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让随从们做不就得了。”李芾叫人找来几个没事儿的帮忙清点,摁着宜锦在一旁屋檐下坐了,低声道:“昨儿我有些把控不住,未免就过了火。你还站在大日头底下,难不难受你自己知道。”
“二郎!”宜锦忙堵他的嘴,唯恐他再说些什么出来,四下看看没人注意,才安了心,说,“这样的话怎么能说。”
李芾直撇嘴:“怎么不能说?夫妻人伦有什么不对。”他倒也没嘴犟,又问道:“认真问你疼不疼呢?”
“不疼。”
“真的?”
“真的,咱们回房再说。”
“你说的。我可记住了。”李芾听他说回房如何,勉强满意,便抬手抹他腮颈一把放过了他,转而与他商量中午吃什么,边聊着边又看他穿的一色旧衣裳,尚未穿上新的,心里起了坏主意,只现在人来人往的太乱不好玩,等过几日不卖端午饼了,倒可以做个情趣,于是立刻心猿意马起来,李芾将手搭在宜锦腰上,道:“饼子有人给你点着,饭食也有人做,你现在就陪我回房看会儿书怎样?”他边说边蹭一蹭宜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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