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崩坏成为别的什么东西?
啊……这句话还真是充满了让人遐想的内容呢。我摸了摸下巴转身这样想到,虽然在之前就猜测越是上等级的支线任务,对于人的价值观乃至于道德观的冲击也就越大——所谓的“人心”无非就是那么些东西罢了。
一个人的“人格”在漫长的岁月中经过各种自律,他律等等的发展才会渐渐形成,其中也包括了人的价值观,道德观和社会性等等一系列的构成——这个游戏对于这些东西,尤其是正常人的生命观,价值观,道德观的冲击可以说是非常大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要这样设定?不不不,在考虑这些问题之前,我还是想知道那句所谓的“崩坏成为别的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含义,我有没有“人心”这种东西暂且不在考虑范围内,所谓的“成为别的什么东西”这个说法本来就很值得深思吧。
虽然我不太相信身为二次创作的“神”能够多么触及这个游戏的核心,但是……
之前我已经从希腊神话的雅典娜那里知道了一些消息,也知道这个游戏的目的可能是要在参加游戏的众人中选出一个能够成为“神”的存在,但是终究,我们之中没有人能够理解所谓的神到底是什么玩意。
而且冲击人的价值观这种设定,也不像是仅仅的“选出”一位所谓的“神”——啊,这样一来就想通了,为什么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呢,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造神”啊——不是“选出”而是“制造”啊。
所谓的冲击人性,其实也就是要将所谓的“人”的价值观消磨殆尽——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实在是找不出任何一个种族,能够比人类更加善于改变自己的想法,也不会找到其他的存在比人类更加擅长于学习和进化……
一旦人的价值观消磨殆尽,那么将他的“人格”取而代之的……是什么呢?
退一步再讲,如果人格成功被消磨殆尽,却没有形成这个游戏所期望的那种东西……那么这个人会怎么样呢?
“应该是……所谓的……废物吧。”
正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忍不住这样轻声说了出来,紧接着肩膀被拍了一下,我看到表情严肃的艾尔熙德望着我,他道,“如若不是那位大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你又以为我会这样让你继续堕落下去吗?”
我耸了耸肩膀,“先不管我有没有堕落,你觉得……我这种人……”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这种人,真的存在‘人心’这种东西吗?”
他愣了一下,我把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拍掉,“我觉得更加好奇的是……你丫居然觉得我在堕落?我直接和你说了吧,你想看清的东西我这里没有,你所期待的东西我这里不会有,你所被拜托保护的东西,一开始就不存在。”
这是麻烦啊这帮人,一个两个都擅自认为我是这样的人或者那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快搞不清了,还一个个以为我多需要拯救一样。
别自作多情了。
崩坏又怎么样,我早就已经坏的连一块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了。
人心又怎么样,这种东西我从一开始就嗤之以鼻。
因为人有人心存在,所以我才可以用一只手玩|弄过来。因为知道人心这种东西有多么的脆弱而容易被玩|弄,所以这种东西……哼……我才不需要。
艾尔熙德捏着拳头,那眼神看上去就像是一把凌厉的剑,仿佛下一瞬间就要砍下来一样,我抱着胳膊挑眉直视过去。
“如果你懂了你到底有多自作多情……那就劳烦你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我受够了,这家伙简直烦死人了,我不需要一个不会染上我的颜色的仆从,也不需要一个试图用自己那正的简直天怒人怨的三观来左右我的想法的存在。
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无法兼容,他一直以“守护大地和平的圣斗士”这种定位来自居,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个麻烦……
那我就处理掉他。
气氛沉默了很久,大概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听到他“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像很失望的样子。“雅典娜大人到底看错你了。”
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能兼容。
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天和地的差距。
“我才不在乎她看错我还是看对我,她有用所以我教导她,亲近她,她没用,我连个眼神都不会甩她,你也一样。”我抱着胳膊坐到床上,随后挑眉笑道,“其实你这人还真是有趣啊,明明知道我是多么无可救药的存在,还一直跟着自己找赌,这到底是雏鸟情节还是其实你爱上我了啊。”
那个技能的读秒是五分钟呢……这么长的读秒不知道杀伤能力怎么样……
艾尔熙德不说话,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上传来很凌冽的杀气的时候,他突然转身从窗口那里跳了出去。
……外面在下雨啊。
算了,反正淋点雨也死不了,我打断了正在读秒的技能。
这个技能准备长达五分钟啊……看来要使用的话,我只能提前准备陷阱和隐蔽的地方才行了呢。所以说,要采用诱捕的策略吗?
“八重夜,我们直接走吧,反正估计他这次走了也就不会再回来了。”我把宠物空间里的八重夜放出来,“我们去乌鲁克。”
骑着罗睺不到半个小时时间就能从乌尔到达乌鲁克的城郊,在城郊外面我收起罗睺,然后用纸质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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