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萧家全力的追杀,她就已经死定了。所以,她绝不敢在此事上欺骗我们。」
他分析地头头是道,凤鸣一脸仰慕,频频点头,「对啊、对啊,容虎你真厉害。」
容虎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转而对冬履叮嘱道:「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为防意外,在喂庆离吃解药,验证药性真实之前,你还是暂且把她扣着。等庆离清醒了,再把手令给她,放她离开吧。」
冬履笑道:「这还用得着你吩咐?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就把解药拿去给庆离吃吗?」
庆离原本呆在这个客厅中的,可是他神志不清,大吼大叫,口出污言秽语,辱及长柳公主。
长柳公主正是被他气得动了胎气,腹痛大作的。
侍卫们为免他继续刺激长柳公主,便把他关到了别处的厢房去,派了几个人看守。
容虎要和凤鸣寸步不离,不再离开客厅,开口道:「冬履,还是你走一趟,把解药拿去给庆离服下。等他清醒之后,才带他过来和长柳公主见面。」
「知道。」冬履答应下来,想了想,又道:「我看,等他清醒过来不再乱骂人了,还要叫人弄点热水让他梳洗一下,换套干净衣裳。两夫妻清清爽爽地相见,倒是不错。」
容虎失笑道,「你倒是够体贴,快干活去吧。」
冬履快步去了。
那一头,御医已经写好了药方。
长柳的贴身要事,当然通通由师敏负责,她把药方拿在手上仔细看了,有些庆幸地道:「幸好自从得知公主有孕后,各种药草我们都预备了部分,不然临时找起这些东西,只怕还不容易。奴婢这就叫人立即按药方煎药。」拿着药方到外头唤人去了。
凤鸣放心不下,到内室门口,用手指挑起帘子,悄悄往里面窥了一眼。
长柳公主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脸如青蜡。
脸庞和额上印着微弱的烛光略有些发亮,似乎正在冒冷汗,可见情况并不怎么好。
不过比起方才惊天动地的叫疼来,已经令人安心多了。
凤鸣不想惊动她,看了一眼就把帘子放下了,转身对容虎叹道:「作女人也不容易,嫁个没良心的夫君,这辈子就算完了。秋蓝能够找到你当夫君,福气真是不小。」
容虎哭笑不得,「好端端的,鸣王怎么扯到属下身上来了?要是说福气,鸣王福气才真的不错。」
凤鸣大方地点头,想起容恬,忍不住乐呵呵道:「我当然很有福气,嘻嘻。」
他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谁见了都会椰榆谈笑两句。
容虎也差点生出这种冲动,猛然思及谈笑之语会提及大王,这样做可是大大不敬,立即刹住了话头,只笑了笑,便不再吭声。
这一夜过得异常漫长。
凤鸣从忽然接到子岩亲笔信,赶到同安院,到弄清楚子岩下落,审问裳衣,布置计划,面见庆离,长柳骤病,取得解药……糊里胡涂,忙了一个晚上。
黎明都快来了,才稍有功夫停下来,歇一口气。
趁着难得的空隙,凤鸣和容虎等侍卫们都坐了下来,喝口热茶,同时等待庆离清醒的消息传来。
「庆彰王府那边的人头,也不知道埋好了没有。」
「烈中石和烈斗的身手很不错,应该不会有意外。」
「我也这么觉得,那两个家伙要是想玩抓迷藏,可比鬼还精。」
「鸣王只管耐心一点,等事情办好了,自然会有消息过来。」
凤鸣一边拿着长柳身边侍女送来的点心往嘴里送,一边和容虎有一句没一句。
「洛云不是说接了秋月送去船队就立即回来吗?怎么还不见人影?福气门又不是很远。嗯?难道深夜相会,天雷勾动地火?」凤鸣不知忽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把头凑过来,压低嗓门,贼兮兮笑道:「喂,你说秋月会不会被洛云的护花精神感动,然后就……就那个,哈哈,两个人就地正法,一时忘记了时间,所以洛云到现在还没出现?」
容虎点心吃到一半,几乎噎到。
鸣王现在被大王教导得越来越不象话了,真是什么脸红的话都敢说……
这个问题,打死容虎也不会和凤鸣一起讨论,只好权当没听见,狼狈地把手上的点心吞下喉咙,站起来道:「属下去吩咐侍卫们巡查一下同安院外围。」
一挥手,把坐着的侍卫们都召集到一起。
众人正在厅门处低声商议,忽然一阵奇怪的风声在耳边掠过。
容虎霍然抬头,眼前一个小小身影由屋顶从上而下地飞掠过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形,直朝着他冲来。
容虎眼尖,认出那是烈中石养的飞貂,松了剑柄,伸手往前。
小秋机灵到了极点,掠空而来,趁机在他臂上借力,后腿一蹬,直接从容虎手上跳到肩上,又连续几个sān_jí跳,在众侍卫肩膀上蹦来蹦去,最后「咚」一下,落在摆放着满碟点心的桌面上,嗅到点心的香味,大为开心,竖起毛茸茸的大尾巴晃来晃去。
「小秋!」凤鸣眼睛大亮,开心地伸手把它抱住,取了点心喂它,「你回来了?是不是干完活了?人头埋好了吧?辛苦了、辛苦了。」
小秋一路上和他混熟了,加上有点心享用,也不怎么抗拒,乖乖让凤鸣抱了,伸出小舌头,舔着点心上最好吃的糖粉吃。簌,簌。
两道铁塔似的人影,鬼魅一般,从屋顶上窜出来,轻轻巧巧落在客厅内。
容虎等人和烈中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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