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岩顿时翻了一个白眼,扭头就小跑着离开了队伍。
他一路向离舞台更近的地方跑去,然后绕着圈儿上上下下张望,果然在舞台的侧后方发见了一个悬空的小小平台,平台上疏落的摆放着八张评委座椅。
穿着军装式外套的杜寒玉正坐在当中的位置。
“师傅。”岫岩一点儿不避嫌的跑到平台下面挥着手打招呼,蹦蹦跳跳的吸引来自上方的注意力。
杜寒玉眉毛一跳,笑着骂了一句:“这小子……去去去,别以为叫得好听就可以走后门。”
坐在边上的评委立马眼见的把岫岩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有皱眉的,自然也有插嘴夸一句“令徒卓尔不凡”的。
岫岩可不在乎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反正他这样招呼一打,分数肯定就低不到哪里去了,若是节目侥幸还算新奇,前几名也可以期待一下。
别说什么公平不公平,他的老师不也是自己凭借能力拜上的吗?难道其他学生上台表演,他们的老师就没有倾斜的?
打完招呼后后岫岩心满意足的顺着杜老头的要求滚了,不过他没有看见的是,在他转身离开不久,那个小平台上忽然多出了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熟悉的年轻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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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是在早上八点准时开始,伴随着报时的钟声,湛蓝的舞台上灯光biubiubiu的不知道从哪里打下,把舞台照成了一个半透明的水池状,接着被排在一号的表演队伍就蚂蚁一样慢吞吞的爬上了舞台。
那是一只足有七八人的大队伍,全部留着长长的头发,衣服轻薄贴身,领队的头上拿着小小的铁圈。
他们一上台,伴随着激昂的音乐首先跳了一段甩头舞,一根根鞭子甩动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
岫岩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个铁圈正顺着舞蹈的动作在这群人之间来回传递,然后传着传着就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最后变成了人手一个。
“舞蹈挺有趣的。”岫岩摸着下巴评价。
接下来的表演大多和第一个节目有些类似,总之是在舞蹈、唱歌、话剧表演里弄一个不太重的小玩意儿不停的传来传去,唯一比较新奇的就是有一个魔术表演。
等到岫岩一行人上台时,评委团们无聊的都快要睡着看,就连曾经特意观察过岫岩打扮的老师们匆匆一瞥间,也没有发现下面那黄毛眼熟。
倒是席上唯一的一个年轻人目光一扫后坐忽然直了身体,微笑着向其他人道:“这是我三弟的队伍。”
“岫岩是你的三弟?”杜老头一开学就出差了,还不知道自己徒弟和吴君豪在餐厅的公案,闻言惊讶的反问一句。
“这不是杜校长的弟子吗。”某个评委被两人的交谈吵得清醒了一点,一低头口快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错,”杜寒玉低头看着舞台上岫岩坐在大船上缓缓出场的画面,不太满意是直接在打分卡上打了一个满分:
“我这个弟子家境贫寒,无父无母,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成了吴家的三少爷。”
“也是机缘巧合。”吴君豪回答的滴水不漏,看向岫岩的目光慈爱柔和,就像是看自己的亲儿子。
看的杜老头鸡皮疙瘩都抖了一地,心里越发警惕。
吴家的老大看上去是个笑面人,但骨子里却有点疯病。对不在眼里的东西和人一切都照规矩办事,无不妥妥帖帖。但是对于放在眼里的人或者东西,却有着很强的占有欲。
比如他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姑娘,除了没有回应他以外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都没有做,却一连死了三个未婚夫至今单身。
杜老头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瞪了台下的岫岩一眼:怎么连吴君豪这样的蛇精病都去招惹。
台下的岫岩现在可没有心情往头顶上看,坐在虚拟的“大船”上,他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从水下冒出来的萧惊雷吸引住了。
狂野又凌乱的长发,长长的尖锐又妖异的耳鳍,璀璨的宝石镶在萧惊雷没有表情的面孔上,他的眼神并不比宝石逊色。
目光再往下,精炼的身躯上披着的是像战甲又像时装的青色服装,飘逸中透着野性的魅力,就连再往下看见的鱼尾都不像美人鱼的柔美,反而像是古希腊战士穿着的袍服裙。
这是小美人鱼???
逗我呢!!!
岫岩在看清楚萧惊雷打扮的第一时间就斯巴达了,但是和他的反应不同,台下的观众,尤其是广大女性观众们却瞬间眼睛发亮,眼神不住的往萧惊雷裹的严严实实的胸膛上瞄。
哎呀,明明挡的严严实实,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性感,好像舔舔舔。
这样露骨的目光看的岫岩火冒三丈,支起身体但是左挡右挡都挡不住四面八方的意淫念头。
真是太过分了!
萧惊雷莫名其妙的看着气鼓鼓的岫岩,伸手在他脸上的小包子上一按,把包子按扁了,然后安慰的说了一句:
“你最好看。”
这是舞台上好不好,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岫岩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高兴的又瞪了萧惊雷一眼,这才昂首挺胸傲慢的把台词接着念了下去。
面对此情此景——
台上吴君豪:我家仓鼠还没到手就要被勾搭走了,不行,必须弄死那家伙。
台下:为什么手里忽然举起了汽油和火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没有卖萌,业务都快要不熟练啦= ̄w ̄=
推荐一道昨天去大学城浪吃到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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