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彻瞪大的眼睛愈睁愈大,趁木不琢不备一把推开木不琢,气急败坏的大吼,你说过你最害怕蝴蝶!现在怎么回事!
木不琢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笑着往前走了一步,蝴蝶是最美的,美丽有毒,我能不害怕?我最害怕的就是蝴蝶了,他身上的粉让人难受,阿嚏!木不琢抽抽鼻子,你看,是吧,但是,继而邪笑,我最喜欢的也是蝴蝶,就喜欢它退化前的弱小丑陋,与退化后天壤之别的视觉冲击,很过瘾不是吗?
龙彻无心听他的高谈阔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打开门就要走,被木不琢拽住了手臂,龙彻手指抠在门缝里不松手,很是伤心道,你骗我!骗子!
木不琢一听龙彻这种哀伤语气就知道是真伤了龙彻的心,一边不遗余力把龙彻往房里拽,一边赔礼道歉,我不是有意骗你的,你听我跟你解释。
龙彻一把甩开木不琢抠他手指的手,两人面对面站着,龙彻手指头戳着木不琢鼻子大声控诉,你就知道欺负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怕你,你还不知悔改,就这样下去,我早晚完蛋,那时候你就开心了?混蛋,你玩得到开心,从来不顾我的想法,我又不是你床奴,凭什么那么对我,把我当奴才,呼来喝去的,你看人家有哪个像我这样,被你欺负成这熊样,怎么就离不开呢!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了,小声抽泣起来。
木不琢也深受感动,深情款款抱住龙彻走向大床,软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以后不会这样了。
话说的深情,动作也利落,等龙彻觉得不对劲时,身上已经被人扒光了,压在身上的人满脸认真的保证,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疯狂热烈的吻随之席卷龙彻的口腔,龙彻被吻得晕头转向,含糊着乱骂,混蛋,恶魔!
大开着门,两个人不知耻的做着让人面红耳斥的事,听力甚好的木非甘脸红得赛过红苹果,放下碗筷,不好意思道,我们回房去吧。
骆无嗯一声,扶着木非甘上楼,让木非甘在楼梯口等着,大步朝不断有蝴蝶飞出来的房间,对着房里中气十足的喊,还要不要脸!砰一声大力关上门。
木非甘被骆无突然的大叫和巨大的关门声惊得浑身一颤,停在头顶的一只蝴蝶便煽动着翅膀,在木非甘头顶徘徊不去,骆无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笑道,古有明皇蝶幸,今有木上彩蝶徘徊,这只蝴蝶徘徊不去,是因为什么呢?
木非甘抬手挥走蝴蝶,你又不是唐明皇,也不会蝶幸嫔妃,想这些干什么,回房吧。
骆无想想也是,俯身拦腰抱起木非甘回房,低声笑,我不是唐明皇,我是骆无,唐明皇不喜欢木头,骆无喜欢。
然后呢?木非甘坐在床边,歪头故作纯真的问,骆无啄一下他的唇,认真道,然后就没了。
木非甘笑,你陪我说说话。骆无便把木非甘拢进怀里,你说,我听。
木非甘想了想,说,好。又强调,你不准插话。
骆无点头轻嗯一声,木非甘便开口说起来,开口便是死,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种等待,你肯定奇怪我为什么面对死亡这么坦然,在我刚懂事的时候,我捧着书本看书时,身边的人经常告诉我,我是试验体,并且提醒我试验体是活不久的,这一刻活着可能下一刻就死了,那时候还小,我常常吓得哭,他们就会让我坐在他们腿上,给我讲一些笑话,都是荤段子,讲完荤段子就做混事,他们说这叫及时行乐,好让我死的时候能够不后悔不遗憾。
原本都忘了,最近几天又慢慢把以前的事记起来了,十二岁那年,他们做得太过分,发了一场高烧,就是从那场病开始,经常会忘记一些东西,有时候一觉醒来就把之前的事忘干净了,常常会挨打,为了少挨打,每天开始写日记,不敢尽实了写,有时候他们看到会生气,也养成一个睡醒后看日记的习惯,习惯性去做,连自己都莫名其妙。
那时候,别人想着如何好好去活,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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