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站著轮流kǒu_jiāo,我们已经学会了压抑自己呻吟的声音,好不让别人发觉。我觉得自己根本已经是上瘾了,停不了。我们甚至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kǒu_jiāo时会把对方的jīng_yè吃下去。我有点怕,心里知道我们这是不应该,可又舍不得终止这场游戏,我几乎是抱著走得一步得一步的心态,战战兢兢的玩下去。
而这会儿,我又跟阿景哥一边疯狂地接吻,一边互相shǒu_yín。阿景哥喜欢在床上搞的时候,用被子盖著我俩的身体,甚至盖过头颅,把咱俩锁在黑暗细小的空间以内。我也不讨厌这种做法,因为那样我能够嗅到强烈的男性味道,我们喘息的声音也会更加清晰,这能让我更加冲动,兴奋,陶醉。
阿景哥的手势越来越熟练,越来越会掌握力度。跟他玩的时候,我永远比他更快达到高潮。而这次也不例外,可当我快要射的时候,我感到阿景哥把手伸到我的臀部,磨擦著我那里的皮肤,然後慢慢把手指探进我的股沟,在gāng_mén一带轻轻揉著。我以为他又有甚麽新的玩法,所以没有反抗,直至他突然把一个指头伸进来,我才感到不对劲。那种被异物塞著gāng_mén的感觉极为不适,很不舒服,还有一点点的痛,我竟然就这样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弄痛我了。”我小声嘀咕著,顺势把他推开。
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弄,我顿时没了那个兴致,於是翻开被子,想去冲个身,可眼珠一转,就看到阿景哥那还抬著头的老二。我犹豫著站在那边,阿景哥则坐在床沿,可怜兮兮的瞪著我看。我也不忍心丢下他了,就直接跪在地上替他kǒu_jiāo。那个姿态有点不堪入目,可当我看到阿景哥享受的神情,竟然就一点也不觉得屈辱,反而觉得那是值得的。
在我的努力下,阿景哥终於达到高潮。他“嗯嗯”哼了两声,就把jīng_yè直喷到我的喉咙,我打了两个嗝,还是把那些滚烫的液体咕噜一声吞下。接著阿景哥捧起我的脸,有点粗鲁地亲著我的嘴,他眼睛紧闭,重重地喘著气,好像单是一个亲吻,就能让他兴奋起来。可对於他的吻,我的感觉还是没变──湿湿的,黏黏的。
那段日子我们几乎每个夜晚都重复著那些动作,kǒu_jiāo,shǒu_yín。阿景哥偶尔会在极度冲动时把一只手指伸进来轻按我gāng_mén的内则,我虽然还是不习惯,但都没有反抗了。
十三岁的我又哪会想到,自己的行为,阿景哥的行为,正是让我的心理一点点地改变的最大关键。而我的一生也就是因为年少时的这些无知时日,变得不一样,不平凡……
(十六)
“余岚!”那天下课,才一踏出课室,就被李文灏叫住。
李文灏是我来香港以後首先认识的哥儿们。他人缘很好,大家都唤他“中仔”,为啥这般叫他我也不知道,总之是他小学时别人起的绰号,流传到现在都还管用。
“干嘛?”我停下脚步回头,只见他贼笑著走过来,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瞄一下,然後从自己的背包摸出一样东西,再神速地塞到我的毛衣里。
“送你的,今天你生日吧?”他俯在我耳边说,一脸贼样。
“甚麽鬼东西啊?”看他这般鬼祟,我也不敢把那东西拿出来,就拉开毛衣的领子,朝里面窥看,竟是一本成人杂志。“操,哪有人生日送这种玩意儿的?”我哭笑不得。
“拜托,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生日,肥东那小子告诉我的,刚巧我身上就带这麽一本,我自己也看过,就拿来送你了,不然你以为我会跑街上买这个给你庆生啊?”说著他一手搭上我的肩膀,另一手伸进我衣领,作势要把杂志抢回去:“你不要就算了,我自己留著dǎ_shǒu_qiāng。”
“好好好。”我即时投降:“我收下就是了。谢啦。”接著掩人耳目地把杂志塞进背包。
“哎,你接下来有啥节目?”他还是搭著我的肩膀。我发现这小子跟谁说话都是这麽一个姿势的,当然女生除外。
“没啥节目,回家了。”
“啊?”他很是惊讶,大概没想到我连生日当天都这麽老实:“我们待会去唱k,你来不来?顺道给你庆生呗。”
我的确是有点想去,可我想起阿景哥。
“不去了,你们去乐吧。”
“为啥不去啊?”他蹙著眉问,接著又了然一笑:“你是不是约了你马子在家里庆祝啦?”然後自顾自吃吃笑起来。
“不是啦。”我没好气了:“我得跟我哥回家呢。”f秋之屋欢迎您
“你哥?你去玩干你哥啥事?不然叫他一起来吧,就一起玩,没关系。”
“不了,他不去那些地方。”让阿景哥去唱ktv?别开玩笑了。
好不容易推拒了中仔,我一转身,才发现阿景哥早已站在不远处等我了。以往我们都是约在学校大门会合的,也许这次他实在是等得太久,才直接跑来找我吧。走过去的时候,我发现他表情有点怪,不知怎麽了,我也懒得问了,反正他不会回答。
晚上在饭桌前,阿鹏哥突然告诉了我们一个消息:“我跟阿芯下个月要注册了。”他一边说还一边系著芯姐的手,芯姐则含笑低头,任由他牵著。
“注啥册?”我明知故问。
“你说呢?”阿鹏哥挑眉道。我只好噤声。其实这也是迟早的事,所以我一点都不惊讶,阿景哥更是没有反应,倒是吴妈妈跟小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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