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体贴的,紧跟着下面一酸,一紧,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嗷——”
“怎么,疼?”
“不是……”甄英俊羞愧万分,他总不好恬着脸说爽吧?
“接下来该疼了。”
甄英俊想安慰他,没事啊,不疼,紧跟着下面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他就接着“嗷……”
郝帅道:“疼?”
甄英俊哭丧着脸:“疼!”
“疼就对了,告别处男时代了,英俊!”郝帅说着就动作起来。
甄英俊瞪大眼睛连连惨叫,“嘶……啊啊……嘶……郝帅,你慢点,慢点!”
“我已经停下了。”
“那你轻点,轻点!”
“瞧你这点出息,怕疼就不要做了。”
“我怕疼。”
“忍着!”郝帅怒喝。
“可是真的疼死我啦!”
“你还是人民警察呢,你就当是面对歹徒不行吗?”
“可你不是歹徒啊。”
“那就当是强-奸犯。”
“呜呜呜……你有没有良心啊,痛死我了。”
“吵死了!”郝帅说着低头吻住他,唇舌辗转舔咬,甄英俊的呜咽呻吟就彻底吞在嘴里了,最后只剩下哼哼。最后哼哼婉转起来,听着就不像是哀嚎了,郝帅从他的嘴唇吻到耳根脖子,再一路到胸口,也没再问他疼不疼,因为甄英俊现在虽然一脸痛苦,那绝对不是因为疼痛了。刚刚瞪大的眼睛已经闭上,眉头是倒挂着的,口角却是抽搐成上翘的弧度,那明明是痛快交织的表情。
郝帅念在他是第一次,也没有加大动作幅度,只一味地控制好节奏和力量,他抱起甄英俊的腿再一压,甄英俊头猛一后仰,“噢!”了一声。
郝帅腾出一只手去套-弄他前面,刚刚还垂头丧气的小英俊就直撅撅地立正了。
“爽不爽?”
“啊……”
“棒不棒?”
“哦……”
前后夹击下,甄英俊只有嗯嗯啊啊的声音了。
郝帅感觉到手上一热,摇摇头,“真没出息,这就交代了。”
激情过后
甄英俊浑身酸软地起床,这酸软很有点激情过后余韵未消的滋味,所以他坐在床上发了半天的傻,跟往日写总结报告那样回忆昨天晚上自己有什么不恰当的举动,想来想去,又甜蜜又庆幸——好在他是躺在下面,表现差点就差点,万一要是在上面,那还不知道怎么个手忙脚乱。
卫生间里有水龙头“哗哗”之声,郝帅正在洗漱,甄英俊在床上试探着摆了好几个姿势,想着郝帅等一会儿出来时,要如何开口问早安。等摆到第五个横卧床头,美人托腮的姿势时,郝帅一边套着t恤一边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惊地几乎往后跳了一跳,“你干什么吓我?”
甄英俊就势一滚,无地自容地端正态度,摆正坐姿,成一副老僧入定,修身养性的姿态,可不是,美人才做那种动作,终于把人吓着了!有谁的chū_yè早晨,没有mí_yào没有强-奸,在经历云雨之后是感觉到惊悚的?
郝帅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走到床前坐下,非常慈爱地摸摸甄英俊的圆脑袋,就跟摸自家的杂毛小狗,“下面还疼吗?”
甄英俊脸一红,低声道:“还好。”
“英俊,你也算得上一朵奇葩了,第一次被上就能爽翻天。”
甄英俊回忆昨天晚上的表现,顿时觉得自己果然如此,等郝帅从他身上下来以后,他心里还颇为神往地欲“再来一次”。当然他没好意思开口,可是乞食似的看着郝帅良久,再笨的人也被他的“暗示”给搞明白了,郝帅于是不客气地又来了第二次,到第三次时,甄英俊彻底不行了,摊在床上跟死人没两样,只剩下激动得热泪盈眶的份。
现在郝帅捏着他脸上的肉不停搓着,一脸嘲讽挑逗的笑,笑得甄英俊心里发毛。他扭头挣开郝帅的手,从另一边下床,刚要去捡挂在椅背上的裤子,结果一声惨叫,扶了腰重新倒回床里。
郝帅摇摇头,“纵欲是没有好结果的。你先休息,我去上班了。”
甄英俊欲哭无泪,看见郝帅潇潇洒洒地往外走,他气愤难平,“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郝帅更加得意,“笑话,就昨天晚上这种运动量,再给我一个加强连还差不多。”
甄英俊不服气,非常阴险地披上衣服跑去阳台,几乎眼睛一眨不眨地一路盯着郝帅走出小区,结果,那家伙愣是腰不算,腿不软地犹如一道流动的风景,那么流出去了。
甄英俊觉得没天理,可是他只能服气。
磨磨蹭蹭地起床穿衣刷牙,扎上领带,戴上警帽,他想老天保佑今天不要上房上树,抓贼捉偷,要不然他的骨头架子真要散了。
纵欲果然是没有好结果的,可是一个年近三十的老处男的心思,又有谁能理解?
在警务室换了n个姿势也没能调整出舒服的状态来,甄英俊腰肌酸软地看了一个短篇小说,然后接了警,说是某某小区夫妻打架,动了刀子,让去看看。
他跟同事开着警务车赶过去的时候,战争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不光是夫妻双方,连带的小舅子小姑子小姨子岳父岳母公公婆婆都参与混战。
好不容易把人架开,带回派出所详细盘问,原来这夫妻还没领证,同居了两年多,没房子,那姑娘不肯结婚。前两天可好,男的买彩票中了大奖,一下子有了1000多万,本来是个喜事,可是去买房子的中途,男方突然想通了,换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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