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教室。我知道,他不愿意看到我作为一个女生,为他一个男生出头。
这件事情之后,我和安泽海的恋情,便是坐实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还是顾向阳又使了什么其他的法子,不久之后,安泽海便转学了。
终究,我是心怀愧疚的。毕竟,是我和顾向阳的战争,波及到了无辜的安泽海。
自此,我们似是息战了一段时间,可也仅是短短的一个月。周末的一个晚上,我突然发现抽屉里装着妈妈照片的锦盒不见了,而在此之前,只有顾向阳来过我的房间。
我怒发冲冠,一个箭步冲进顾向阳的房间,正埋头写作业的他一脸惊愕。可没等得他发声,我便抓起他的笔记随手一撕。瞬间,他辛苦了一夜的作业,变成了一堆废纸。
他也愤怒,揪了我的胳膊一甩,我便摔倒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是疯狗么,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就敢发狗疯?”这样还不够,他又厉声吼道。
一时间,我的胳膊无法动弹,可眼睛里快要溢出来的愤怒让我不得不以牙还牙:“你是贼么,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就敢偷东西?”
他青筋暴起,冲上来一把将我捞起,掐住我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我被他的力道呛的流出眼泪,可还是死死盯着他,艰难挤出几个字:“家贼难防!”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抓着我脖子的手臂,青筋似要裂开,连着我的呼吸渐渐困难,脸色憋得通红。
良久,他突然松开手臂。我呛得直咳嗽,他冷冷一声询问:“你说的是你那破照片?”
原是,顾向阳跑我的房间找笔,却看到那装满照片的锦盒,看了一眼,便扔到了我的床上。我忙跑过去看照片,确定它们都完好无损之时,我再返回到他的房间,便只有“咚”的一声关门声迎接我。
这无心的误会,却让顾向阳记了仇。他本就热衷没事找事,这下,更是难得消停。
回了学校之后,所有和我接触较多的同学,都被高三(19)班的一众人叫过去问候了一番,他们再次回来,便都对我的询问不理不睬了。
一夕之间,我被我的班级,孤立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顾向阳的高考,我的中考。在此期间,他并不知道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在被子里哭了多少回。
夏的热浪一潮高过一潮,知了的叫声聒噪,顾向阳考试结束,吹着口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用洗衣机洗衣服。见状,他把身上的短袖脱掉,扔过来:“正好,脏了!”
我看过去,他不羁一笑。有专门洗衣服的阿姨手洗他的衣服,如此,他还见缝插针,怎不教我一股子气。可我握紧的拳头还是慢慢松开,正反,暑假过后,他是要离开的。
见我没有理睬,他走过来:“我的衣服要手洗。”
我的火气郁结在心,随手把他的衣服扔进盆子里,咬着牙说:“好。”
“记得要温柔,洗坏了,要从你的生活费里扣的。”他又吹起口哨,上了楼。
次日一早,我,准备上学,看到门子上的便利贴。
“提醒过你要温柔的,现在洗坏了,怎么办呢。看在你亲自动手的份上,准备好一半的现金,晚上给我送过来。”
我吹吹刘海儿,喃喃道:“那你好生等着吧。”
☆、第4章
直到我的考试结束,对面的房间都再没动静。我正乐得耳根清净,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乔恕。”
这声音很熟悉,我却愣是想不起来:“你是?”
对方沉默一会儿,回道:“安泽海。”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倒是有些局促,站在门口,踌躇着。正打算回去,安泽海出来,叫住我。
“怎么又要回去?”
有些尴尬,我竟结巴了:“大...,大家应该都不欢迎我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说罢,我转身要走,被他拉住:“都等着你呢,大家。”
包间左拐右拐,若不是跟着安泽海,我肯定得迷路。推门而入的时候,里面正乱作一团,争枪着话筒,看到我俩,静止了几秒钟之后,竟都推搡着,把话筒扔给了我和安泽海。
推脱不得,我便随便唱了一首。
唱毕,包厢安静下来,对面沙发上的一众人都低下了头。我知道,被孤立了大半个学期的我,早就融不进去了,如今请我来参加此次毕业聚会,肯定是安泽海一个人的想法。
既然清楚,又何必再装傻:“你们好好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出了门,便没有人再跟来,我自是一抹苦涩,竟只顾着一直走,迷了路,像只无头的苍蝇般,穿梭在走廊里。
然后在一个拐角里,我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过去,我可以看得更清楚。确是,人是看清了,我却愣住了。
那个刹那,世界仿佛静止。
一袭白裙子的女生被顾向阳抵在角落,疯狂地索吻。女生一再的逃脱,带着哭声的求饶,换来的是他作为强者一方的变本加厉,以至于,那拥抱的力道,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揉碎。
“乔恕!”
一道声音中断我的偷窥,与此同时,还有激情燃烧的顾向阳。我向安泽海望过去,顾向阳向我望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竟莫名惶恐。
“你再不来,我就得迷路了!”我勉强厚着脸皮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小跑过去到安泽海身旁,拉着他离开这是非之地。
拐了几个弯之后,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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