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宿送客回来,神色十分清醒,“今晚月色正好,晚些回去?”
“也好。”说完,舒平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罢了,还是回去吧!”顿了一会儿,卓宿突然变了卦,起身时顺道也将他搀扶了起来。
而后两人一路无言回到空回阁,白烛泛着清冷的光,卓宿脱了鞋袜就往床上一躺,一杯凉茶递到眼前,一抬眼便对上那双皎目,“夫人今晚好殷勤!这番情意若掺在毒药里,怕是烂了肠子还在泉下惦念不忘!”
“这茶无毒!”舒平白了他一眼,“你这人疑心忒重!”
“可你何时让我放心过?等等,你去哪儿?”见他要起身,卓宿拉住他袖子问道。
“还说呢,被你灌了那么多茶,当然是去小解!”舒平嘟囔道。
“不用去外面,就在这里解。”
“哈?”舒平惊讶地看着他。
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跌入了卓宿的怀抱,待卓宿开始解他的腰带时,才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你今天晚上的反应怎么这么大!”卓宿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说完舔了一下他耳垂,舒平如遭雷击,显然被震住了。
卓宿抽开那系发的锦带缚住舒平的双手,青丝如瀑散落肩头,用膝盖将那双腿分开。薄黄的帐子在那华衫尽褪后的纤细腰身上镀上一层暧昧的色彩,胸膛上的红珠被指尖挑弄得挺立发肿,一手在他身后将那饱满圆丘恣意揉捏。
舒平半跪着,乳首被挑弄得愈发敏感,身体逃避似得向后倾,那只修长的手游移到两股间,微凉的指尖突然没入让他一下子紧绷起来,暖热干涩的穴壁随之收缩,刚探入的手指被卡在穴口,卓宿在他股侧轻拍了几下示意他放松。而后又伸进一根,两指不断地chōu_chā着直至穴口渐渐湿润松软,臀部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为尿意所迫的肿胀男根竟滴滴答答泌出了些许透明液体。
“坐上来!”
舒平闻言听话地向前跪移了几步,掰开自己臀瓣在穴口处故意地套弄起那胯间巨刃。
卓宿被他磨蹭得愈加坚硬滚烫,也没什么耐性再由得他这样,双手抓着那白翘的臀肉在狭窄潮湿的隧道里蛮横地顶进顶出。
“嗯……嗯啊……嗯……”
巨刃在甬道里辛勤耕耘,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填满,肉囊频繁地拍打着穴口似乎在等待着钻入的可乘之机,身子摇摇晃晃不知轻重,玉茎已高高抬了头,舒平闭着眼沉浸在巅峰将至的欢愉之中。忽然,感觉耳垂被什么碰了一下,一睁开眼便见卓宿取了他耳上椭圆的玉珰向铃口处靠近,连忙摇着头推拒道,“嗯……嗯别……不要……嗯……嗯啊……”
“我不许你在我之前,所以,听话!”说完,卓宿讪笑着将那玉珰对准湿润的铃口塞了一半进去。
“嗯……痛……啊嗯……出去啊……嗯”冰冷的异物刺激着细小的铃口,涨痛的玉茎更加渴求释放,绯云染上他颊侧,情欲化作眸中水,声音哑不成调,“嗯……嗯拿……掉……嗯”
卓宿最爱他那如同啜泣的讨饶,听来更让人有毁坏的yù_wàng,顿时加快了身下的进出,含笑回应他,“现在还不可以!”
粗糙的指肚来回摩挲着胸前水滑的肌肤,指尖慢慢陷入那嫩肉里向中间靠拢,诱出两道红痕,猛地一旋,拎起那团薄透的肌肤狠狠一掐,然后他很满意地听到了来自胯上人的阵阵吸气声之后,抽出分身,将白液尽数洒在他小腹上。
“现在到你了!”
舒平被快感和不得释放的涨意折磨得痛苦不堪,卓宿刚一取下那耳珰,欲液便喷薄而出,而后竟然射出浅黄的水液,那淡淡的腥骚气一闻便知是什么,舒平咬着下唇,脸都红到了耳根子。
“舒平是个连尿都憋不住的婴孩吗”被两种液体溅了一脸的卓宿作势扶了扶自己的分身谑笑道凑近他道。
舒平斜了他一眼,双手挡在他胸前,蹙着眉向后偏过头。
“怎么?这么嫌弃为夫吗?你射了为夫一脸,还快给为夫舔干净!”卓宿强拉过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又作势吓他,“快!听到没有!”
舒平颇为惋惜地瞥了一眼自己那只湿漉漉的手,抬眼一对上那恶狠狠的视线便骇得赶紧凑了过来,刚要伸出舌头,卓宿便用手挡住,“舒平这么听话就算了!去沐个浴再睡吧!”
早已让人在西边的厢房备下了热水,水中掺了风干的金盏花和白兰。不大的浴桶刚好容下两个人,卓宿背对舒平坐下,水才及肩,舒平拿起挂在一边的澡巾沾了水细细擦拭起他的肩背。
“用点力!”
“……”
“再重一点!”
“都红了,再重就破皮了!”舒平循着他的声调也高起来,有些不耐烦道,“你不怕疼吗?”
“你不拿刀捅我,就不疼。”卓宿幽幽地说了句。
谈话在此生生打住,通常这时候他们会有种很好的默契,相互刺激之后---更多时候是卓宿表现得比较激进---以沉默告终,这不会演变成尴尬,因为他们早已摆脱了这种感觉,然后仍旧各自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
“好了。”
“你转个身。”
舒平转过身,卓宿背过来像舒平之前为他做的那样更为小心擦拭着。他从那骨感的肩头密密吻至肘侧、掌心,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牙印。
玉易碎,人亦是。
莹润的肌肤触感像是西院佛堂里供奉的那尊玉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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