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钳子,底气十足,“我要是不改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那样啊……”郝帅长腿潇洒地转了个圈,然后身体后仰往沙发里一倒,甄英俊还没来得及阻止,人已经“啪”一声摔到墙角里去了。
看在他长得那么帅的份上,甄英俊赶紧上前扶他,“我这沙发一直是坏的,你小心点啊。”
郝帅本来真的好帅,这下子摔这么狼狈,就有点下不来台,他捂着头大喊“啊哟……嘶……啊……”
“你没事吧?”
“我在你家里摔的,你得送我去医院。”
“哎,你说你这是,坑人不是?碰瓷都碰到警察家里来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帅我就会对你客气。”
郝帅摸摸下巴,“警察同志,我最讨厌听到碰瓷这两个字,我没想讹你钱。就是十分之诚恳地来跟你要个好评,怎么就那么难?”
其实甄英俊不是那么讲原则的人,尤其一个帅哥非常凄楚地躺在地上这么说的时候,他就心软了。
“不答应是吧,那我天天赖你家里。”
甄英俊想说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叫警察了,后来想想自己就是警察,这么威胁未免太不地道。他徘徊在留下帅哥和给好评打发之间犹豫。
不过看这个帅哥很有绣花枕头一包草的气势,跟老代完全没法比,他哪里来的内涵?
“行了行了,我这就给你去改。”
郝帅愣了愣,也没想到他这么干脆,点点头,“那就好。”
两个人开了电脑,郝帅盯着甄英俊把评价改过来,这才拍拍他的肩膀做熟人状,“这就是了,再说一遍,我开店不是为了赚钱,为了高兴。”
送走奇怪的帅哥,甄英俊发了会呆,“壳壳,在网上卖男士内衣的人y吧?可是刚刚那位仁兄,样子是很好看,气质不搭,你说他是不是?”他想了半天,摇摇头,“如果他是的话,我就这么让他走会不会太可惜了点?爷卖的不是内衣,是内涵!”他模仿了一下对方那欠抽的语气,“嘿嘿,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那么讨厌的人,俗语说相由心生,对不对?这买家卖买家之间的矛盾,那是立场不相同。也许到我这里的那套正好是次品,他检查得不仔细,这也不怪他。我刚刚应该提醒他一下看看的。”
他自言自语准备晚饭,没过十五分钟,门铃再次响了,还是郝帅站在外面。
甄英俊觉得自己真是太没原则,开门的时候竟然喜滋滋的,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帅不是没人品的理由,至于此人的人品,还要待考察。”
郝帅挥舞了一下手里的纸条,“你要找合租人?”
甄英俊脸一沉,装模作样地鄙视对方,“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
壳壳的悲惨结局
第二天一早甄英俊还没上班,郝帅就背了个大行李箱过来了,他指挥一个骑三轮的搬运工将一套书橱连同上百本书一起搬上十楼,还有两大袋子包装杂乱的假名牌内裤,大有一番长住的打算。
甄英俊奇怪了:“我记得你淘宝地址上写的不是本市啊,怎么搬家这么快?”
郝帅头也不抬答道:“管得宽。”
甄英俊心想,估计他一早在本市暂住了,难怪跑上门来要求改好评,不过看他搬家搬那么急,出于警察的职业本能,甄英俊多嘴一句:“我说,你不是什么逃犯吧?”
郝帅“哈”一声,“你见过我这么帅的逃犯吗?”
甄英俊翻白眼,虽然这是个事实,然而一再强调,未免使气质打折,整体水平下降。
“那你这么急搬过来干什么?”
“我逃婚的。”
“厄……啊?”
郝帅将一个木箱子内包装好的花瓶拿出来,小心地靠书架底格放好,然后理所当然地开始讲述他的经历。
“我在上海本来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属于一般意义上的金领,大学一毕业就靠我爸爸传下来的遗产开了个公司,就是公司连年亏损吧,我也能不愁吃不愁穿地过完三辈子。结果有个彪悍的女人看上了我,说她爸爸是什么什么了不起的商业巨头,我要是不跟她结婚就让我破产什么的。那女的母猪一样,你说我好歹也是个小开,我什么美妞娶不上,我犯得着跟她过日子吗?结果那娘们儿还真有点后台,搞掉我的不说,还让我的公司彻底玩完另外欠一屁股债。最后我只好解散公司,换了个城市居住。哪里知道阴魂不散地,昨天又在街上碰到她,没办法了,我得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说完他总结陈词,“我一直以为只有红颜才薄命,看来长得我这么帅的,也容易招惹是非!”
甄英俊仔细审视他的脸,两道眉毛仿佛刀裁出来那么齐整,眼睛是深邃的内双,鼻梁高挺,嘴唇丰润,尤其是皮肤,不夸张地说,拉街上一比,十个妞就有十个比不上他的。再加上身材修长,比例得当,举手投足透露出一种类似专业模特般的傲慢与自恋,总之甄英俊觉得美人美得不自知还不够十分完美。郝帅就属于那种三天两头有人要冲上来求婚以至于被逼无奈地接受“我很帅”这个事实的人。
努力压制住心中乱蹦的小鹿,的确,跟郝帅这样级别的帅,且不论人品如何,总之他有一切草包的特权,还草包得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她势力很大的,没准还去警察局报我失踪,你可要给我保密!”
甄英俊义愤填膺,觉得此刻很有身为护花使者的责任,“没问题!”
这样美的帅哥,怎么都不能让母猪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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