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插入冰窟窿里,发出”滋”一声的烙铁。
冰冷到龟裂般的,要命的刺激快感。
“不——不!啊——啊——呜——不要——”
低温的刺激中,仍然不肯放过的用舌头翻搅,好像不愿漏过任何一条褶皱。
凌涵含住嘴里的冰水还混合着小许冰块,偶尔硬硬地被舌头顶着摩擦可怜的ròu_bàng。
凌谦在一旁等待着,凌涵一稍微让开,他就探过脖子,含着热水的口腔慢慢包裹住蹂躏的对象。
“呜——停——停下来——”凌卫被这种循环的刺激折磨得哭喊起来。
双腿被绑得很紧,连想把他们随便哪个踢开的机会都没有。
大张的膝盖,好像欢迎凌谦和凌涵似的,接受着兄弟俩轮番的唇舌玩弄。
但即使如此,从腰杆往下的地方,却渐渐泛起宛如被猫咪爪子挠着的痒痛感。下体根部不断发胀,哭啼着抽动,直到一动一动,青筋迸动的地步。
凌涵冷眼观察着,就是含着ròu_bàng的姿势,手握住没有含进去的膨胀的根部,冷不防紧紧一压。
“啊!”凌卫喘息着叫起来,脊背籁然反弓起来。
热流从根部穿过shè_jīng管的感觉强烈得令人诧异,鞭子一样抽的脑神经一阵迷糊。
一切忽然松开了,晕陶陶的,好得如漂在云端。
但几乎在瞬间,凌卫又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弟弟嘴里兴奋到shè_jīng,连令自己如在天堂的快感也是淫邪的。
他闭上眼睛,背贴在床垫上,房中传来默默喘息。
“感觉好吗?”凌谦凑过来抱住他问。
凌涵却不知什么时候跪倒他打开的膝盖中间,指尖开始摩挲秘处周边美妙的皱褶。
凌卫猛然颤抖,睁开眼睛。
“还要继续吗?”他问凌谦。
凌谦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表情。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必提出来,以凌卫对两人的认识,也知道他们一定要插入,在自己身体里发泄过后才肯罢休。
“至少,把绳子解开吧。”沉默一会后,凌卫低声说。
“不行啊!”
凌卫不解的看着凌谦。
“因为哥哥会挣扎。”
“绑着很难受,再说——呜——”凌卫忽然皱眉。
在周边处抚摸的指头,忽然突破了括约肌,毫不客气地刺入体内。
本来就不适合被插入的器官,即使深入的手指上涂了润滑剂,也一样引起不舒服的异物感。
“帮哥哥做一下事前扩张,不用怕。”凌涵温和的开口。
可是,几乎是立即的,另外一根手指也钻进来,紧挨着就是第三根。
凌涵不做声,连给凌卫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把四根手指插入到甬道,为了让即将接受更大物体的粘膜沾满润滑剂,手指在狭小的甬道内不断翻搅。
“嗯——呜——”体内被强烈刺激着,凌卫凌乱得抽着气。
凌谦抚摸他额前湿漉的黑发,忽然忍耐不住地抱紧他,取笑着说,”哥哥,敏感到这样不行吧,只是事前扩张,ròu_bàng还没有碰到你的洞洞呢,就呻吟出这么教人激动的声音来。”磨蹭到赤裸大腿上的东西,硬邦邦的挺立着,光凭触感,也给人十分粗大凶恶的感觉。
凌涵把整整一管润滑剂用完,又把挤到外面的膏状物仔细抹在紧张收缩的括约肌上,才完成任务似的抬头,”你要先还是后?”
“让我挑吗?”凌谦笑着问。
对话的时候,抱在怀里的凌卫习惯性地紧张,身躯变硬。
“今晚的话,就让着你吧。”凌涵口气有点无奈,”随便你挑好了。”
凌谦失笑,”好像最后的晚餐一样,其实没那么严重啦,我的心灵也不是这么脆弱的。不过,承蒙你这家伙难得的发挥兄弟爱,我就享受一下了,嗯,我先吧。”
在凌卫脸上亲了一下后,凌谦才移动到床边。
因为捆绑的姿势,秘处比往常更显露无遗,好像专供人赏玩似的。
凌卫几乎能感受到视线烙上肌肤时的刺痛。
“哥哥的这个地方吃了不少润滑剂啊,不过,好像还不够饱,拼命张着小嘴乞求大ròu_bàng。”
比手指要粗上很多的东西,抵在已经扩张得比较松软的入口,一阵压力后,像破开阻碍似的探入了伞状部。
“唔——”凌卫发出隐隐约约的声音。
身体好像一辈子也不会适应这种在身体里面进行的,违背生理的行为,每次异物进来时,总是会有被撕裂,粗鲁弄坏的恐惧感。
像刀刃在薄薄的丝绸上游走,教人牙齿发酸的滋味。
ròu_bàng慢慢挺进深入,摩擦过粘膜的感觉,清晰得如同慢镜头重播。
凌卫闭上眼,紧绷着头皮等待。
下一刻,凌谦加大力度,准确无误地撞到最敏感的一点上。
“呜——!”凌卫后仰着脖子失声叫起来。
虽然知道凌谦会攻击那一点,但即使有准备,还是无法抵挡强烈的刺激。
“哥哥被顶的很爽了。”凌谦笑了一声,加快频率,蓄意撞击着同一点。
“啊——啊啊——嗯——唔!嗯——”从唇里逸出的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甘美。
生理构造真令人痛恨,不管有再大毅力,前列腺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后,前面就会厚颜无耻地勃起,好像被操弄到兴奋发狂一样。从后方到前方,就好像埋着一条漏电的电线,电流一阵阵窜过鼠蹊,刺激着会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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