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隐约的痛苦。总觉得这小朋友今天的表情更生动了些。唉,算了,管不了别人哪么多的私事。
上了车,柳逐阳上下打量了齐宁一番,挤着眉笑道:“伤好得很快嘛。”
“怎么?难不成你期待着我跟木乃伊似的天天躺在床上?”齐宁轻笑道:“你皮痒了是不是。其实,我早在十分钟前就看到了你们,不知道你还敢不敢见我。”
“是你没脸见人吧。”扑哧一声,柳逐阳笑了起来,那天的齐宁很狼狈。
“臭小子!”齐宁一巴掌抓住了柳逐阳的头。虽然柳家三男还比他大上二三岁,在齐宁的眼里这家伙没长大,别扭死了却非常好玩,比起无趣的柳下溪不在一个档次上。
“喂!”柳逐阳恼火了,他讨厌别人揉他的头。
瞧,随便一撩马上张牙舞爪,太好玩了。
坐在后座看着他们的邹清荷笑了起来,这两个看上去没成年啦,非常幼稚的人。
齐宁重新登堂入室了。
回到家的柳下溪看着在他们家大口吃肉的齐宁无话好说。
悄悄地拉过清荷问这是怎么回事,清荷把街头偶遇的事说了。
“偶遇?才怪。”柳下溪不宵地撇嘴,这齐宁一向心机深沉,做什么事都只求目的……看着因贪吃食物唇红齿白的哥哥……莫非…难道…齐宁真的对他有意思?也不是没可能啊,三哥的外表是出色的……只是,看不出齐宁有这方面的倾向啊。
“你认为齐哥是故意去找我们的?”怎么会呢?出门也是临时起意的啊。回头朝那两人看去为了抢一块牛肉在打筷子仗……感情真好。“如果真有其事,我们该怎么对待这件事?”
“顺其自然吧。”柳下溪有些头痛。支持……不大好吧,这条路并不好走,自己是过来人辛酸苦楚总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齐宁跟他不一样,他爱惜自己的前途爱惜自己的羽毛……如果这两人真的有什么,到最后有可能痛苦的是三哥。反对也没立场,不如装不知道……可这样万一将来有什么……哎,找时间跟齐宁好好谈一谈吧。
清荷抓自己的脑袋,他虽然没有想得柳下溪那么深远,却也知道他们将来路不好走。
柳下溪揉他的头:“别想了,他们是成年人知道处理自己的事情的。身体没好,怎么就去采购了呢?不是说由我来么?”
“已经没事了。”动动胳膊动动腿,眼睛直直地看着柳下溪笑道:“再不出门觉得自己生锈了。何况,我也不想事事依赖你。自己做得到事想认真做好。”
柳下溪低下头碰着他的额头:“爱惜自己比什么都重要。我宁愿自己受伤一百次也不想再见你不爱惜自己。”
“傻瓜,我也是一样啊。”不自觉中两人搂在一起了。
“受不了他们。”柳逐阳嘀咕。
“你不觉得他们很幸福么?”齐宁喝了一碗热汤惬意地舔舔自己的唇。
“噫,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要结婚了么,怎么还有空在这儿晃荡?”
“被女方退婚了。”
“啊?!真惨。”柳逐阳幸灾乐祸,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一副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让人手痒欠扁的鬼样子。
“怎么回事?”柳下溪耳尖,拉着清荷坐回饭桌,锅子里的菜沸腾得欢快呢。
“没事。你什么时候放年假啊?”齐宁没有正面回答柳下溪有关退婚的事情。显然,这事严重伤了他为男人自尊的,不想提。
“明天上半天,初四上班。”
“初一去庙会吧。听说北京过年很热闹。”齐宁也是第一次来北京过年,蛮向往的。
“人多挤得慌。”柳逐阳摸了摸饱饱的肚子:“十五的灯会比较有看头。清荷一定没有见过冰雕灯会。有猜谜、高跷表演、舞狮子等等,晚上还有焰火。”有人在按门铃打断了柳逐阳的话,他撇嘴:“肯定是大哥让人送年货来了。”
柳下溪去开门,果然是大哥公司的人送来满满几筐年货,其中有一个员工看到柳逐阳在这里就过去问他那一份要不要现在送过去。
“放到这边吧。”柳逐阳已经打定主意在这边蹭吃蹭喝。
“你们兄弟感情不错。”齐宁悠闲地端着茶杯有点感慨道。在这儿很舒服,比自己老家还要舒服。
“你没有兄弟姐妹?”邹清荷吃饱后坐在沙发上,柳大哥比以前勤快了些,现在主动揽起饭后洗碗与一部分打扫的家务。
“没有。”
“你不回家过年?”
“这几天我值白班。下午二点之后自由了。”
柳下溪丢了罐啤酒给齐宁,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清荷被柳逐阳拉去酒吧帮忙去了。
“你的婚事怎么回事?”柳下溪自己喝了一口,不喜欢啤酒的口感。要挑起齐宁说话的兴趣有点酒喝好说话。
齐宁一口气喝了半罐:“缘份这东西还真说不好。我跟她不咸不淡地认识了三年多,我们是别人介绍的,是我以前上司朋友的女儿。忒文静的一个女孩子,见面的次数也不多,没有诗情画意更没有浪漫的气氛,跟她相处总是我在唱独角戏,有点闷。双方长辈催我们结婚。那天我被你们柳家的人打了。你四哥送我去医院,不巧得很她们家call我过去吃饭,我那样子怎么能见人?你四哥柳骁骏也是很有趣的人,他一个心眼认定我是同性恋居然还跟女孩子有婚约。很不耻我的行为。”齐宁笑了起来:“他很有侠义心肠发誓要把她从我的魔爪里拯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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