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话这么说,手下已解了段天辰亵裤,顺着滑进去,触到那半勃起的滚烫硬物,顿了一顿,终于生出几分许久未出现过的羞耻心。
段大侠身下那孽根不小,本是沉甸甸半硬的一根,被他握在手里,整个突然胀大,变成了硬邦邦又粗壮的一根,青紫巨物上头布着突起的青筋,瞧在眼里又壮观又吓人。
段大侠箭在弦上,喉间剧烈滚动,已然急不可耐地握住江大侠圈住自己孽根的手上下动着,江弈翰愣怔犹豫之后也配合,揉着搓着,手在那红嫩的guī_tóu抚弄半天。
他虽从未帮旁人做过这事儿,也知道让人舒服的办法,如今却是使劲浑身解数,手掌都磨得疼了,也没能弄出来一丁点的东西。
段天辰也没不耐烦,嘴里喘着粗气,伸手去摸江弈翰的脸,摸到尖尖的下颌骨,顺着向上摸到了嘴唇,轻轻触了一下,似是觉得此举过于轻薄,只停留一刻,登时便挪开了。
挪开之后再一回味那柔软触感,直勾勾望着那殷红唇瓣,喉咙口干得冒火。
江弈翰瞧着段天辰的这番动作,弯唇轻笑出声,心中起了一念。
他伸手从衣摆撕下一块布条绕过段天辰脑后遮住他眼,自己跪坐在地,一只手继续揉着那物抚弄,另一面半张了嘴,伸出鲜红小巧的舌来去舔那坚挺的顶端。
舌头湿滑,带着温热柔软之意,舔着他那孽根。
段天辰浑身过电似的酥麻,又因双目被遮住,快感更甚,仿佛浑身的血气热气都冲向了硬起的那处。
他忍不住顶一顶胯,身下人似是明晰了他的意图,配合地张开嘴含住自己那物,吞吐吸舔。
他想象不出身下人是以何等的姿态跪着,含着自己,不断吞吐。只是满脑子的构想那旖旎美好的画面。
素来端方温雅的江公子、江大侠,捧着含着自己那腌臜物,艰难地吞吐、吸嘬舔咬,顶得深了还能瞧见他那双好看的眼里有水光潋滟闪过,微微波动。
脑内倏地一片空白,尚被含在江弈翰口中的那物颤动两下,倏地喷薄出一大股白浊粘稠。
段天辰心一动,一把扯落覆在眼上的布条,入目便是跪坐在地的江大侠。
微微喘气的,狼狈又疲惫的,眼角泛红的,唇色殷红sè_qíng的,颈间唇上黏糊糊白花花,全是他射出来的jīng_yè的……江大侠。
十六、
喉间紧缩,段大侠当即就没能忍得了,咽了咽口水凑上去就是一顿亲,也不管那物腌臜,自己的嘴刚一贴到江弈翰唇面上,学着他的法子将舌头搅进去,一通缠绵搅和。
江大侠这么一遭没能缓的过来,仰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身子摇摇晃晃要往后倒,段天辰顺势一捞将他按在怀里亲。
他学得快,越亲越起劲,显然非常亢奋,一面揉着江弈翰的腰侧紧绷的肌肉,一面引着江弈翰的舌同自己的勾缠,晶亮亮的涎水混杂着精水淌滴下来,在胸前染成淫靡的湿痕,他听他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抵在江弈翰腿上的那根才软下去的阳物又有些要蓬勃起来的生机。
江弈翰眼中情欲渐褪,脸色也有些变了,撑住他胸口推开他一点,逐渐平复喘息端正神色。
段大侠初次尝过欢爱的甜腻滋味儿,正像小孩头一回吃糖,一颗两颗哪里够。
此刻被推开,犹锲而不舍,巴巴的还要去亲一口江弈翰,江弈翰方才不觉得,这会儿正嫌自个儿身上脏,头一偏给躲过去了。
段天辰也不恼,一双带了情欲的眼盯着江弈翰看。
他一想起来今日同自己缠绵亲热,帮自己用嘴纾解yù_wàng的人是自己想着念着好多年的江大侠,更有些情难自已,望着江弈翰的眼神就带了些痴迷和yù_wàng难消。
江弈翰被这眼神看得浑身发热,暗自叫苦。
哪想到段天辰瞧着是个闷的,调戏起来也好玩,没想到撩拨开了,竟这般的黏人和不自持,他又是个粗手粗脚的,武功也比他要好,日后在一块了少不得受不住的。
江大侠心里头埋怨着,却是带着丝丝甜味的,等再抬头猛地瞥见四面昭示着处境的黑漆漆墙壁,正似有一桶冰凉凉的水朝他发热的脑袋泼下来。
“我也当真是昏了头,尚还身处险境,还同你这般荒淫无度。”
段天辰下巴抵在他的发上,伸手把江弈翰脸上身上的污脏细心抹去,亲亲热热在乌黑柔软的发上蹭了几下,声音倒是沉着冷静:“死不了了。”
江弈翰疑惑看他。
“何出此言?”
“药是假的。”
见江弈翰面露不解,段天辰想了想,又补充。
“解药和先前给我们的毒药都是假的,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未曾发作。”
段天辰这会儿说起来,江弈翰才猛然发觉。
山鹰老祖先前喂给他们的销骨散发作慢不错,但不代表不会发作,按常理来说,当是半个时辰发作一次,发作之时会有裂骨锥心之痛,如今…他们待在这密室虽不见天日,但显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一丁点的疼痛都未曾感受得到。
难道真像段天辰说的,毒药也是假的?
这山鹰老祖到底什么目的?
那药不是销骨散,又会是什么东西?
思绪辗转之间,江弈翰已经想到了百八十个可能性,无一不是更糟,更冰冷的绝路,段天辰看他神色凝重,犹犹豫豫又道:“别多想,这药应当被人掉了包。”
江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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