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后清明透彻。
推开半趴在自己身上呼呼酣眠的严台,齐恕起身,在地上挑挑拣拣把自己的衣物找齐穿戴齐整,齐恕轻轻推开门,一阵冷风携着绵密如针的细雨扑面而来。
瞥了瞥斜靠门边的墨色银线镶水仙边骨趾伞,齐恕顺手拿起,撑伞阖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把伞撑着放到角落,齐恕走至书桌,展开宣纸,拿起毛笔,蘸蘸砚台,开始论述刑律之缺。
重生为齐恕,林央虽没有这个身子原主的记忆,但是却继承了原主的学识。原主虽然于吟诗作对、治国谋略、行军布阵方面没有天赋与兴趣,却不知为何似乎独独对大和刑法律令感兴趣,因为林央重生过来就发现齐恕的脑子里装的满是刑罚刑具等东西。不过这些刑罚逼供拷打的一套却恰好和了林央当此之时的心境,所以林央也就继承了原主这一爱好,这一年来除了适应原主的状态生活,谋略复仇大计,没事就看看原主留下的大堆刑法典律,这别说,结合原主在这方面的知识积累,林央还真看出了兴趣,琢磨出了些门道。
现下就是发挥自己这一技之长的时候。齐恕奋笔疾书罗列出现行刑律的不足之处。
等齐恕搁下笔,雨住了,天儿也已经大亮。
齐恕收起纸正要打水洗漱却见殷管家推门而入。
齐恕对殷管家连门都不敲就闯入虽心内不悦但还是牵起嘴角道:“殷管家,早。不知现下前来所为何事?”
殷管家关好门,望望四周最后定定看着齐恕,眼神灼热。
“没事儿就不能来?”
“怎么会,殷管家来齐某自是欢迎。”
“这府里呀,夫人们,那些个细皮嫩肉的谋士少说也得二十几号人,大人平时公务缠身多是看管不来,像各位夫人公子的月奉赏银,也只得我替大人上下打点。所以,我也是忙不过来的,有些时候呀,就难免忽略掉一些人。”
“殷管家为大人劳心劳力,但殷管家既无三头六臂有些时候不能顾全所有也在所难免。”齐恕笑看着殷管家的暗地威胁。
“公子明白就好。我呢,也是个知恩图报礼尚往来的人,公子待我如何我自然铭记于心。”殷管家上前几步脸几近贴着齐恕白净的脸。
齐恕没有回避后退,反而饶有兴味的近距离打量着这位殷管家——粗眉厚唇大耳垂方脸,倒也生得老实周正。想到最近一直被严台那只肥头大耳的色猪压,实在有些恶心,现下这人自己送上门,模样也还不错,也就当缓解缓解自己被严台污了的眼睛。
殷管家见齐恕没有推拒,心里窃喜,同时又在心里升起一丝不屑。于是就放肆起来。右手突然搂住齐恕的细腰,左手轻浮的从衣摆探入一把攥住齐恕的小弟揉捏起来。
“哈~嗯。。啊。。嗯……”齐恕感觉自己的那话实在敏感,一下子兴致就被提起来。
殷管家见齐恕动了情,也不在虚虚实实遮遮掩掩,直接将齐恕打横抱起喘着粗气走向床榻。
虽然下腹一柱擎天但是殷管家却不急。他把齐恕放下,坐于床沿,右手隔着衬裤覆在齐恕的小弟上缓慢施压轻刮搓弄,左手则伸进齐恕里衣摸着齐恕光滑紧致的肌肤,从腰侧小腹一直到胸前的凸起,然后用中指和拇指捏住右侧rǔ_tóu,夹住后向上轻扯并用中指按压rǔ_tóu,然后放开,让rǔ_tóu回弹后再次捏住像纠圈儿玩。
“嗯。。”齐恕不满的哼哼故意抬高被冷落的左侧rǔ_tóu。
“公子莫慌。”殷管家轻笑,没想到此人竟如此yín_dàng。一边更加轻蔑一边摊开齐恕的胸膛将白花花的胸膛露了出来,然后,摸住yáng_jù的左手突然攥住已经直立的yáng_jù加重力道,右手也使力纠右边的rǔ_tóu,而他则一头俯下含住寂寞的左侧rǔ_tóu,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哈——”齐恕受不住这突然的冲击抬起右手含住手背。
殷管家玩够齐恕的奶子,就沿着齐恕的rǔ_tóu一路舌舔到肚脐,并不慌不忙褪下齐恕的裤子到脚踝。
“嗯~”yáng_jù上的手突然离开齐恕不自觉地抬屁股向上顶。
啪——殷管家见齐恕这么饥渴一掌拍在齐恕的翘臀上。然后,舔舔齐恕的小弟。别说,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这物什却是你自己的好大上几分。殷管家出于男人的好胜自尊,张开嘴巴一把将其含入一大半,看齐恕受刺激般咬紧牙龈,媚眼如丝,原本清秀的脸变得跟dàng_fù一般,比那秦楼楚妓还要饥渴就觉得畅快,再大又如何,光长那么大却也只有被人操被人戳的份儿。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二)
殷管家啪啪用力打着齐恕的屁股,觉得自己体会的暴虐因子似乎被这下作的货给引了出来。
“啊~嗯~”齐恕半睁着眼看健壮的男人为自己吞云吐雾,腹下又胀痛几分,想起那捣穴的快感,不用抬着上身半仰着,用双手按住殷管家的头狠命往殷管家的喉咙插去。
殷管家哪里知道齐恕自小家境平寒考上秀才教村里孩子读书之前家里的活儿下地种田都是自己做所以看似文弱的齐恕实则气力极大,殷管家被按住头挣脱不开只得任凭齐恕在自己嘴里冲刺。
“啊——”齐恕在殷管家的嘴里泄了精。放开殷管家躺倒在床上。
殷管家被捅得最有些疼有些麻,吐下腥味极重的jīng_yè,殷管家脱掉自身的衣物,赤裸着上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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