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变得莫明诡异。
坐在斜对面的赤旗船长德雷克先生呆滞几秒钟,眼睛慢慢瞪得滚圆,“这样那样…什么?”言语间神情很配合的微微扭曲。
象是自言自语,边说边把脸转到黄猿大将的方向,顷刻又飞快扭回来,动作之迅猛简直要让人为他的脖颈担忧。
我依稀觉得象是看到黄猿大将身上飘出几缕黑气,紧接着大将阁下诡异的轻笑出声,也不说话,无声打量别人的眼睛里,眸光半嘲半讽。
啧了声,我耸耸肩,“大将阁下真是经不起玩笑。”被以前的属下看看就无声炸毛,脸皮真是够薄的,和中将大人的涵养,简直不能比。
收起脸上挂着的假笑,我把视线转向赤旗船长,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与海军方面不存在任何无法对人言明的私事,德雷克先生请不要误会——”
“黄猿大将阁下仍然清白无暇,嗯~无论哪个方面。”
顿了顿,我扬了扬手中的小像盒,“赤旗船长您想必也察觉了,这张脸确实是我借来的,是为了找相片中的孩子。”
“多谢了,得到它总算是确认那孩子的线索。”
至少可以确定缪斯号与那孩子有关,结合中将大人所言…想了想,我眯起眼睛,多半也是海军大将此番前来的理由?
“呃——”赤旗船长露出一个相当纠结的表情,象是一时反应不及?沉默半晌,他整了整面色,开口时语气终于稍微正常了些,“那孩子看上去不超过六岁吧?多久前丢失的?”
“嗯?现在应该九岁左右?”我望天想了想,自己也有些不确定,记得在亦申露帮玛丽看店的时候,偶尔见过几次,是个喜欢彩虹棒棒糖的小萝莉。
“那么她应该不在这里。”赤旗船长很肯定的回答。
为什么?没等我问出口,一旁的特拉法尔加蓦然横插/进来,冷声说道,“缪斯号的主人非常厌恶伤害儿童的行为,一旦被发现,买卖双方都会受到惩罚。”
“黑心商人的良知?”我眨巴眨巴眼睛,用指尖挠挠脸颊,一时有些苦恼,“不在这里?那会在哪里?”
“你说话有时候真会要人命。”特拉法尔加用喜怒难辨的语气低声道,然后,可能想到什么两位船长同时抬手扶额。
间隔几秒钟,特拉法尔加沉沉的长吁一口气,放下手,眼角轻飘飘瞥了某个方向一眼,眉梢微挑,“我个人对你之前觉得被隐瞒的内容,比较感兴趣——”
哦~你说海军大将…我满脸无辜的笑起来,“因为我手里坠盒打开露出小像那一刻,大将黄猿对我露出了杀意呀~”
想了想,复又解释道,“其实不算杀意,更接近敌意才对。”
抬手比划几下,觉得不得要领我就收回手,摸摸鼻子,“类似于看中同一样东西的竞争感?像盒里两个人必定有一个是海军非常关注的。”当然,肯定不是我这张脸。
排除法,二去一,剩下的就是那孩子,可是两位船长又言之凿凿…
“真奇怪啊~”
…………
“诶诶~藏在幕后的东西终有水落石出一天,更何况——”我摆了摆手,回答了红心船长眼底无声的询问,抬高视线,盯着头顶那片空气,眯了眯眼睛。
“空间变化再次开始了各位,请确认自己所处阵营,可别失散。”
周遭的气息蓦地一窒,过了好一会儿一切依旧很平静,我垂下眼睛,就见两位船长面色惊疑不定,几位海军们脸上不以为然的神情却非常明显。
又等了几秒钟,那种令人浑身不自在的异样感逐渐增大。
我微微仰起脸,使用凝的视野内,空中出现细细线痕,自南向北,几线流光飞速地横拽而过,无形无质的空气被切割成平整数块。
半封闭空间发出不易察觉的轻颤,几息间震动不断加强;附近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起了细微骚/动。
眼角余光中,守在几米外的海军人员迅速往大将黄猿附近收拢,他们的大将静静安坐,抄在袖中的手却抽/出一支,手腕抬高几寸,指尖幻化出细碎光芒。
修长手指凌空指着我的心脏,大将黄猿的姿态巍然不动,眼瞳深处杀意凛然。
即使不言不语,海军大将的态度也很明显,他在留意我的反应,稍有异动就当场格杀。
“room——”
伴随着清润音色,晨空一样明朗柔和的浅蓝光幕缓缓的延伸,将眼前笼罩进去,并且把海军阵营隔绝开,随即两位船长一左一右站到我身侧。
浅蓝柔光之外,大将黄猿眼中浅浅讶异一闪即逝,在他指尖蓄势待发的攻击改变前一秒,我解除手边黑色大部头书缠绕的隐让它显现,一手按住摊开的扉页,一边冷冷的回视。
目光直直盯着站在大将黄猿身侧的小相扑选手,慢吞吞勾了勾嘴角,若是海军动手,我自也不会客气,首当其冲要攻击的就是战桃丸。
谁让他实力最弱,又是大将亲近的人。
虽然他还勉强算是幼崽,虽然他还勉强算是幼崽,一旦交锋,站在我对面的就是敌人。
杀戮从弱者开始,是对生命的尊重。
…………
大将黄猿或许真是投鼠忌器,一瞬间的你来我往,双方竟僵持不下。
片刻过后,切割的空间加速分离,海军阵营变成遥遥可见的人影绰绰,晃荡中我只觉得地板似乎有要再次迸裂的趋势。
特拉法尔加将手中野太刀狠狠/插/在地上,借它稳住身形,一边伸手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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