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空间小,回应效果很强,好像演播室一样来回播放着喘息,低吟,情到**时候的嘶吼,肉瓣撞击的噼啪声。单荀以前也跟人在浴室玩过,但从来没觉得这么爽,萧君漠的叫床声被无限放大,简直成了春药,他一刻也不想停下,恨不能将眼前人吞之入腹。
**过后,两人抱着黏在墙壁上,此起彼伏的低喘在浴室里回旋,逐渐拖长,又减弱。末了,单荀在他肩上轻咬了一口,拔出yīn_jīng,看着jīng_yè混着沐浴乳从那张合不拢的穴口里流淌出来,菊肉伴随喘息一张一缩,透着红。
单荀下意识多看了几眼。
等萧君漠催促,他才取了花洒,一只手指伸入肠道里抠挖,把东西清理出来,又用清水冲洗。折腾完,萧君漠精神也还不错,看着他把花洒挂回去,便往手心里挤了些洗发乳,叫他转身。单荀发愣,他便笑骂:少磨蹭,我困了。
慢腾腾转过身,那双手便抚上他头顶,开了花洒加了些水,一番揉搓,泡沫飘起来,他不得不闭上眼睛。萧君漠又伸手把他前额上的刘海往后拢,将耳朵附近的头发也往上抹,有泡沫流到耳廓上,不用单荀开口,又被他擦干净。
但没顾及前面,他眼皮上全是泡沫了。
力道有点大,揉得他不倒翁似的摇晃起来,又后知后觉地稍稍收了力道,但还是重。
笨手笨脚的。
单荀却很是享受,也清楚这人是消气了。
总说他脾气古怪,但在单荀遇过的人里,他是最好哄的,那么容易满足。
30
单荀后悔之前结论下得太快,毕竟还是萧君漠脾气古怪是众所周知,货真价实的。
说他消气,的确是消气了。但有那么几个字,单荀还是怎么听怎么别扭。比如时不时冒出的称呼,演员。礼拜二晚上他回来太晚,早上航班时间早,睡眠不足。上了飞机便裹着毛毯睡了。单荀在他旁边用平板打游戏,玩累了就看会书。正看得入迷,感觉旁边的人动了一下。单荀没马上分散注意力,又把关键一段剧情看完,才慢腾腾抬头。就这么撞上那道审度的目光。
眼里还带点睡意,但焦点专一,目光像x光线,好像要穿透对他的皮层,肌肉,获取更多东西。
单荀合上书,道:不睡了?
萧君漠道: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顿了顿,演员。
单荀:
半晌,单荀笑道:你这称呼能换换么?
萧君漠道:到你家就换。
单荀笑容转苦。
到了单荀家,果然老老实实改回来了,叫的全名。
家里只有许佳澜,单培峰还在学校。他们家是这片小区的老住户了,邻里都换了人,他们还是没搬过家。住房还是挺大的,就是外观上比较陈旧,单荀提过让他们买套新住房,但单培峰恋旧,始终没答应。房子外围是砂砾墙,水泥缝里还有青苔。内部以木质装修为主,几年前还是瓷砖地,前年让单荀催着改铺了木地板,在不供暖的南方,冬天要暖和一些。
萧君漠今天这身打扮也别出心裁,穿的是细纹衬衣,还系着领带,衣摆扎入西裤里,老家这边比他们在的城市还热些,单荀都替他难受。
进门就吹到空调,许佳澜招呼两人坐下,又去冰箱取了绿豆粥来,笑道:早起熬的,冰了三个多小时,应该刚好。
萧君漠笑道:哪用这么辛苦。
许佳澜道:单荀说你喜欢喝粥。又笑,他那手艺,还真委屈你了。
萧君漠看了单荀一眼,埋头喝了几口,笑道:好喝。
许佳澜道:绿豆粥消暑,也养胃,是得多喝,单荀说你胃不好?你们这个年纪就得注意饮食,应酬多了更得注意,外面的东西不卫生的。
就这么坐着寒暄了几句,许佳澜耳力不好,偶尔会听不清,萧君漠逐渐察觉了,音量放大了些,语速也适当减慢。后来许佳澜给他们开电视,话便少下来了。偶尔问问萧君漠工作的事,但始终领域不同,这方面她懂的不多,也没兴趣,也不知道怎么搭下去,话题还没展开,又断了。许佳澜本来就反感应酬,感觉她逐渐沉默下来,单荀便赶快接话茬,左右忙活,帮两人圆场。
没料到萧君漠也是做了功课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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