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么多花花肠子。”说着,阿辰还挑衅地搭上庾昀肩膀看向凡瑀,“瞧见没。再妒忌你也找不来第二个。”
说这话时阿辰倒一点愧疚心都没。反正凡瑀心肌好,再怎么撒盐人也能自我恢复。
凡瑀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弹着烟灰,事不关己。
而庾昀却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阿辰的脑袋,让人收敛。
临走时,老高和凡瑀一起从阿辰家出来。他边下楼边跟凡瑀说。
“你现在找着适合的没?”
“什么?”
“我说诊所。”老高说,“要是没找到,我想起我有一朋友的诊所里正缺人,我帮你问问?”
“行。”
“先这么说。那您老还有什么要求?”
“要快。”
其实刚刚在阿辰家听阿辰后头那些挤兑的话,前后一联系就已经把事情始末想出个大概了。揶揄道:“听说崔同志黏人黏的紧,你怕了不是?”
说道这里老高也乐了,没想到凡瑀还有怕人的一天。估计是被他那位逼紧了,人毛了。辞职不说还分手,结果现在都混到跑去当私人医生的地步了,真够可以的。
凡瑀不可能不知道老高此刻抱的什么心态。闻言,他也不直接发火,捻了烟,直接就摁在老高的车厢外面的铁皮上。无视老高抽痛的神情,淡淡地说了句。
“你废话真多。”
老高那边的消息来得很快,第二天就约凡瑀过去看看。
凡瑀如期如约。看了以后觉得是挺好的。整个诊所规格不大不小,基础设备都齐全,坏境也不错,待遇说不上从优起码每个月赚的比之前多。凡瑀来的时候正好是上班时间,半个小时内上门来看病的人还算可以,起码证明这里生意不错。唯一不足的便是这里离凡瑀住的地方远了一点,出了地铁还得做公交。
对方在看到凡瑀带来的证书还有各种资料也很惊讶,有着在省级三甲医院的八年朝上临床工作经验的人,怎么来自己这里了?在问道凡瑀为什么时,凡瑀想都不想地说:私人原因。
想来那种大医院也欺负的人的紧,于是对方立即认为凡瑀是在原来的医院里受上级压迫或是跟同事有了摩擦,于是双方在谈了有一个多小时后便商议着改天过来签合同了。
晚上老高打电话问凡瑀今天的情况,凡瑀说没问题,又问老高要不要出来吃个饭,就当对老高帮自己打听工作的酬谢,老高爽快地应了。两人约了碰头的地儿,找家饭店开了包厢。
这都坐下来点菜了,凡瑀手机突然响了。
铃声很熟悉,是崔明的。
凡瑀愣了,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的事还没解决完,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
老高正坐在凡瑀对面研究菜单呢,嘴里也没歇着,不停地跟凡瑀说这个菜好那个菜不错。旁边开单子的小服务生写菜单那叫一个笔走入飞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过了一会,老高发现不对劲了,以往凡瑀再不搭理人还是会偶尔吱一几声的,可自个说道现在对方连哼都没哼一声。他抬头一看,只看到挂电话后的凡瑀呆呆地看着自己。
“凡瑀?”老高喊了声,手拿菜单在他面前晃了晃。
坐在原位,凡瑀挺直了腰板,目光涣散地看着前方,张开的唇抖了半天才抖出一句话来:“他们说崔明出事了。”
老高不傻,崔明出不出事这先放一边。他重的是凡瑀刚才这话里头的强调点:“哪们说的?”
“他同事。”
“叫什么名字?”
凡瑀皱眉:“我不知道。”
“你确定是他局里人打来的吗?”
“我不知道。”
“那人刚刚还有说别没?”
“我不知道。”
“你先别急,你想想,打什么人的电话能确定一下?”
那些电视剧里演的桥段全是骗人。
什么一听到医院就第一时间赶往医院啊,什么直接倒地不起啊,全是扯淡。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多数都懵了,哪还记得哪跟哪啊,什么都对不上了。所以还有过医院打电话给出事者家属后家属茫茫然地挂了电话后接着又反打回去找人重新情况的。
这都是常有的事。
凡瑀在听到崔明出事的时候,没防备。
出事?他出事?开玩笑吧?
凡瑀想坐在原位等自己缓过神来,可怎么的还是事出突然,大脑有点跟不上思维,像是只有通过外界地提醒才能顺利的思考。
所以在听到老高问的话后,凡瑀更是没底了。
崔明是刑警、还在外面办案、半个月停机没消息、还说有人盯梢、突然打来的这种电话。
太多想法让凡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不容易让自己镇定下来,赶紧给崔文打电话。
于是老高就瞧凡瑀在通完第二通电话后,整个人就僵住了。
旁边等着的小服务也好奇,探头探脑地看着面前桌子上的两人。
老高只觉得此时的凡瑀有些不对劲,具体是怎么样的,他也说不上来。反正他之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凡瑀,说慌张没有,说冷静也没有,呆呆的,跟元魂出窍似的。
他刚想问凡瑀到底怎么了。就见凡瑀猛地站起身。坐过的木椅腿与瓷砖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无视另两人,直接来到包厢门口推门走人。
这时候老高也没心思点菜了,现在的凡瑀一看就不正常,他退了包厢就去追人。
老高开车送凡瑀去医院,一路上凡瑀表现的镇定。
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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