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爽青涩的爱抚下化作一滩春水。
对于两个完全没经验的孩子,亲着亲着摸着摸着就出来了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并且难得的是俩人都觉得非常满足,于是那之后俩人醉醺醺地抱在一起会了周公。
床是潮的。
人是湿的。
梦是甜的。
你有试过一觉醒来怀里多了个包子脸的弟弟吗?爽哥有,并且经验丰富。在无数个清晨他都是这么搂着戚七苏醒的,当然偶尔也会是戚七躺在他肚子上或者他枕在戚七小脚丫上之类横七竖八的情况。但你有试过一觉醒来怀里多了个不穿衣服的包子脸弟弟吗?
反正爽哥没有。
于是爽哥惊了。
不过爽哥惊得很镇定,只猛瞪着牛眼大张着嘴,没扑腾,没弹起,也没尖叫。
但是戚七感受到了,于是缓缓睁开眼,对上李爽的视线,先是打了个哈欠,才慢悠悠地问:“哥,你见鬼了?”
李爽没见鬼,但他希望自己能失忆。
戚七忽然笑了,弯弯的眼睛很漂亮,像月牙儿。然后没等李爽反应过来,小孩儿毫不扭捏地跳下床,光着屁股哼着小歌儿去洗脸刷牙了。
李爽揉了半天眼睛,都快揉出沙眼了。他现在特希望有个聪明人蹦出来告诉他谁说小孩儿没穿衣服,那是特殊布料,只有聪明人才看得到知道吗!
呜,李爽用枕头蒙住脑袋,乱七八糟的片段不停在记忆里闪回,随便拼吧拼吧犯罪事实就很明显了,他猥亵男童……
戚七刷完牙洗完脸煎完蛋切完火腿热完牛奶回卧室一看,差点没把眼白翻天上去。几步走到床边,戚七用力一扯就把被子掀开了,然后上脚踹爽哥的屁股蛋子:“吃饭啦!”
爽哥默默抬头,扁着嘴,泪花翻滚:“没胃口……”
戚七蹲下来,小脸儿凑近他,缓缓微笑:“我会对你负责的。”
爽哥黑线,想也不想一爪子就拍过去了:“少得瑟,先给我找件儿衣服。”
早餐是在亲切友好甚至带点轻松愉悦的气氛中进行的,和过往的无数次一样又不一样,一样的是都温馨,不一样的是这温馨里带上了些许微妙。混杂了开心,尴尬,幸福,和一点点羞涩。
除了戚七那句开玩笑的负责,谁也没再提昨天晚上的事儿。但偶尔在半空中撞上的视线呢,又不约而同向对方传递着“放心,我没失忆”的讯息。
粉红色的小暧昧在空气里流动。
恋爱或者准恋爱状态里人的大脑cup都是不转的,所以吃完早饭刷完碗爽哥才想起来问:“那俩人呢?”
戚七想了半天:“哦,刘汀去庙里上香拜神了,帕塔凑热闹也跟着去了。”
“年初一拜神?”这好像不是北方习俗吧。
“不知道,反正他说拜拜没坏处,保佑新的一年风调雨顺。”
“他弃商从农了?”
“哥,你比去年欠扁了……”
“七,你没去年可爱了……”
斗嘴,似乎也比以前更让人哈皮了。李爽坐在沙发上看春晚重播的时候还在想,他和戚七这样儿,是不是就算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心照不宣了?
唉,谈恋爱神马的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李爽和戚七一直在刘汀家住到正月十五吃元宵。期间没任何不方便的,帕塔看不见,刘汀看见也当没看见,李爽和戚七就把这豪宅当自己家,那叫一个自在,各种腻味,各种哈皮,弄得到后面不明真相的帕塔都羡慕嫉妒恨了,红着眼圈儿念叨,我想薄荷……
正月十六,李爽和戚七归巢。
刘汀放了好几挂鞭炮,帕塔问这又是什么习俗?刘汀答曰,送瘟神。
“薄荷还多久回来啊?”终于把剩下的炮仗全爆完,刘汀随口问。
“半个月吧。”帕塔情绪有点低落。
“得,赶不上正月十五,倒是能回来过个315。”
“那是什么?”
“……呃,这不重要啦。”
少了俩人,房子好像忽然空了下来,刘汀先是找个钟点工过来把房子来了个大扫除,又到超市买了好些东西,之后的时间里就跟帕塔宅着。
俩个人的娱乐活动有限,加上期中一个是帕塔,更是有限的有限了,于是多数时候俩人就窝在沙发里听广播或者听电视,间或聊两句,帕塔给刘汀讲他的家族,刘汀给帕塔讲他的艳史。帕塔的家族很有渊源,刘汀的艳史能写八部红楼梦。
无聊的日子总是过得很慢,俩人几乎是度日如年的把那十来天熬完了,眼看着薄荷就要回来,刘汀决定带帕塔去置办身亮眼的行头,以解薄荷的相思之苦。
“不用吧。”帕塔对此行动不甚热衷。
“怎么不用,人靠衣装,你越帅,薄荷不是越热情么。”虽然冰块再热也就是化出点儿冰水,温度依旧零。
小蝙蝠歪头:“帕塔已经很帅了。”
刘汀虔诚地仰望他:“帕塔先生,请问是谁给你的自信?”
帕塔嘿嘿一笑,不说话。
刘汀受不了地翻翻白眼,生拉硬拽把人带上了街,哪成想就碰上了熟人。
那是快中午的时候,刘汀拉着帕塔和几袋子胜利果实从购物中心出来准备找家西餐厅吃牛排,正要过马路,听见背后有人喊——
“法师!”
刘汀的第一反应是回头抬手想给对方一个大招儿……
“你怎么在这儿?”叫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去年那个被入室抢劫的工会长。
工会长灿烂微笑,雪白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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