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关系?他没长眼睛没长腿,还要你去接?你还巴巴地要跑去接?”容锦白也是顿了顿,没把我让你和我一起过圣诞,你还去接别人这句说出来。
再说出来就不对劲了,至於为什麽容锦白还不清楚。
卓然被一连串问题给砸得有点懵,而且口气和内容也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怎麽会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差点都以为容锦白在嫉妒了。
卓然抿抿唇:“罗森是黑鸦的,我也是黑鸦的,我去接他哪里不对了?”
那你还是老子的床伴呢!
罗森那个男人也睡过你?!
容锦白克制住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怒吼,觉得这样斤斤计较一个床伴,还是一个老给他不痛快的床伴,和另一个男人有什麽七七八八简直无聊至极。
他冷哼了声:“他们既然是要来找容家,容家当然早就准备好接他们了。至於卓医生你,乖乖地让我操就是你该做的。”
卓然脸色一白,很想抽自己两巴掌。
为自己刚刚的试探觉得羞耻,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来期待。
手机又震动起来,手机在床下老远,卓然记得是容锦白挂了把手机扔了。卓然不想回忆昨天晚上十分不愉快的经历了,容锦白却不这样想。
他勾起唇:“你是不是不喜欢道具,昨天玩的时候,你一点快感都没有啊……”
“还是说,你只喜欢被我亲自干?”容锦白想到这个可能,感到了一点不知缘由的兴奋。
卓然声音冷淡到冰凉:“你这样自信到底是怎麽培养出来的?”他说著要下床去拣手机,被男人拉住了一下扔回床上,容锦白跟著压上来,鼻尖对鼻尖:“不是你自己说的,看上我了?”
“让开,我要接电话。”卓然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这个,他只觉得羞耻,男人的不屑和玩弄其实都让他非常难受。
容锦白当然没有让开,反而更近了一些,能隐约看得见卓然紧绷的下颌和抿紧的嘴唇。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然你以为我会和你上床?”容锦白有点焦躁,手机不断的铃声让他更烦,简直想把手机砸个稀巴烂。“你别不承认。”
卓然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容锦白说得真是再明白不过,要不是他主动上了男人的床,或许男人早就拿枪对著他了。
“是骗你的,”卓然冷声,“是我随口说的,容锦白,你怎麽可能是我会看上的型?”
☆、十九
罗森在看到卓然的时候一下露出复杂的笑意,再看到後面跟上的容锦白,就直接站了起来,他上前两步,手臂搭在卓然肩上:“好久不见了,卓。”罗森一张希腊意大利式的脸,平时没什麽表情就已经性感迷人得要死,现在又是低声温柔的笑意,简直是把魅力当糖霜一层一层裹到点心上,能腻死人。
卓然觉得大概是自己近半年没有接触到罗森了,有点不适应。他眉梢微微一动,身後的容锦白径自大步走上来,把勾肩搭背的两人撞开。瓦列里眉头顿时一皱,尤利捧著咖啡杯透过热气看容锦白,舔了舔嘴唇。
卓然面无表情,罗森嘴唇捎上点笑意,把他拉到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下。
容裔旁若无人,在自己座上翘起一条腿,指尖里夹著一支没点燃的烟,他看了桌上的打火机一眼,眼里露出点挣扎,最後还是没有动。
容锦秀沈默地看了众人一圈,把打火机收了。出声道:“锦白。”容锦白脚步顿了顿,脚尖一拐,就坐到了容锦秀身边去。
现在的格局是黑鸦成员四人和容家三人就这样面对面坐著。
容裔把烟叼在嘴里,看著卓然,眉毛微挑:“卓医生原来长得这麽大众。”明明是在场年纪最大的人,却生得比在场任何人都更加年轻妖娆,而周身难以描述的气势,既不像当家者的沈稳霸气,也不像青年人的轻浮无状,只让人不敢直视。声音清泠,好像一滴冰水从房檐落下来,到地面化成了水。
容裔指尖点著桌面,带上点笑意:“小白说他眼睛最近恢复得不错,无论是医术还是其他,都多谢卓医生了。”却没什麽笑的意思。
卓然脸一僵,在场的人也都明白容裔的意思。气氛一下有点尴尬。
罗森大众情人一样的脸微微有点沈,道:“容老先生,”容裔脸也立马黑了。罗森好像没看见,又说了一遍:“容老先生真是人老心不老,对儿子的私事还掌握得这麽清楚。倒不如多花点精力和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容家近两年在东南亚,西亚两线应该受到不小的挫折,毕竟前两年的事还是让政府对你们加大警惕力度了吧?”
容裔眉毛一挑,刚要开口被容锦秀拦住了,容裔哼了一声,背往後倒,靠在椅背上。容锦秀面目也是万里挑一的俊秀好看,只是沈稳内敛,更给人温和的错觉。只是在场谁都不会这样觉得就是了,他十多年前就接掌容家,容裔退居幕後,当起太上皇,不然怎麽能这麽从容地傲慢悠闲。而容家在容锦秀手里,也更是扩大触角,伸到了北美欧洲一带。
容锦秀声音也是不高不低,有点温和的:“卓医生也算不得上是私事,毕竟是黑鸦派来的友好人员,我们当然不会怠慢。我弟弟一直是个感情生活很丰富的人,下来如何,我肯定不能总是把握的了,双方都是成年人,知道分寸就好。毕竟容家和黑鸦,互相仰仗的地方有很多。”
卓然听著容家父子和罗森瓦列里来回周旋,在一边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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