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一听,眼珠子都红了,坐起身来,一把撕开了身上的睡衣,歇斯底里地嚷道:“我就是没有廉耻……都是你们害的……你们害我被人强暴……害我杀人……害我被人利用……
其实就是你们在利用我,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对人家不闻不问……
怎么,难道只准你们胡搞,就不许我有男人,哼,也不知道谁没有廉耻……你不是也玩过我的身子吗?要不是因为想在她面前装清纯,你可能早就上我了……”
徐萍就像是疯了一样,一只手继续撕扯着身上的睡衣,一头秀发甩的遮住了脸,嘴里只管胡言乱语,那模样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难道是喝醉了?
这是秦笑愚的第一个念头,可他吸溜了几下鼻子,凭着他敏感的嗅觉,不可能闻不出酒精味道,但徐萍看上去很明显精神不太正常。
徐萍见秦笑愚盯着她呆呆发愣,似乎更来劲了,一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笑道:“来呀,我比她年轻啊……来呀,算是我补偿你……”
秦笑愚胀红了脸,猛地缩回手,顺便给了徐萍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徐萍倒在床上,趴在那里呜呜地哭起来。
可刚刚哭了几声,又一翻身仰面躺在那里,嘴里哼哼唧唧的呢喃了一会儿,又吃吃一阵娇笑,然后柔柔弱弱地支撑着身子爬起来,盯着秦笑愚娇滴滴地说道:“哥……你真的是来救人家的吗?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我完了……来不及了……”
说着,身子就凑过来,伸出手臂搂住男人的腰,一张脸在他的肚子上磨蹭着,并且慢慢低下去,一张嘴竟隔着衣服一路亲吻下去。
秦笑愚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连忙伸手一把徐萍推倒在床上,嘴里喘了一阵,见徐萍只是躺在那里瞪着天花板发呆,嘴里絮絮叨叨的也听不清楚在呢喃些什么。
徐萍这幅模样肯定跟刚才那个男人有关系,也许是给她吃了什么药物,要不然,徐萍再没有羞耻,也不可能变得这么疯疯癫癫。
这样想着,秦笑愚站在那里环顾了一下房子的四周,鼻子里再次闻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心中一动,一伸手就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翻找了一阵,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的目光慢慢移到了那只显然被清理过的烟灰缸上,抬起头想了一下,然后几步就冲进了卫生间,把一只垃圾桶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地上,里面果然有不少烟头,但也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的东西。
忽然,秦笑愚的目光落在了合上盖子的马桶上,慢慢走过去,掀开盖子朝里面一看,只见清澈的水底下有一个没有被冲掉的闪闪发亮的小东西,凑近一看,一颗心顿时就沉下来。
一转身跑出了卫生间,拉起徐萍的一条手臂仔细看看,没有发现异样,随即又拉起另一条手臂一看,只见雪白的肌肤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红点,顿时就像是遭到电击一般,一屁股坐在床沿,盯着迷迷糊糊的徐萍正正发呆。
一切都明白了,那个该死的男人给徐萍注射了毒品,想想刚才徐萍的胡言乱语,很显然,那个叫刘斌的男人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有多图谋,徐萍在神志不清的时候,究竟会对她说些什么呢。
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很可能是在徐萍给韵真打电话之后才来的,自己给徐萍发的那条短信显然也被他看见了,也许,连外面的门都是他故意留下的,忽然,秦笑愚浑身一震,顿时想起了外面的那辆车。
一想起门口的那辆车,秦笑愚忍不住摸口袋里的手枪,琢磨着要不要把卢飞扬和老豆叫过来,毕竟目前还不知道外面的车里面究竟有几个人,如果眼前的一切是对手设下的圈套,那么肯定经过了精心的准备,今晚绝对不会让自己轻易离开这里。
不过,他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徐萍虽然曾经通过韵真求援,但并不能肯定自己今晚就会来见她,即便见她地点也不一定会选在她的公寓,所以,徐萍勾结外人陷害自己的可能性不大。
合理的解释应该是徐萍发现了什么阴谋,然后向韵真求援,结果被那个男人发现了,当他意识到自己的阴谋有可能败露之后,干脆就用毒品迫使徐萍丧失自主意识,然后从她嘴里套取情报,虽然目前还不清楚徐萍究竟对他说了些什么,但基本肯定应该和韵真有关。
当然,从时间上来判断,徐萍给韵真打电话应该在三个小时之前,那时候她应该是一个人在公寓里。
后来那个男人来了,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反正他们先干了那事,并且还不止干了一次,这从徐萍红肿的外 阴就可以看出来。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之内,她的身体应该一直在受到某种折磨,至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目前还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那个男人是被自己的短信惊走的。
如果他有意要对付自己,也不会走的这么匆忙了,从匆匆忙忙清理的烟灰缸,以及马桶里没有冲走的针头可以断定,他还试图隐瞒消除自己来过的痕迹,这也说明,他并不担心徐萍会把他说出来。
不过,秦笑愚意识到自己的推理很牵强,其中充满了矛盾,不过有一点何以肯定,来的人绝对不会是丁朝辉的手下,不然,凭着自己短信中的那个秦字,眼下公寓门前可能已经是警笛长鸣了。
很显然,刚才从公寓里出来的那个男人不是刘斌就是周文平,如果是周文平的话,那么,徐萍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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