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不琢拿起来翻开来看了看,一笑,太慢了,等分析出结果,也晚了。
骆无从木非甘出事便没说一句话,顾自坐在一边垂着头,默默的像一尊雕像,木可雕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提高了声量说,摆出那张脸给谁看?小木也看不见了,让你好好照顾小木,照顾到狗身上了!小木现在最敏感,你要摆出这模样就别想接近小木,免得小木伤心!被端正拍了一下肩膀,木可雕才不说了,白了骆无一眼,把手上资料往桌上一摔走了,端正连忙跟上去。
不大一会儿,木可雕和端正穿戴整齐的下了楼,经过客厅时木可雕哼了一声,端正解释,我们过几天回来。忙跟上那道略显焦急的身影。
木不琢顺手拿过一叠资料,认真看起来,看着看着,眼尾慢慢攒起丝笑意,堂哥是配药去了,你放心吧,不过堂哥说的对,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容易影响小木的情绪,暂时先别见他了。见骆无不搭理他,木不琢抱起所有资料回了房间。
骆无现在满脑子都是木非甘那双红通通的眼睛,骆无听说过有人会在极度悲伤痛苦的时候流血泪,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木非甘已经痛到如此程度了吗?
平常的眼药水根本没作用,龙彻也不敢给木非甘乱用,只能让木非甘这样疼着,因为忍受痛苦,木非甘圆润的小脸瘦了下来,把骆无心疼得不行,几次想打电话催木可雕都忍下了。
终于到了第四天下午,迎来了木可雕的到来,木可雕眼底一圈乌青的黑眼圈,精神恹恹,哈欠连连,直接往木非甘那里去。
木非甘眼睛疼,好几天没睡好,昨晚陪他熬了一宿的龙彻撑不住了,此时趴在木非甘身边睡得正熟,听到开门声,木非甘便望过去,摆摆手让小点声。
木可雕便放轻了脚步,骆无乍一看到红着双眼的木非甘,心头又是一震,抿着唇没说话。
木可雕小声道,试试我新配的眼药水,平常的眼药水没用。瞧着木非甘眼睛略有些浮肿,心疼道,用了药你再睡,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木非甘仰起头,感觉眼睛上空有东西,接着便觉两只眼各滴入一股清凉,清凉感还没散去紧着一股火辣辣的疼,木非甘忍不住去揉眼睛,两只手腕都被按住,木可雕说,不能擦,你再忍忍。
嗯。木非甘闭着眼痛得直摇头,嘴唇也被咬破了一道口子,骆无坐在木非甘身后让他靠着,看他把嘴唇都咬破了,低头便吻了上去,双唇相贴,温柔辗转,混着血腥味,添了生死依恋的味道。
木可雕淡定的看着,觉得木非甘渐渐放松了身体,也跟着松开了手,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到木可雕说话,木非甘挣了挣,骆无用力吻了一下才松开,把木非甘揽在怀里抱着。
很舒服。木非甘依旧闭着眼,有点累,我睡一会儿。话音刚落便靠着骆无睡了,叫了好几声都叫不醒,木可雕微微皱了眉,入睡太快,有问题。
木可雕详细嘱咐骆无一些注意事项,末了笑道,能得小木如此惦记,你也值了,你为小木做到这样地步,小木也不亏,谈情说爱,两厢情愿,就谈不上谁对不起谁,谁负了谁,问心无愧就是了。
上一次木可雕大发感慨大谈情感是在某天被人压在床上狠狠疼爱了一番之后,不过当时他说的是,俩男人谈感情,不是友情就是基情,总有一个被欺负的,谁占了先机谁就是上位者,谁叫自己犯贱把他搁到了心里,受了欺负也无怨无恨,两厢情愿,一个愿攻一个愿受,也是没办法的事。
骆无当时就问,哦,你是心甘情愿受了?
心甘情愿个屁!木可雕直爆粗口,你在别人底下试试!早晚给他端正过来。
不过端正到如今,端正是越来越攻,木可雕是越来越受了,反攻大业不遗余力,就是没成功的时候。
木可雕落魄的时候很少,掰着手指头数五根手指头就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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