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还有跟他闹一下,可久了我真怕了他这种突来的攻击。
我扳开他的手,蹲下去弯下身,就看到那球子亮晶晶的躺在床底下,我伸长手臂去捞,在碰到那水晶球的同时,也碰到了一个箱子。基於好奇,我顺道也把那箱子拉了出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箱的成人杂志,封面那几个挤著自己奶子的女郎,看得我目瞪口呆。我心想,阿鹏哥怎麽就这样在床底下放这种书籍啊,被芯姐看到还得了?
“喂,要不要借一两本来看?”我邪笑著问阿景哥。
他也朝我笑了一下,算是同意。
我们各人拿了一本,塞在睡衣里,把箱子踢回床底,飞快躲过小铃的耳目,跑回房间。可不巧才刚进房门,就听到大门的声音,相信是有大人回来了。这下可好,我们还哪有机会把书放回去啊?
“你猜阿鹏哥会不会发现?”我问阿景哥。
他看看手上的书,又看看我,似是在思考。
“如果他发现了再告诉芯姐,那我们就死定了。”我开始有点慌了。
“他不会说的。”阿景哥突然开口说。
“为什麽?”我直觉地问,可马上我就明白了。如果阿鹏哥告诉芯姐,不就连自己的罪名都告上去了。也对,毕竟此事阿鹏哥自己也有不是,相信即使他发现了也不会怎麽样的。
我们把两本杂志塞到被褥下,走出房门,看到芯姐在脱鞋子。
“阿鹏哥呢?”我问。
“他得上班呢,送我回来就走了。”
“喔。”我转身就想回房。
“小岚。”芯姐叫住了我。
“啥?”
“入学手续完成了,改天阿鹏会带你们去看看新学校。”
“喔,好。”说完我就转身进房。
(四)
阿鹏哥一直没有过问杂志的事。我想他其实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也深明男人的需要,也就没点破我们。得到阿鹏哥所谓的默许,我跟阿景哥就更加张狂,三不五时就从那个箱子借杂志,说是借也没有甚麽不对,反正我们隔几天就会自动归还了。
倒是我发现阿景哥其实对那些杂志不是有很大的兴趣,每次他都会替我把杂志偷运到我们的房间,可他自己却没怎麽翻看过。不过这我也懒得管了,不看是他自己吃亏,罪他是已经犯了,别妄想被人发现时他能以这辩解就好。
那天,正值中午,家中只剩我们三个孩子。我躺在床上,觉得热得不得了,满身都是汗。阿景哥正在出面的阳台锯木,那是阿鹏哥拜托他做的,他说他需要用那些木材来做几张椅子。而小铃则好像在自己的房间玩布玩偶,这个女孩每天的消遣都离不开那些布玩偶,我觉得她这样迟早都会患心理病的。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觉得浑身燥热,我的房间没冷气也没电风扇,我热得甚麽都不想做,只想睡觉,却热得睡不著。後来心血来潮,我就关上房门,从被褥下掏出一本杂志,然後躺回床上,卷曲著身体,拉开裤子的拉鍊,并把小弟弟掏出来。我打开杂志其中一页,那上面有一个金发洋妞,两腿大张的,我看著那幅图,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著小弟弟。起初我只是轻轻地握紧再放松,等小弟弟一点一点地涨大,我就开始上下套弄,并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手劲也越来越重。我还把包皮微微向上掀著,在轻微疼痛的同时,我还感到阵阵快感。我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纹乱,抓住杂志的手也开始变得无力,後来有一下我一时手快扯得大力了一点,吃痛了一下,小弟弟就猛地颤动几下,射出白色的液体来了。
shè_jīng以後的我变得更加无力,我软趴趴地卷在那边一动不动,等呼吸稍为调适过来後,才翻起身去捡刚才被自己弄到地上的杂志。可才一翻起身,我就看到阿景哥不知何时已站在房间门口,眼光光的瞪著我看。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忘记锁门了,然後下一秒我就下意识地拉上自己的裤鍊。
“你怎麽进来都不敲一下门啊?”我有点尴尬地说,一边把杂志塞回被褥下面。
而他则像往常一样,没有答理我,而是一声不响地走进来,坐到我的旁边。我不知他想怎样,有点奇怪地张著他,然後视线一往下移,就瞄到他鼓胀著的裤裆。我立刻就会过意来。
“来吧,拿去用。”我把被褥下的杂志再次掏出来,丢到阿景哥的大腿上:“那待会你就顺道替我清理清理吧。”我笑著指指被单上那团白色的液体,然後站起来就打算转身走人。没想到阿景哥竟忽然出力猛拉我的手一下,我一时站不稳,跌坐在床上,而差不多同一时间,他俯下身子,把我压再下面。
“你干嘛?”突然被他袭击,我感到很不爽,伸出手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扣住,压在我的头顶之上。
“喂!”我真的有点恼了,莫名其妙地被他压著,再加上我感到小腹被他的下体顶著,怪呕心的,就使劲地哮:“闪开!你发啥神经啊?!”
可他还是不肯放开我,还开始摆动腰身,用下体磨擦著我的小腹,感觉到他这个动作,我倒真慌了。奋力挣扎,却碍於身形的差距,怎麽也挣不开,我只好放声大喊:“你给我走开!你疯了!放开我!”
“你们在干什麽?”小铃也许是听到我们的吵杂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问著:“你们在打架吗?”
“你出去!”阿景哥朝她厉声喝斥。
“别走!”我及时叫住她:“你没看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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