声:小青子,倒两杯水进来,给主子倒茶,我要白水。
小青子弓了下腰,抬脚跨到门外,转身关门。
他这种明显要把所有人都支走的行为让殷天齐轻皱了下眉,说吧。
垂下眼想了想,他从被窝里爬出来,凑到殷天齐的耳边,声音很小很小的开口,皇后娘娘给陛下换了药。
殷天齐的瞳孔一缩,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谁跟你说的!
痛!缩了下肩膀,萧亦然轻呼出声,抿着嘴他抬起头去看殷天齐,等到他收回手后躲回到被窝里,撇撇嘴,祁阳宫后殿除了温泉外主子是不是就没去过其他地方?那儿可不止有温泉,还有一条可以通向陛下寝宫的
小路,不过已经荒废好久,要不是小白昨天跑到那儿去,我也不会发现。
你看到了什么?
皇后娘娘将配给陛下的药做了调换,看她那手法估计已经做了好多年,主子,你说她们是不是从最初陛下服用那个神丸起就在计划?怪不得每年都那么积极的给陛下选美人进宫,原来是盼着他早死呢
这话说完自己就愣了下,然后紧闭着嘴抬眼去看殷天齐。
主子奴才错了。
殷天齐对他勾勾手指,等他凑过来后伸手一把将他拉到怀里抱着,萧亦然乖乖的趴在他怀里不动。
就看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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