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遇过如此疼痛的□。自己肯定伤的不轻。男人在安洛的□中不停冲击,激烈狂暴。几乎三十年来所有的快感都倾注在了这一刻。安洛的神智被撞击的零零散散,在疼痛酥麻里沉浮。
安洛被浑身上下的酸痛叫醒。好像所有的骨头都被破碎重组。迷茫的从地毯上爬起,湿滑的□从□沿着大腿根部滑到地面,不知道留下一片污痕。下半身几乎麻痹的迈不开步子。在地上挑起皱巴巴的衣裤,以and的精神悄然离开。
只知对方是个高大健壮的男子,懒得没有精力去看对方熟睡的侧脸。做出大厦,天气刚刚透亮,还隐约着黎明前的昏暗。有阵阵清凉的风吹过发梢。安洛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还不到五点钟,挣扎的走了好大的一段路才叫到计程车回到租屋内。
回到家后,安洛想起昨晚的聚会,心里开始害怕。自己醉在了酒店的包房内。那么昨晚和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很可能是照顾自己回家的同事。对方也是喝醉的样子,希望酒醒后能忘记和自己的一夜荒唐。如果自己的同志身份被揭穿,这份难得喜欢的工作也只能告于段落。以后在业界也不知该怎么生存。
安洛在浴室把身体清理干净。那浑身上下斑驳的痕迹看上去异常惨烈。胸口见血的青紫齿痕重重叠叠,肿胀破皮的可怜乳首,腰侧恐怖麻痛的大片淤黑。悲惨之中甚至透出了被凌虐的一样凄美。手指费力的探入□把红白相间的□排出体外。痛痛得安洛哭出声来。这难以启齿的刁钻疼痛僵硬了尾骨麻痹了这个脊椎。
安洛很庆幸接下来的两天是周末不用上班。遮遮掩掩的去了医院缝合伤口,拿了止痛药。顺便看了医生青青红红的异常脸色。回到家委屈的趴在床上,痛恨着自己的酒后乱性。又想到生病的自己身边连个关心的人都没有。又痛又伤心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最后索性蒙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郑子修,安洛的老板。昨晚在酒店和员工们开庆功会。在大家都开到尽兴之后,安排同事各自回家。独自到柜台买单,结帐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疑心自己落了什么东西。回到包房察看。在墙角的沙发里发现了缩成一团的安洛。他对安洛没有什么印象,可也不能把他这样仍在酒店。叫了半天也没有叫醒安洛,没办法只能认命的叫车的带他回家。好不容易把他拖到家仍在沙发上。见他涨红的一张脸,浑浊的喘气。索性好人做到底的帮他解开领带放轻松。然后就被那人八爪章鱼似的牢牢缠住。自己本来就喝酒喝得多,强撑到现在。这会酒劲上来再被这个家伙暧昧挑逗,茫的更是可以。之后就稀里糊涂的只能按本能行事了。像野兽一样疯狂的啃咬他触碰它。对方不能自已的哭泣呻吟更激发了他强烈的施虐欲。只想弄坏他,让他连哭都不能。就这样野兽附身般的揉虐他。不知在这具身体里发泄了多少次。那□的小屁股,那暴躁的快感,让他沉迷无法自拔。看着他发不出声音的哭泣,在自己的撞击中昏死过去有在撞击中无奈清醒。让郑子修感觉自己像神一样的掌控了他的生死。
看着他虚弱的样子,也有一丝不忍的像放过他,可yù_wàng听不到理智的说话。知道自己的□装满了他的□,再也装不下。混乱的□粘满了他的下身。看着他狼狈的身体,自己再也没有精力,脱力的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个酒醉的人已不在。
郑子修做了三十年的直人,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体验到了极致的激情。那是在女人身上不曾体会得到的。那甜美的滋味让他不停回味,那□的一夜让他欲罢不能。
郑子修是一个任性的人,喜欢掌控的感觉。他要把那个男人牢牢地压在身下,让他永世不能翻身。夜夜的在自己身下哭泣绽放。想狠狠的疼爱她,拥有它。郑子修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他认定的就不会去在乎可以不可以,道德的尺码在他这里无限的拉伸。他只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那个男人的滋味那么好,那么的取悦自己,怎么可以轻易放掉。要把它一辈子锁在身边,让他□的小屁股,让他的全部心灵通通都离不开他。只为自己哭,只为自己笑。完全没有去考虑安洛的意愿与否。郑子修既然单方面的选定了他就会接受他的一切完美不完美,但前提是必须绝对的属于他,容不得背叛。郑子修单方面的订立了契约把安洛划分为私有。
郑子修到公司察看了员工档案,知道了安洛的基本资料。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员,无功无过工作倒算认真。抄好地址,准备第二天登堂入室宣告主权。
安洛哭累了在温暖的被子里熟睡。梦到终于有一个男人疼着他,宠着他,围着他团团转。他女王般的指使他干这干那。却不知正有一个诡异的阴谋在门外等着他。
第2章
“吱...吱吱......”安洛为这刺耳的门铃声把枕头遮在头上仍被吵的不得安眠。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在心里把这个一大早狂按门铃的混蛋加王八蛋骂的狗血淋头。花了好大的力气艰难的挪到门口。从猫眼望去,自言自语“噢...陌生人!”一看不认识也就不打算看门。隔着门板问:“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找安洛。”
“噢,请问是有我的快递吗?”记得前几天在网络上定购了一台榨汁机,安洛想到。
“拿来的那么多废话,开门!”
“对不起先生,我不认得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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