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潼关城联防队息队长这一张英俊潇洒的老脸,被这野马男人在全城父老乡亲面前彻底暴露,这回又没处躲没处藏了......
心中忽然一动,暗自忆起方才生死界之间漂浮挣扎的锥心之痛,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身躯,将自己安然填入对方的胸膛。
义勇军伙计们在河沟里寻到了陆大膘子。
陆胖子身上中了几十颗枪子儿,至死两只手掌还拧着一个小鬼子的脖颈。
大掌柜将他葬在了城外的土岗上,和其他长眠此地的土匪军伙计们在一起。一碗羊头肉,一坛子烧酒,大掌柜在坟前双手敬上酒碗:“兄弟来给你送行,陆掌柜好走!”
众伙计面容沉重,齐声高喊:“陆掌柜好走!”
大掌柜目光凛冽,一双浓金色眼眶中,装载了连绵的血色江山,这时将一柄钢刀刀尖朝下,狠狠掷于岗上,刀尖深深没入黄土:“杀!!!”
漫山遍野,声声震天:“誓与潼关共存,与小鬼子共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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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大轰炸之后,潼关县城遍地瓦砾,满目疮痍,民房被炸塌一大半。
息栈与大掌柜如今与那些无家可归的老百姓一样,住进山沟土崖壁上凿出的岩洞中。
黄土高原上沟壑纵横,沟中布满天然和人工掏掘的岩洞窑洞。这些洞穴如今都被编了号,第一沟第二沟,第七沟第八沟,第十三沟第十五沟,横七竖八星罗棋布,填满了附近涌来的难民。
七八个人打地铺挤在一个洞里,床铺窄得简直翻不了身,一动弹就要打到旁边儿的某一只胳膊腿。
息栈一贯不喜欢与不是自己男人的人有身体接触,每次睡觉恨不得都要贴到大掌柜身上,生怕会碰到睡在另一边儿的某黑厮。
大掌柜用眼神威胁:你小崽子离远点儿!你他妈的都快骑到老子身上了,老子还睡不睡啦?
息栈噘嘴挤眼睛:不嘛,就挨着你就挨着你!
无论是何年何月,艳闻闲话就好像是自己长了腿脚,永远都传得最快。
自从某大掌柜在黄河河沿儿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哭和一吻,全潼关县城的人也就都明晰了,大伙奔走相告:你还不知道么,咱们那个长得很俊的还没娶媳妇的联防队息队长,原来自己就是工程队大队长的媳妇!
胖大婶这叫一个不乐意:“饿说息队长啊,饿这还给你说了好几家儿的姑娘呢!人家姑娘可乐意了,等着回话儿呢!你这是坑了饿哇你!饿胖婶儿以后还咋个出去见人哇!”
全潼关城所有的黄花闺女,在那一天,心碎了。一颗又一颗碎掉的春/心,随着那滔滔的黄河水,奔流到海不复还。
刚从水里捞出来时,息栈都已经无法走路,手脚蜷缩,身体的各处经脉都经受了剧烈的震荡和损伤。
在炕上躺了七八天,男人急得寸步不离地照看,又是端汤喂药,又是拿热水给小凤儿擦洗身子,城防工地都丢下不管了,生怕这一错眼的工夫,小凤儿就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息栈后来身子骨恢复了一个多月才复原,却仍然不敢过力地用剑出招。大掌柜下了严令,不许他再上战场,若再去拼命胡闹,就让丰参谋长代写一封休书,休了他!这样的威逼恐吓,才算是让小凤凰彻底消停了。
此时的岩洞中鼾声此起彼伏,月光盈盈如水。
只有七八米的山洞,塞进去七八个人,一溜排开。
夫夫两口子挤在一起,睡在一张团花面儿破棉被下,四目咫尺相望。
大掌柜在河沿边儿整饬战壕,忙碌了一天,倦极欲睡。息栈因为被赶出了战场,如今联防队长彻底沦落为后勤队长,在山沟里窝着,陪大妈大婶乡亲们聊天解闷,洗衣做饭,闲得他夜里都睡不着觉!
黑漆漆的洞中,小凤儿将男人的一条腿搂过来,夹在自己两腿之间,那一只肌肉结实的大腿“骑”在自己胯//下,缓慢往复地磨蹭,两只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人,还狠狠地眨巴了几下,像一坨撒娇乞食的小狗。
大掌柜冷笑一声:这才几天啊,你小崽子又忍不住啦?!
小凤儿的眼睫毛呼扇呼扇,冲男人抛了个媚眼儿,亮亮的眸子在羽睫下闪烁。舌尖快速舔湿自己的唇,身子向前蠕动几寸,在被子下面固呦固呦得像一只大虾米,凑上脑袋,贴上大掌柜的嘴唇,用自己的柔软湿润,将男人干裂的唇一点一点弄得濡湿。
息栈定定地凝视大掌柜的眼,眼波纠缠半晌,用口型说:我想你了。
大掌柜狠狠地冲他翻了个白眼儿,知道这只小凤凰,不对,是很壮实、正当年、欲//火旺盛燃烧的一头大凤凰,这个“想”字是什么意思!
大掌柜很无奈,咳咳,想当年老子像你这岁数的时候,可不就是,不搞个七八回合就舍不得下炕......咳咳,老子真的很理解你这崽子现在,他娘的跟一头饿狼一样,每回见着俺就是那一脸风骚勾人的德性,狂扭小屁股,恨不得一天两三趟地纠缠老子!
息栈轻手轻脚地将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根儿,拉过男人的手,握住自己腰下火辣辣的一根长枪。枪已经高高地架起来,青筋肿胀,滚热烫手。
男人的手指厚茧遍布,掌心粗糙剌人,握住小凤儿身上最细嫩的那几寸皮肤上,在马/口套//弄,刮得真有点儿疼。可是息栈喜欢,让男人温热厚实的大手握在掌心,和自己握着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种安稳踏实、被人捧在手心里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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